51. 守初阳竹挑羊毛疔

作品:《师兄竟然有仙果

    老患者两个儿子还在诊疗床旁边陪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夫,请问我爹好了吗?”


    玉青竹笑道:“放心吧,很顺利,针挑疗法立竿见影,几位可以放心,老伯只需再养两天,这杏林堂你们且放心住下,三日后便可动身回永岱州了,回去之后再休息七日左右,就会大好,当然,老伯年纪大了,若再有不舒服,可再来寻在下。”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两个儿子一边给玉青作揖一边笑中带泪的说着。


    玉青竹伸手扶起二人:“两位仁兄客气了,这实在是医者本份。”


    “大夫……”老者趴在床上伸出手,想要去握玉青竹的手。


    玉青竹见状连上前握住老者双手:“老伯,您说。”


    “大夫,这腰疼真的折磨小老儿十年了,儿子们带小老儿在永岱州看的大夫,吃的药,几乎快把家里的积蓄败光了,小老儿都已经要找个没人的地界儿悄么幺儿的死了,免得拖累儿孙们!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这老丈竟然哭了起来。


    老丈老泪纵横,两个儿子也跟着抹眼泪儿:“爹,你别这么说,儿子们怎能让您老无所依啊!”


    玉青竹也安慰着:“这腰其实就是堵的太厉害了,这回就好了!不会再拖累儿孙了!”


    老丈哭了一会儿,抹了一把眼泪儿说:“儿子们孝顺,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常州有个神医,小老儿本来不想来的,儿子们非要带我来,却没想到走一遭常州,真的好了!”


    玉青竹不禁笑起来:“老伯,您还没真正能动呢!”


    “不不不,”老伯语气焦急,“小老儿有感受,这次是真的好了!小老儿这腰真是通畅了!”


    玉青竹拍了拍老丈的手,安慰他:“是,就快好了。”


    “大夫,”老丈还是抓着玉青竹的手,用力握着,“小老儿回去就让儿子们为大夫打磨一尊铜像,为大夫供奉长生禄位,为大夫增福增慧!”


    玉青竹惊讶地睁大双眼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必不必!多谢老丈抬爱,小生可受不起您的供奉!”


    “受得起受得起!”老者连连点头,“小老儿之前拜三清、拜灵宵、拜女祸娘娘,都不管用啊!还不如以后供奉大夫呢!大夫是姓玉吧?”


    白修远闻言不由轻笑:“那就多谢老丈供奉了!”


    “应该的应该的,”老丈点头如捣蒜,“只是没想到玉大夫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高超。”


    玉青竹以为白修远难得的开了个玩笑,也轻笑了起来,没有回答老丈的话。供奉?长生禄位?算了,还是不争辩了,兴许就是老丈随口一言而已。


    安置好了他们父子三人,再看前厅里只有孤城和孙穆然,没有患者,两人围着前厅里的小圆桌坐了,白修远亲手煮了茶给玉青竹慢品。


    看着她喝过茶,白修远又拿出一个白玉盒子道:“青竹,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北边,听说北边有了些身世线索,有一些生意上的事需要我亲自去看看。”


    玉青竹知道白修远自认识她之后就想尽快查清身世,而且他师傅留下很多种类的生意分布丹桂、天凰、雪岚三国,虽有专人打理,可有时也会需要白修远亲自视察,玉青竹觉得白修远还算是好的,要是像她大哥一样,天天忙得四脚朝天大头朝下,哪里还有能时间开什么杏林堂,这半年多的时间,他一直陪着她在杏林堂偏安一隅,已是极难得了。


    她点点头,道:“你放心去吧!”


    白修远将盒子推到她面前,道:“这个给你。”


    虽然白修远一次又一次送玉青竹各种各样的罕见物件儿,可她还是好奇地问道:“这次又是送我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兴奋地打开白玉盒,只见里面盛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白玉印章,印章约有两指见方大小,通体润白,印纽似乎是被雕成了某种神兽,底座呈方形,玉青竹拿出印章,见印面并没有刻字,而是刻着两张像人脸一样的符号。


    右边的一张脸梳着冲天小辫,额间一朵太阳花,咧开了嘴,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左边的脸比较长,也是咧着大嘴笑,可眼睛眉毛却略显无奈,被刻成了摞在一起的两个“八”字。


    “这好像是个私章。”玉青竹有些犹疑不解地看向白修远。


    “不只是私章,它代表我的身份,我的人见它如见我,你拿着它,便可调用我手下的人。”白修远温声解释。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给我?”玉青竹指节用力攥紧这枚玉章,心头颤了几颤,看向白修远的双眸带着震惊又难以置信……代表修远的身份,这是什么概念?这岂不是将他所有的一切都交到她手上了?她大哥也有一枚青玉章,那一枚印章可抵整个玉府产业,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权力?


