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指腹贴着她脉搏

作品:《踹翻极品全家,我带外祖家暴富

    京城最近的热门话题都来自于最近的大湾城,听说出了个专挑单身女子下手的抢劫犯,已经有三名女子遭殃。


    最让人头疼的是,受害者们的描述简直跟没说一样:“瘦得像竹竿”、“眼角好像有疤”......


    但是光凭这两句,满大街能找出好几百号符合条件的人。


    案子悬了半个月毫无进展,皇上在宫里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这天,广粤轩里正忙得人仰马翻。


    圣旨到时,段俏颜正给猪手洗澡。


    “段俏颜接旨——”太监尖细的嗓音一响,整个大厅瞬间安静,所有客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段俏颜跪在地上听旨,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又让她去画人像,她又不是衙门的人,又没有工资领。


    但是对方已经下圣旨了,她不去也不行,干脆回房收拾东西。


    “姑娘!这不行!那歹徒专挑女子下手......”安昭眉头都皱了起来。


    宁昭举着锅铲从后厨冲出来:“姑娘我陪你去!后厨让何师傅他们顶着!”


    段俏颜连连摆手:“可别,最近生意正火爆着呢,你俩谁都走不开,再说了,官府肯定会派保镖保护我的,怕什么。”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段画师这话可就不对了,官府的保镖哪有自家人尽心?”


    所有人齐刷刷扭头——薛让一身黑色劲装斜倚门框,腰间佩着长剑,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阳光从他身后洒入,衬得他身形挺拔,有几分像小说里面的大侠。


    段俏颜眨了眨眼:“你这是......”


    “刚向皇上告了假。”薛让大步走进来:“未婚妻要外出,我来当保镖,合情合理。”


    段俏颜挑眉:“薛将军最近这么闲?难道要被裁员了不成?”


    薛让也挑眉,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陪未来夫人是正事,皇上亲自批的。”


    随即转头对安昭宁昭朗声说:“你们放心,有我在,阿颜一根头发丝儿都少不了。”


    安昭与宁昭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如今全京城谁不知道薛让是皇上跟前第一红人,而且武功高强,有他跟着,确实比什么衙门捕快都强上百倍。


    段俏颜还在琢磨怎么反驳未来夫人这个称呼,薛让已经接过她的包袱。


    “时间紧迫,现在出发,天黑前应该能抵达大湾城。”


    他翻身上马,朝她伸出手:“来——”


    众目睽睽之下,段俏颜脸颊微红,还是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背。


    春风吹拂,带来泥土与花草的清新气息。


    段俏颜起初还有些拘谨——毕竟这是公务出差,和未婚夫同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薛让却自在得很,指着路边景致道:“前面那片桃林,再过半月来,便是桃花便会开,可惜现在还没到时候。”


    “薛护卫对京郊这般熟悉?”段俏颜故意端着官腔。


    薛让侧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从前常走这条路。”顿了顿,温声道:“等案子结了,我陪你来专门看桃花,就我们两人。”


    段俏颜心里小鹿乱撞,面上却故作镇定:“薛护卫,我们是来办案的,不是来约会的。”


    “办案与恋爱两不误。”他说得理直气壮。


    正说着,前方出现岔路。


    薛让勒住马:“往左是官道,平坦但绕远;往右是小径,近但颠簸,段画师选哪条?”


    段俏颜望了望天色:“走近路,早办完早收工,我还想早点回京吃火锅呢!”


    走到一条小溪流前,木桥窄得仅容一马通过。


    薛让策马上桥,温声道:“别要往下看。”


    他一手控住马头,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


    “好了。”他声音低沉,就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


    段俏颜抬眼便见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剑眉微蹙,薄唇轻抿,不得不说,这张脸当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靓仔得有些过分。


    他的手温热而有力,隔着衣袖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心安的力量。


    察觉到腰间的手还没拿开后,段俏颜耳根微热,努力控制嘴角抬头望向前方:“啊,好像快到了。”


    很快,大湾城便带了,城门将闭,守城兵士正在盘查。


    薛让亮出腰牌,士兵立即恭敬放行——啧,特权阶级就是方便。


    县令周德安早已在衙门口等候。


    这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面容憔悴,眼袋深重得能装二两茶叶,一看便知道对方最近过得不怎么样。


    “段画师,薛护卫,一路辛苦!”周县令迎上前来:“住处已安排妥当,就在衙后厢房,安全清净,二位先用晚膳,明日再......”


    “不必。”段俏颜打断他:“劳烦县令即刻安排,我要见受害者。”


    周县令一怔:“天色已晚,不如明日......”


    “早一刻画像,早一刻破案。”段俏颜语气坚决:“有劳您了。”


    薛让在一旁点头:“周县令,听她的。”


    周县令只得应下,连忙派人去请三位受害妇人来衙门。


    等候的间隙,段俏颜在花厅铺开纸笔,开始研墨调色。


    薛让静静立于窗边,看她专注准备的模样,眼神温柔得能化出水来。


    段俏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头也不抬地说:“薛护卫,您能别像监考先生似的盯着我吗?压力怪大的。”


    他低笑一声:“好,我不看。”


    对方还真的转过身去了,只是段俏颜依旧能感觉到,他的余光仍在自己身上。


    啧,这男人。


    三位受害者被请来时,天已擦黑。


    烛火点亮,段俏颜刚铺好宣纸,薛让就极自然地站到她身侧,抬手替她拨了拨垂落的碎发。


    “专心画,我在这儿。”他说得平静,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第一个进来的是米铺刘婶子,三十来岁,说话时手还在抖:“那天我收账回来,天刚擦黑......”


    她努力的回忆着,眼睛时不时瞟向薛让。


    不知为何这位护卫大人一直握着这姑娘的手腕,拇指还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


    段俏颜起初没注意,直到留婶子说到“他扑上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怪味”,她才觉出腕上热度,低头一看,薛让的手指正圈着她的手腕,指腹贴着她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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