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穿越笨蛋,重生发疯

    裘鸣玉走出书房时,灵江在灵饰的鼓动下,决定亲自动手给书房门口的侍卫堵嘴,手里的破布团成团,结结实实地塞进侍卫嘴里,保证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拍拍手,欣赏初次动手就如此完美的杰作,偏头便看见小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世子。


    灵江正准备和小姐炫耀时,目光落在小姐垂下的手,鲜血染红整张手,顺着小姐的指尖滴落在地上,上扬的嘴角慢慢扯平,顾不得其他,冲到小姐面前,想开口,嗓子却发不出声音,身后的灵饰也僵住动作。


    院子里的侍卫都被捆着,裘鸣金一眼扫过去,声音嘶哑,决定了他们的命运,“院子里的人不识礼数,冲撞县主,悉数遣到庄子里,不得回府。”


    院子门口赶来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在院子门口停住,不敢擅自行动,世子发话要拿国公院子里的人,这可是大不敬,而国公在屋子里没有出声。


    裘鸣金冷眼扫去,“怎么,是等着我亲自动手?”


    世子的话音落下,门口的侍卫刷地跪下,还是没人敢踏进国公院子,突然书房里的人传出话来,“没听见世子的话吗?还不将他们都拉下去。”


    国公爷发话,认了世子的话,跪在门口的侍卫如释重负,纷纷起身,将院子里的人通通押下去,一时间院子里便冷清不少。


    等裘鸣金处理好院子里的事,裘鸣玉才默不作声地离开父亲院子,行至拐角处,裘鸣玉才停下脚步,猛地开口:“灵江,扶我一把。”


    身后的裘鸣金还在和灵饰不断吩咐些什么,听到妹妹的话,从怀里拿出刚才的帕子,想递给灵江,却察觉到妹妹厌恶地看了眼他手里的帕子,递出的动作又收回,看着灵江掏出手帕替妹妹止血。


    裘鸣玉的院子里,灵纹见到小姐的伤口,立刻和灵秀一同找出金疮药,为小姐包扎,门口裘鸣金迟迟未进来,灵纹正替小姐上药时,撒药的手一顿,只听见门口的人一声暴喝:“什么叫府里的大夫都不在,要等到明日,那他们的命不如也留在明日!”


    裘鸣玉眼睁睁地看着灵纹手一抖,药粉啪地堆在伤口上,她强撑到现在的苍白脸色刷地煞白,眉头挤在一起,牙关紧咬,两侧的垂落的碎发被额头留下的冷汗打湿,黏在脸颊上,闷哼一声,对着一旁打转的灵江低语:“让他进来。”


    灵江绞在一起的手停住,一时间有些发闷,小姐是让世子进来吗?灵江视线落在小姐的伤口上,这才反应过来,去门口传话。


    裘鸣金从门口进来时,灵纹已经包扎好伤口,裘鸣玉将手心朝上放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余光看见裘鸣金漆黑的脸色,缓慢出声:“哥哥,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太医在那儿,父亲肯定不会让人留下把柄。”


    裘鸣金一时没接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抬眼望向她,终于吐出一句,“是我对不起你。参奴,你怨我是应该的。”话说至一半,裘鸣金嗓音越发嘶哑:“可我是你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裘鸣玉感觉着右手掌心的剧痛,乍然听见他的话,蹙起眉头,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不知道在发什么癫的人,“哥哥,我没听错吧,你在想什么?我为了救哥哥你,硬生生剌自己一刀,裘鸣金,你竟然觉得我厌恶你,那我没事喜欢自残吗?”


    疯了,裘鸣金的脑子是被父亲的戒尺打坏了吗?他在说什么屁话,她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甚至闯进父亲的院子,费力做如此多的事,就为了父亲能不对他动手,结果他一个人在这儿说什么厌恶,难道她是什么受虐狂吗?


    “那妹妹你-”


    裘鸣玉看见他下意识摸向胸口的动作,想冷笑两声,又带到手里的伤口,只好撇撇嘴,语气越发嘲讽:“兄长的帕子放在怀里不知道多久,要是我的伤口用你的手帕感染了,我去哪儿说理?”


    “是,是吗?我还以为妹妹你厌恶我呢,”裘鸣金听到妹妹的话,顿时放下心,目光落在妹妹的伤口上,“不过你今日就不该去。”


    裘鸣玉盯着他带血的脸,想起兄长在父亲书房时起身时的踉跄,“我不该去,等着父亲把你打个半死,我再去吗?”又对着外面吩咐:“灵饰,还不进来看看你家主子。”


    灵饰在外面一边对着小姐的几位婢女附小做低,对着她们的数落,一句话也不敢说,一边忧心世子身上的伤,国公爷下手实在是太狠,铁做的戒尺打在身上,如何能受得了,世子走路都不稳,还在一路吩咐他,好不容易到小姐院子,结果府里大夫都去了那位杀千刀的。


    突然听到小姐发话,灵饰朝着灵江几个连连做辑,赶进去为他家主子料理伤口,一进屋子,灵饰便直奔世子,手里动作不停,直接扒开世子的衣服,裘鸣金察觉到灵饰的动作,两手慌忙扯住领口,咬牙切齿地开口:“我妹妹还在这儿呢!”


