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冤大头

作品:《竹马未婚夫竟是太子殿下

    第二日,盛秋阑难得早起了一回。


    今天相比起昨日气温低了一些,迎春给她在外面穿了一件带着帽子的披肩,一边给她扎头发,一边奇怪地询问。


    “小姐,昨日我给你扎了两个小髻,今儿怎么只剩下一根发带了。”


    盛秋阑想起来昨天给傅如珩系上铃铛之后就没有拿回来,另一根现在应该还在对方那边,她讨好地笑了一下,没有说实话:“可能是昨日打架的时候被拽掉了。”


    她在鎏金楼里的丰功伟绩早已经在府中传遍了,迎春没有怀疑,只是有些遗憾:“这一对发带还挺好看的,现在只有一根了。”


    她拿着留下来的那一根发带,绑在最末尾,一根辫子侧扎着放在耳旁。


    盛秋阑晃晃脑袋,觉得挺稳固,从凳子上跳下来,往外面跑去。


    “这次我一定不会弄丢的。”


    她跑到大院门口,正想要踏出去,外套的帽子却被人拽住了,抬起来的一只脚悬在空中,被迫往后退了一步。


    盛秋阑伸手把帽子拉回来,看着抱着胸站在身后的盛承驰。


    “二哥你干什么?”


    盛承驰看着她:“难得见你早上不睡懒觉,急着干什么去?”


    “我去找傅如珩玩。”盛秋阑理所当然地回答。


    盛承驰闻言有些吃醋,拦着不肯让她走:“我听说你天天去找傅家那小子玩,我难得回来一次,也没见你一早上就跑来找二哥。那小子天天闷着不说话,有什么好玩的?”


    盛秋阑平时卖乖嘴甜一整套,这次却难得反驳了回去。


    “他才没有!二哥你平时还逃学去外面玩,爹娘都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去告状?”


    盛承驰根本不信,他逃学的时候特地观察过周围的环境,没有看见过盛秋阑的影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想到盛秋阑很快就说出了具体时间:“二月十四,你到花鸟集里面去斗蛐蛐,还和人比输了,被迫买了两只蛐蛐送给对方。”


    她看着眼睛猛然睁大的盛承驰,补充完了最后一句:“现在那个蛐蛐莫不是还在学堂里面?”


    盛承驰哑口无言。


    “学堂假期要检查,我早已经放生了。”


    他说完这一句,又不死心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明明当时只有我和同窗好友。”


    盛秋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坚决不肯透露。


    笑话,万一盛承驰知道了以后就躲开了怎么办?


    其实这件事也是她偶然知道的。


    盛秋阑一次和傅如珩出去的时候,刚好经过花鸟集,他们惯常逛的商铺门口多了几笼兔子,像是刚刚摆出来的,她被笼子里的幼年兔吸引力目光,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掌柜在一旁极力推荐:“我们这的兔子品相都极好,这还是从远处进过来的,我敢说京城当中,我们肯定是最先一家。若是小姐不喜欢,这边还有其他东西,前几日有几位崇阳学院的公子们都来买了。”


    崇阳学院是京城最有名的学院,能够进去的大多是官宦子弟,要么就是品学极好的学子,堪称古代的清北附中,用崇阳学院来作招牌,招揽效果显而易见。


    他见盛秋阑穿着不凡,觉得这笔生意促成的可能性很大,还翻出来了赊账单:“这几位公子来这边儿比赛,筹码就是店中的蛐蛐,不过那位公子没有带银两,赊在我这。”


    盛秋阑家中就有两个兄长在崇阳学院上学,对这个名头并不热切,但是看掌柜一脸热切,还是看了一眼,结果账单旁边签着的赫然是盛承驰的名字。


    没想到当时的意外发现能够在这里派上用场。


    “对了,二哥你还清账了吗?”


    盛承驰彻底败下来,他没想到盛秋阑就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当时出来玩是临时起意,没有带银两,他就约定等到放假就去还,现在兜里面就揣着票子。


    风水轮流转,现在变成盛秋阑好以整暇地站在原地,看盛承驰向她服软。


    “爹娘不知道这事,你应该不会想看二哥受罚的吧。”


    盛秋阑之前没有说,现在自然也不会去告密。


    但她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刻意站在原地。


    “那你以后不许说傅如珩的坏话。”


    盛承驰没有想到话题最后还是绕到这里来了,他想说些什么,最后迫于逃学威胁,先答应下来。


    “行行行,我再也不说你那个小竹马坏话了。”


    举着双手发誓完,看到盛秋阑打算放过这件事情,盛承驰原本只有两分的醋意变得真情实感起来。


    “看你护着他的样子,连亲哥都比不上。”


    “哪有,明明我对你也很好。”


    盛秋阑讨好地上去,一边还谨慎地拽着自己的帽子,没有给盛承驰第二次机会。


    不过盛承驰刚才的话也算提醒了她,她看了看眼前的大门,又想到哥哥难得回家一次,自己抛下他去找傅如珩好像确实不太好。


    算了,她和傅如珩平时也能在一起,况且昨日也已经答应二哥了,现在鸽也不太好。


    盛秋阑收回脚步:“那我们今天去哪?”