    白修远面上的悠然自得淡去,一抹凝重爬上他眉心:“自临水镇再遇见至今,我从未离开过你身边,这次我不得不离开你,可是不知为何,最近总会生出忧怖之感,心乱难安……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不知何故,我把孤城和这玉章给你留下,才好安心。”


    玉青竹只觉心头炽热,眼眶酸涩,她细声软语地安抚白修远:“我有玉羽,玉酉这两天也就回来了,再过些日子至年下,我整日在玉府里,也不用再来杏林堂,不会有事的,你去那么远的地方,途中危险,多带些人才好。”


    温言软语犹如一片羽毛划过白修远心尖,痒痒的,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看着玉青竹的眼神深沉而克制,半晌,他似是平复了心绪,轻轻地笑道:“是我关心则乱了。不过,青竹,你永远不必担心我,我的强大,是那些所谓江湖人或修真者无法想象的,如果非说我有什么弱点……青竹……如果我时时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虽说白修远所言不虚,但每次他这样说,玉青竹就想笑。不过玉青竹还是认真点头肯定:“知道了,林海海主,您最强大。”


    白修远看着她一脸想笑的样子,戳穿她:“你在腹诽我。”


    “怎么会?我内心和表面一样崇拜你,海主大人,你看我多真诚。”玉青竹把脸凑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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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正经地让白修远看。


    “公子,哦不,海主大人,”孙穆然看见白修远被玉青竹逗得满脸无奈又宠溺,也在一旁嬉皮笑脸地夸张奉承,“属下内心也在崇拜您,和青竹小姐一样真诚,哈哈哈哈——嗝。”


    白修远轻撇一眼孙穆然,道:“去净室里蹲一个时辰。”


    “啊?”孙穆然闻言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不要吧公子,属下知错了,属下不敢叫您海主大人了,也不敢在内心偷偷崇拜您了。”


    “去。”白修远语气虽不威严,但不容置喙。


    孙穆然垂头丧气地往净室走,白修远看着他那挫挫的样子也抒怀了些,之前地忧怖之感被这番玩笑冲淡到透明,再看身旁玉青竹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她身上的药草清香直直撞入他心中,一阵沁透,这在他看来几乎是世间最好闻的味道,似乎是已彻底能抚平他心间的褶皱。


    孤城手里捣着药草,连头都没抬一下,不过还是用嘴角那么一个微小的弧度,证明了他在幸灾乐祸。


    “那你什么时候启程?”玉青竹看白修远不再向刚才那样忧虑,问道。


    “三日后吧!年下,杏林堂不用留人,让孤城跟着你去青竹居,他办事稳妥,跟着你我才放心,而且多一个护卫,玉府应该不会太追究。”


    玉青竹点点头,将玉章装进盒子里,问:“这玉章我今天就带回去吗?”


    白修远敛起笑容,温声道:“是,带回去,在你无法开启手环存放物品之前,可以将它的纹路记在心里,以备不时之需。”


    “好,我一定将纹路记在心里。”


    回到玉府,玉青竹先去了璧和楼。


    诊完脉,玉青竹收回手。


    “外伤已痊愈,内伤也好了大半,想来是黎公子能自行修复经脉之功,再每日按时服药,黎公子很快就能大好。”玉青竹道。


    住在玉府这些日子,黎昕早已不如初入玉府时那般冷硬防备,可许是性格使然,他仍是不苟言笑,让人觉得不太好相与,仅能和玉常润父女俩说上两句。


    “多谢姑娘,”黎昕也收回手,感慨道,“姑娘医术高超,真让黎某佩服。”


    “医者本份。”玉青竹泰然回答。


    黎昕摇摇头,道:“救命之恩,黎某许姑娘三个愿望——黎某范围内能做的,都替姑娘做到。”


    “黎公子,客气了,”玉青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功劳值得黎昕用三个愿望来换的,她道,“如果您想感谢我,那我只有一个请求——我二哥一人在江湖行走,如果方便,劳烦黎公子照顾一二。”


    黎昕看着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卑亢,她不想拿着三个愿望要挟他——或者在她心中觉得他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他道:“那我就当照顾青城是姑娘的第一个愿望,剩下两个愿望姑娘来日再找我兑现。”


    玉青竹挑挑眉,揶揄道:“那公子就先记着吧!”然后转头对一旁的对玉秋道:“秋儿,照顾好黎公子。”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