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住宿

作品:《快穿:末日轮回游戏

    “还好没巡夜的,要不然准把我们当成土匪给抓了。”羊子霖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陌生街道,嘴里忍不住嘟囔。他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河间镇,这还是头一回跑这么远。


    夜色下的柳家镇静悄悄的,路旁的商家店铺关门歇业,看不见人,也没有光亮。


    长长的街巷里,只有他们两人轻微的脚步声。白时青还握着手电筒,在漆黑的世界里犹如一个大灯泡。


    “这儿比咱们镇子还安静,要不是之前困在幻境,我还以为能赶上什么热闹呢。”


    “师兄,我们可是来办正经事的。外面不安全,先找地方安顿。”


    “不知道还有没有开门的客栈?”


    羊子霖心里也没底,现在这时辰,一般人可不敢开门。


    为了不露宿街头,他们只能一路挨家挨户地敲门。


    “砰砰!”


    两人转了一圈,却无人回应。


    “真见鬼。”羊子霖皱皱眉,刚才明明瞧见有家客栈窗缝下透着光,可等他们一敲门,里头立马就暗了,摆明了不想理会。


    听见屋内的声音,白时青也知道有人醒着,但没人敢开门,毕竟三更半夜敲门的,谁知道是人是鬼?


    他环顾四周,只能望见黑黢黢的街道口。


    羊子霖挠挠头,看来今晚真要睡大街了。这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红光。


    “师弟快看!那儿还有家客栈!”


    白时青转过身,街道一隅的确有家敞亮的客栈。可不久前经过时还空空荡荡,怎么都不像有客栈的样子。


    寒风渐重,阴影中的窥视感愈发强烈。


    现在他们也别无选择,只能前去试试。


    “归来客栈?倒是个好名字。”


    昏黄的光晕从纸糊的灯笼里透出来,朦朦胧胧地洒在门前青石板上。


    白时青上前叩门。


    没等多久,就听见门内传来询问的声音。


    “门外几人?”


    嗓音听上去非常年轻。


    “两人。”


    “这么晚了,有何事?”


    羊子霖连忙凑近门缝解释,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不是坏人,“老板行个方便,我们是镇外来办事的,路上耽搁了,寻不着住处。要是没地方落脚,就得露宿街头。”


    门内静了片刻。


    就在两人以为这次又要吃闭门羹时,门却突然开了。


    一张年轻女子的脸探出来。


    烛光映照下,她眉眼弯弯,嘴角挂着温婉的笑意。


    “二位客官,快请进。”


    白时青和羊子霖跟着对方进了客栈。


    客栈外虽略显陈旧,里头却收拾得齐整干净。进门正对通往二楼的木楼梯,旁边便是大堂。


    “外头不太平,难为你们寻到这儿。”


    “我是这儿的掌柜,叫我梅掌柜就好。今日时辰晚了也不好登记,我先带你们看看房间。”


    这位梅掌柜说话轻声细语,步履轻盈的走上二楼。她手持蜡烛,微弱的烛火拉长了几人的身影。


    “二位是从何处来?”


    “我们从河间镇来。”


    “河间镇?”梅掌柜掩唇轻笑,“倒是远客。”


    “这间便是客房,桌上备了蜡烛,请自便。”


    她微微颔首,随即款款离去。


    白时青和羊子霖对视一眼,推开门进去。


    摸索着找到蜡烛点燃,这才看清屋内的环境。


    房间颇为宽敞,布置得简单。床榻桌椅一应俱全,甚至还摆着梨花雕木的屏风。他们这间位于二楼靠窗的位置,窗外正对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月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客房内,烛火摇曳。


    “正好两张床,我们一人一个!”羊子霖迫不及待地坐下,不停揉搓酸痛的肩颈,“感觉没走多久,就这么累了。”


    白时青径直走向墙边。


    那儿挂着一幅画,画里数十头白白胖胖的肥猪挤作一团,虽寥寥几笔却刻画得活灵活现。他伸手细细摩挲,这些猪神态各异,但无一例外透着惊恐,仿佛正从画中死死瞪向外头。


    羊子霖见人没说话,抬头一瞧,顿时笑出声。


    “真稀奇,这掌柜的喜好竟如此别致,谁家客房挂肥猪图啊?”


    白时青被他逗笑,转身去检查窗户,确保全部关好。随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两桶泡面,倒入热水。


    见有好吃的,羊子霖也不啃手上的干馒头。他知道小师弟总能变出新奇的吃食,也经常接受投喂,自然乐得蹭上一口。


    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两人坐在桌前捧着碗大快朵颐。


    吃饱后,羊子霖心满意足地摸着鼓起的肚皮爬上床。


    白时青为他多点了支蜡烛,放在床头。


    自己也躺下后,便闭眼休息。


    “笃——”


    “咚——”


    夜深人静时,白时青倏然睁开眼。


    有什么声音?