    灵饰扯着世子衣服的手松开,太心急,忘了。裘鸣玉右手摊在桌子上,不动如山地坐着,片刻瞧见他们还没动作,没好气地说:“难不成还要让我拖着我的伤口去里间不成?”


    里屋隔着屏风,裘鸣金还不忘和她争执,“裘鸣玉,你不去才是最好的。”


    裘鸣玉隔着屏风,对着里屋加大声音,“裘鸣金,你不要一生气就叫我名字,还有你是觉得父亲会心软?还是觉得身为嫡子,父亲会心慈手软。”


    “不是,我是说,父亲本来就想让你去宫中请太医,妹妹你现在这样不就正好合了父亲的心意吗?”里屋裘鸣金声音弱下来。


    屋外的灵秀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裘鸣玉轻轻挥手示意将水端去里面,一面开口:“我不去,父亲把你打个半死,还是会让我去请太医,然后整个秋猎,你就和郏承宇一起躺在床上吧!”


    秋猎在即,各家儿郎必会争相展示,一是为在圣上面前露脸,二也是为能让各家见识一下各位公子小姐的本事,促成姻缘。而裘鸣金作为裘老太爷的后人,平日里虽然行事无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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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喜爱美色也不是什么太大的缺点,终究还是要看他手上的功夫。


    这场秋猎关乎着裘家是否有能力继续执掌北疆军队,也是裘鸣金向圣上展示裘家忠心的最好机会。


    ——


    “父亲下手重不重?”裘鸣玉看见哥哥从里间出来,视线落在他身上,抿抿嘴,故作不在意。


    裘鸣金对着妹妹担忧的目光,抬手揉了揉肩膀,幅度不大地舒展双臂,展示一圈,朝着妹妹勾起嘴角,耸耸肩,“妹妹不用担心,反正还能站着。”


    “不过现下怎么办?明日你去上值,这一脸伤,怎么说?”裘鸣玉扫过兄长上过药的脸,可想而知明日他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谣言能传成什么样。


    裘鸣金坐在她对面,不经意皱下眉,又很快舒展,“这还用想,国公肯定早就想好说辞,无非就是犬子近日流连花楼,他看不过眼教训犬子,下手重些也是情之所至。”


    他抬手摸摸眉间的伤,疑心父亲动手早就想好说辞,不过也是,国公对他,向来如此。


    “可问题是现下还有我,”裘鸣玉将右手举起,掌心包扎好的伤口伸到他面前。


    裘鸣金目光掠过妹妹白布包着的掌心,眼底泛过一丝疼惜,转瞬间挑起眉毛,语气轻佻:“哦,那可能就是我带你流连花楼,然后几个花楼女子为我争风吃醋,不慎伤到你,他爱女心切,气愤不过,将我打个半死。”


    裘鸣玉嘴角抽动,右手不经意用力,拉扯到掌心的伤口,又缓缓松开,开口时语气里夹着明显的嫌恶:“今日的事,合该是逃不开哥哥逛花楼了。”


    说完,她左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再开口时语气一转,“那不如说我思母心切,偷偷跑出府,母亲派郏承宇一路寻我,兄长你知道后也一路寻我,我和郏承宇会合时,遇到流匪,他重伤,我轻伤,最后哥哥如天神降临,救下我们,结果回府后,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你带我出去胡闹。”


    既然郏承宇最近都要留在府里膈应她和哥哥,就别怪她将他带上,左的也没说错,那么多人保护他,还能受伤,哥哥还没出手就冤枉到他们头上,若是真的动手了,再不小心有个差错,说都说不清。真不知道郏承宇是不是故意栽赃他们。


    听着妹妹找的理由,裘鸣金搓搓手指,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诮,“这说来说去,不还是国公大人爱女心切吗?”


    裘鸣玉亦知他的意思,可情况如此,无论何种情形都逃不过父亲的爱女之心,不如顺水推舟。


    “哥哥是喜欢明日被人参上一本世子荒淫无度、县主不知羞耻,还是县主胡闹,世子大义。还有我去找哥哥之前,就已经派人给母亲递信,而且灵纹进宫时,我也用的这个理由。”


    裘鸣金指尖轻敲桌面,没有开口,显然也是默认她的意思,裘鸣玉目光来回流转,终于想起来今日这桩无妄之灾的由来。


    “哥哥,不过说起来,真不是你提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