    盛承驰神秘兮兮地说:“等着,我们今天去吓吓大哥。”


    他拍了拍暗袋里面的银票,打开了面前的大门。


    盛秋阑跟着他上了车,马车走之前看了一眼对面的侯府大门。


    车辆最后停在了花鸟集的门口,可能是因为大多学生都放了旬假,今日的市场比以往还要热闹一些,他们两个经常光顾的商铺门口挤满了人,大多是一些小孩子。


    人团团围在门口的笼子旁边,凑着脑袋看里面的动物。


    “看,它在吃东西,嘴巴好可爱。”


    “这只没有先前的白色好看,若不是太贵,我真想带回家。”


    掌柜正在柜台前收银票,一个算盘在手上打得啪啪响。


    “掌柜的,我来清账了。”


    掌柜百忙之中抬起头来,他明显还认识这个给他带来不少生意的顾客,旁边的盛秋阑也很眼熟。


    “原来你们是一家的,难怪当时就觉得相似。”


    他利落地打开另外一本账簿,在盛承驰的旁边勾上一条杠。


    “等等,我再买些东西。”


    盛承驰特意避开了盛秋阑,拐到角落问掌柜:“我妹妹先前来过这里?”


    掌柜对盛秋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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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挺深:“是啊,她和朋友有时候会来我这里看兔子,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兄妹。”


    “哪种兔子?”


    掌柜回忆道:“是我们这边新到的白兔,比其他种类的兔子贵些,尤其是一只新到的幼兔,看的时间最久。”


    “那只兔子可还在?”


    “在是在的,不过因为出价的人不多,又需要精心照顾,我拿到里边去了。”


    “那我买了。”


    “好嘞。”掌柜喜笑颜开,从里间拿出那只兔子,还送了些叶片。


    “这个年纪的兔子还很娇弱,需要多看顾店,等大了就好了。”


    盛承驰接过笼子,又在掌柜耳边说了什么,后者从一旁打开了一个小笼子,把东西放在不透明的盒子了。


    “这个送你了。”他很大气地说。


    “好嘞,谢谢掌柜。”


    两人都非常满意,盛承驰转身想要把笼子给盛秋阑,却发现对方已经没有了影。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人是他带出来的,若是在这种地方丢了可就完了。


    幸好,搜寻了一圈之后,盛承驰在门口发现了和其他小孩蹲在一起的盛秋阑。


    盛秋阑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人群的最前方,周围小孩都跃跃欲试,想要通过笼子的缝隙往里面伸手,一贯吵闹的她却非常安静,只是睁眼看着,看起来非常懂礼节。


    不愧是他妹。


    若是盛秋阑知道盛承驰在想什么,必定要说他想多了。


    这个兔子好像刚刚拉过屎,她觉得臭才没有去碰而已。


    她前段时间还在这里看见了几只白兔,现在那几只幼兔却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只大一些的。


    虽然兔子已经不算稀奇物,不过毛色种类还是有区别,其中以白兔最为罕见,幼兔价格更是高上许多,那只留下来的白兔旁边围着的人也是最多的。


    盛秋阑看得津津有味,感觉腿都麻了才站起来,正想要问问盛承驰怎么还没有好,就听见周围人分散了一点,视线不再聚集在面前的笼子中,不断有惊呼声。


    “真的买下来了?”


    “大概又是哪家公子吧。”


    盛秋阑听着他们的话,得知有人把兔子买下来了。


    掌柜当初进兔子时也是财大气粗,京城中少有做这种赔本买卖的。


    这些兔子品种让它们注定只能用来观赏,一般人家绝不会花这个钱,摆在门口也只是为了吸引人来店里而已。


    这时候不比盛秋阑原来的世界,一只兔子的价格可以抵普通人家几年的吃食,若不是有特殊爱好的豪门官府,绝不会浪费这个钱。


    盛秋阑好奇地抬起眼:她倒要看看是哪个冤大头。


    一道身影从人群当中走出来,姿势异常潇洒,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熟悉感。


    伴随着其他人的惊呼,盛秋阑看着自家二哥把手中的笼子递给她,里面正是之前没有见到过的白色幼兔,现在正在里面酣睡,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动静吵醒。


    身上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道道目光全都集中在她还有她手中提着的笼子上面。


    盛秋阑:“……”


    原来是她家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