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30岁的我们·支线结局(上)

作品:《和直哉是双胞胎是什么体验

    今年32岁的直人正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今天他和真希一起出席东京咒术高专举办的校友交流会,散会后又被硝子拉去聚餐。


    吃完饭,他们还要去喝酒,直人以他不会喝酒为由,提前离席。


    其实今天的校友会他也并不想来参加。


    他在咒术高专只读了两年,期间很少出任务,和两位同期关系只能算作一般。


    同期灰原雄死亡后,本来就不想他去东京的直哉得知消息,立刻要求直毘人给直人办退学。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待的!马上让他回来!”


    但直毘人并没有理会。


    直人在电话里安慰直哉,说他平时大多跟硝子一起,偶尔出门逛逛。


    那时夏油杰已经很忙,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直哉将信将疑,暂时按捺下来。


    然而不到半个月,夏油杰叛逃。


    他打电话将直人约在常去的公园见面,然后重创直人,下手狠厉,咒具刀刃贯穿直人的右胸膛。


    幸亏五条悟赶到得及时。


    再晚一点,直哉就可以直接给直人准备葬礼了。


    消息传回禅院家,直哉怒火冲天地赶到东京咒术高专,等直人修养彻底后,他径直把直人带回京都,再不允许他回学校。


    直毘人没再反对,权当默认。


    在此之后没多久,直哉看直人在家闲得长霉,又逼直人自学高中课程,让他申请了京都大学。


    家里也算是出了个大学生。


    因此直人和东京咒术高专的人并不怎么熟悉,唯一算得上交好的只有硝子,五条悟也是在夏油杰叛逃之后,两人的来往才变得密切。


    但奈何真希一直给他发短信,真希今年已经二十出头,早就从高专毕业,现在定居在东京。


    真依留在京都,偶尔会回禅院给直人帮忙,两姐妹最少一周能聚一次。


    今天离场的时候真希还想留他,但他说他晚上还要赶回京都。明天有一场记者会,他需要陪同直哉出席。


    两面宿傩事件之后,咒灵已经面对社会公开,御三家和术师的存在也不再是秘密。


    而御三家的家主现如今也都算作半个公众人物。


    真希对此撇嘴,她和直哉的关系哪怕到了世界末日那一刻也不可能修复。


    她鄙夷地称呼直哉是巨婴,事到如今还要弟弟贴身照顾。


    直人对此只是微笑沉默。


    身为家主的直哉32岁仍未娶妻生子,出席公众活动一直只有直人跟随。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因此,本就没有咒力无法成为术师的直人饱受诟病,被质疑32岁未婚未育,还只能依附哥哥生活,无法独立。


    真希真依两姐妹在网络上敲着键盘强力反驳,声称直哉才是无法独立的那一个。


    虽然此举很快就被重视维护直哉形象的直人叫停。


    直人对此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毕竟御三家的家主都是大忙人,这样的活动可能一个月也才只有一次,其余时候他也有自己的工作,两兄弟聚少离多。


    跟直哉出席活动,两人至少还能有半天一直待在一起。


    车辆停下,直人下车关上车门,走进禅院宅邸。


    除了照常在门口值班的守卫,直人没再遇到其他人。


    靠近直哉所住的庭院的时候,一整条连廊都熄着灯。


    直人没有多想,直哉现在应该还在名古屋,估计要后半夜才能回来。


    他拉开卧室的推拉门,走进去开灯,再回头,眼前骤然出现一个人影。


    本应该在名古屋的禅院直哉双手环胸,半倚半靠在桌沿,正直勾勾地看着直人。


    直人一顿,然后反手关上门。


    直哉穿着墨色纹付羽织袴,米灰色袴脚垂在桌边。继任家主后直哉没再染发,黑色的头发全数往后梳,露出完整的额头。


    32岁的面容比二十来岁的时候稳重得多,但他今天显然心情不妙,眉眼阴沉沉地压下来,显得更加瘆人。


    “怎么回来了也不开灯。”直人说。


    直哉不答,只盯着他。过了半晌,才悠悠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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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辛苦了。”


    直人解羽织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他。


    “你最近一定很忙,”直哉继续说,腔调优雅动听,“比我这个当家主的都忙。”


    直人脸上露出困惑。


    “既要大阪京都两头跑,”直哉盯着他,一字一顿,“还要抽空去东京私会五条。”


    少见的,他没用“悟君”。


    直人把羽织挂好:“我说了,是去参加校友交流会。不是单独见他。”


    “有人告诉我,”直哉说,“早上看见你和五条悟在吃早餐。”


    “只有你们两个人。”他补充。


    “他自己跑来的。”直人语气没什么起伏,“正常来往而已。”


    直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你来往的对象可真够多的。”他扯起嘴角,“要是是女人,现在禅院家有一半的孩子都得是你的。”


    他顿了顿,声音冷下去:


    “你这精力不能为禅院开枝散叶,还真是可惜了。”


    直人皱眉:“你今天怎么了?”


    他走到直哉面前,索性坦然道:“我不一直是这样?”


    直哉脸色彻底沉下来。


    “难道你不和那些人来往就不行吗?”他声音压着火,隐隐有些尖锐。


    直人终于察觉不对。直哉虽然向来不满,但他们很少把这件事摆到明面来争执。


    “你干嘛突然对他们这么在意?”直人思索着,然后说:“有谁来找你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直人的表情也有些难看。他不希望有任何人跳到直哉眼皮子底下,惹他不高兴。


    直哉盯着他,忽然问:


    “你很喜欢他们吗?”


    “比我还重要吗?”


    直人几乎没犹豫:“怎么可能。”


    “所以,”直哉的面色明朗了点,他得出结论,“只是满足生理需求,对吧。”


    直人怔住。


    直哉当他默认了。他向后一坐,一只脚抬起来踩在桌面上,宽松的袴摆滑落,露出一截线条结实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