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队伍壮大了

作品:《打猎:我射箭百发百中,咔咔炫肉

    干得热火朝天呐,按劳计工,日结十五文,这可比在家闲着扯淡做衣裳卖不了几个钱强太多了。


    兰陵县城里茶楼上的雅间,兰陵县的县令和几个本地乡绅扒着窗户缝往下看,脸都绿了。


    县令气得山羊胡一翘一翘:“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这王长乐...不是,这靖武王他想干什么?公然在我治下招工,发他那什么‘靖武通宝’,这不是挖朝廷的根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个乡绅哭丧着脸:“县尊,何止啊!他给那些泥腿子一天三十文,还管饭,我家佃户今早跑来跟我说,不想种地了,要去给靖武军当辅兵,我家庄子谁种啊?!”


    另一个乡绅更慌:“我家铺子里的伙计也蠢蠢欲动,说是在这儿干一个月,不如去给靖武王干十天,再这么下去,人心就全被他收买走了,咱们手里没人没粮,不成空架子了?”


    县令急得团团转:“本官得写奏折,参他,参他收买人心,图谋不轨。”


    师爷在一旁小声提醒:“老爷,奏折往哪儿递啊?朝廷现在还顾得上咱们这儿吗?再说了,二十五万靖武军都要经过咱兰陵,城里算上衙役能打的不到两百人。您这奏折刚出城就要被‘请’去喝茶了。”


    县令一噎,像掐住脖子的公鸡脸憋得通红,颓然坐下喃喃道:


    “这是明抢啊,抢人抢心,还抢着破坏咱们的经济,咱这儿的好劳力好东西都换走了,打又打不过...”


    他看着城外热火朝天的招工和修路场景,看着那些领到靖武通宝后欣喜若狂的百姓,再想想府库里可怜的存粮和发霉的铜钱,是那么的无助,他仿佛看到全新的秩序正随着那支黑色的大军滚滚而来,要将他拥有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这还没完呢,靖武军的宣传队也没闲着,他们提了浆糊桶,抱着厚厚一摞布告在县城四门、集市、衙门口等醒目处啪啪啪就开始贴。


    直接无视了衙役和巡检司。


    画是请军中画匠赶工的,布告图文并茂,文字通俗易懂,核心思想就一个:朝廷现在有点力不从心了,胡虏是畜生,靖武王是救星。


    “看啊,朝廷三十万大军,被匈奴打得屁滚尿流。”


    “西夏李元昊,认贼作父,引狼入室,罪该万死。”


    “唯有靖武王殿下,仁德英武,起兵百万,誓要光复河山,救黎民于水火。”


    “跟着靖武王,有饭吃,有衣穿,有田种,有太平日子过。”


    老百姓里三层外三层,识字的大声念,不识字的看图也明白个大概,不少人红了眼眶,咬牙切齿,看到靖武军的正义之师形象,又纷纷点头,心生向往。


    “俺得撕一张回去,给村里娃娃都瞅瞅。”


    守城的几个老卒看着布告,互相使了个眼色,低声嘀咕:


    “头儿,咱这兵当的饷银都欠了半年了。”


    “看看人家靖武军,那精气神...”


    “要不咱晚上也去报名处问问?当辅兵也成啊,好歹有口饱饭,有钱拿。”


    形势,不是小好,是一片嘎嘎好!


    一套“行军、建设、宣传、招工、发钱”的组合拳打下来,轰隆隆开过中原大地,留下的是对靖武王的无限憧憬,以及一枚枚开始悄然流通的靖武通宝。


    而大秦朝廷委任的那些地方官,除了躲在衙门里生闷气,骂娘,祈祷“瘟神”军队快点走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们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大势所趋,什么是降维打击。


    大军继续西行,缓缓游过秋日的原野。


    招工、修路、发钱、贴布告一系列操作下来,队伍滚雪球般愈发壮大,王长乐和三百亲兵营在最前方开路,秦草儿与几名核心将领紧随其后。


    这一日,行至沐州与光州交界处。


    官道在此变得狭窄,两侧是陡峭的土崖,形成一段长约数里的峡谷夹道。


    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枝叶,队伍有序通过,除了马蹄声,峡谷内异常安静,鸟鸣都听不到几声。


    走在最前的王长乐忽然勒住了乌骓马,眉头蹙起,他闻道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极淡的血腥。


    打盹的小赤火熊几乎同时抬起了头,大眼睛望向峡谷侧前方一片稀疏的树林。


    “王爷?”亲兵营校尉察觉有异。


    王长乐抬手指向小赤火熊注视的方向。


    那是一片杂木林,树木不算高大茂密,但在几株歪脖子树中间,似乎有些不对劲的阴影。


    “去几个人看看。”王长乐道。


    几名亲卫立刻策马飞奔过去。


    片刻后,其中一人脸色难看地折返,“王爷,那边树上吊着几个人。看衣裳是普通百姓,都都没气了,吊了有两三天了。”


    王长乐眼神一冷,催马过去。


    只见三棵相邻的树上,各用麻绳吊了一名男子。


    看衣着是贫苦农夫,衣衫褴褛,双脚离地尺许,经风吹日晒扭曲发黑,尸体随风轻轻晃动。


    “解下来。”王长乐声音平静,但熟悉他的人都听出了寒意。


    亲卫们将三具尸体放下,平放在地。


    检查后发现,几人身上伤痕累累,暗伤无数,显然生前也没少遭受折磨,手腕脚踝都有勒痕,致命伤是脖颈的勒痕,活活吊死。


    “不像土匪劫道。”


    秦草儿仔细查看后说:“若是劫财害命,多半一刀了事,抛尸荒野即可。如此费力将人吊在显眼处...”


    “是示众警告。”王长乐接口。


    什么人需要在交通要冲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警告”过往之人?


    警告什么?


    小赤火熊鼻翼快速耸动了几下,化作一道红色闪电窜了出去,猛地扒开灌木。


    “啊——!!!”


    惊叫从灌木后响起。


    小赤火熊往后一拖,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从灌木丛里“提溜”了出来,摔在空地上。


    是个孩子。


    约莫八九岁年纪,蓬头垢面,衣服破得不能蔽体,胳膊和腿上满是泥污和刮痕。


    他吓坏了,被拖出来后,手脚并用地往后爬,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尤其是在看到王长乐等人身上的黑色甲胄以后,边哭边哀求: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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