    它不断缠绕在耳边,像有人用指甲抓挠木板,又像是重物在地板上拖行。


    他偏过头,看向另一张床。


    羊子霖四仰八叉睡得正香,时不时还咂巴砸巴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白时青转而又将目光投向身侧的墙壁。


    床铺紧靠墙壁,窸窸窣窣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深更半夜,隔壁传来怪声。


    这无疑是个恐怖片里经常出现的场景。


    他们住在走廊尽头,按理说,墙的另一边不该有房间。


    那么,这动静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白时青懒得去管,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持续发出的噪声并未影响到屋内的两人,羊子霖是直接睡死过去了,白时青则早就习惯在嘈杂的环境下休息。


    或许是因为无人搭理,隔壁的响动渐渐低了下去。


    羊子霖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被子已经踢到地上。白时青想起他那豪放的睡姿,不禁摇头,一无所知的人果然睡得香甜。


    “好香!”


    羊子霖伸着懒腰爬起来,鼻子突然抽动。


    桌上摆着四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薄皮又油光。


    白时青轻轻咬开,肉馅鲜嫩多汁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一口一个。昨天初十刚做好就被他收进空间,到这会儿还烫嘴。


    “这小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羊子霖顿时被勾醒了馋虫,满足得直晃脑袋。


    用过早饭,两人坐在桌前歇息。


    外头渐渐热闹起来,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白时青推开窗,天还未完全透亮,泛着淡淡的灰青色。


    “咚咚咚——”


    羊子霖疑惑地看向门口。


    白时青一打开门,便见梅掌柜站在外头,手中端着托盘,摆着几碟清粥小菜。


    见了人,她笑脸盈盈。


    “早,这是小店一点心意,头回住的客人早饭是送的。”


    还来不及推辞,梅掌柜便侧身硬挤进来。


    她轻巧地绕过白时青,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刚起吧?正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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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我们店里的饭菜。这咸菜可是自家腌的,用了独家秘方,客人们都赞不绝口呢!”


    羊子霖望向面前多出来的吃食,尴尬地笑道,“那个……梅掌柜,我们已经用过了,这些实在吃不下。”


    没想到一听这话,先前热情的梅掌柜猛地僵在原地。


    “吃、吃过了?”她的脖颈以一种常人绝不可能做到的角度,缓缓转向羊子霖。杏仁大的眼眸扩张到极致,连肤色都白了几度。


    “唰!”


    白时青一把攥住女人的后领,硬生生截住了梅掌柜前倾的动作。羊子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猛地往后退去。


    被这么一拦,梅掌柜倏地顿住。下一刻,她眨了眨眼,抬手拢起鬓边散落的发丝,脸上重新恢复了笑意。


    “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是太心急了。”女人声音轻柔,带着歉意,“不过,我是真心诚意想要请两位客人用饭的。”


    见两人迟迟没有动作,她突然扣住白时青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虽然脸上仍噙着笑,嘴角的弧度却变得生硬,固执地要将白时青往椅子上按。


    “客官别客气,趁热吃,才好。”


    “梅掌柜有心了,我们这会儿实在不饿,待会儿再用。”白时青暗中运劲挣脱,脸上则不动声色。


    见对方仍不松手,他只得再次保证。


    “放心!我们稍后一定吃,绝不浪费!”


    听到这番话,梅掌柜才松开手。


    “好!”她开心的笑了,眼神却幽幽地扫过桌面,“那不打扰二位用饭了。过一会儿,我再来收拾碗筷。”


    房门轻轻合上。


    羊子霖几乎要跳起来说话,却被白时青一把捂住嘴。顺着示意的方向望去,他浑身汗毛倒竖。


    透过纸糊的木门,一道模糊的身影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即便隔着层纸,他依旧能感受到芒刺在身的不适。白时青对他摇摇头,见反应过来才松开手。


    过了好一会,外面那道影子才缓缓退去。


    白时青挡在桌前,下一秒,所有食物瞬间消失。


    等梅掌柜再次上来,看见空空如也的餐盘,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语气也变得真切许多。


    “客官可还满意?”


    “味道不错。”白时青神色淡淡。


    “那就好!”梅掌柜眉梢都透着喜色,端起托盘轻快地走了。


    待人离去,羊子霖立刻蹑手蹑脚地贴到门边,确认没人偷听,才偷偷摸摸说道,“师弟,你看那掌柜的怪不怪!我怀疑她就不是个人,这客栈八成也有问题!”


    白时青没否认。


    羊子霖继续说,“昨晚上来我就觉得有问题,但那时没别处可去。要不我们今天换个地方住?”


    白时青想起掌柜的表情,以及对方非要他们吃这里东西的态度,十分就有九分的不对劲。


    “先去街上打听消息,再去柳府看看。”


    “成!”


    两人直接下了楼,却不见梅掌柜踪影。


    “反正昨晚也没登记,直接走呗!”


    羊子霖说着就要往外迈,白时青却按住了他,指着墙边的牌子说道,“看来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悬挂的木架上有一排排木牌,其中两块赫然写着两人的名字。


    “什么时候写上去的?”羊子霖一惊,没想到他们居然着了道。


    除了他们的木牌外,其余木牌皆被墨水污染,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这下咋办?”


    “先出去再说,既然留了名,想来也是轻易不会让我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