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苗氏欲亲近被拒

作品:《殿前政敌帐内夫妻

    要不是念在程知昨夜辛苦,他定要程知长长记性,“乖,别摸了。再摸,你就别睡了。”


    程知不敢乱动,搂着陆怀骰的腰,头埋在他胸口,继续进入梦乡。


    陆怀骰不像程知那般困倦,但也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这是他第一次赖床不起。


    午时时分,程知才有清醒的迹象。


    刚起身,便看见满地的狼藉,足以说明昨夜的疯狂。


    一想到丫环收拾时的想法,她嗔怪瞪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的陆怀骰,见对方毫无顾忌,“你这人,真没有害臊的时候!”


    “闺房之乐,天经地义,有什么可害臊的?倒是你,扭扭捏捏,拿出你正房夫人的姿态,昨夜的欢愉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陆怀骰身上的衣裳半敞,手掌撑着坐在床上,加上那说话的语气、神态,活脱脱一副浪荡公子模样。


    程知不语,推开陆怀骰下榻,吩咐丫环准备梳洗、用膳。


    对着铜镜梳妆,程知看见陆怀骰穿戴整齐站在身旁,“你去坐着,挡着我光了。”


    陆怀骰没有离开,而是拿起匣子里的的青黛,轻轻抬起程知的下巴,使其面部完整正对自己。


    看见陆怀骰手里的青黛,程知下意识往后倾,“你不会,把青黛放下。”


    陆怀骰抬手,避开程知争夺的手,“我会。”


    程知眉毛一挑,“你给几个人画过眉?”


    “没有。”


    陆怀骰理不直气也壮。


    但程知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不要玩,快还我。”


    “你信我?”


    “我信你,但你放下。”


    “我帮你。”


    “我自己会。”


    百般争执下,程知成功从陆怀骰手里夺回青黛,又耽误了些时间。


    陆怀骰无趣,坐回自己的椅子等待。


    梳月入内,向程知汇报两事。一是三丫的情况不重,抹了药,休息几日便可恢复。二是昨日吩咐,送给府内各位夫人的首饰、布料皆已送毕。


    程知点头,梳月缓缓退下,把房间留给准备用膳的夫妻。


    想起三丫的事情,程知跟陆怀骰解释,“昨日我在府内闲逛,看见一个丫环被人责罚,出于不忍,便把人带回栖梧园了。不过,听说那个丫环曾被你罚出栖梧园,名唤三丫,底下人不敢让三丫回来,我便做主让三丫留下养伤。”


    这事,陆怀骰昨日已经在青松那里得知。


    只不过,青松所说,责任在他。但程知所说,并未提及青松。事情的缘由,陆怀骰大致猜到,此事并没有放在心上,“你是少夫人,你说了算。”


    瞧着陆怀骰面色正常,程知觉得桌上的餐食都更加美味了。


    两人用完膳,便道崔老夫人院子去。


    刚到崔老夫人院子,听见里面热闹,两人对视,没想到今天院里,人来得这般齐全。


    黄书兰、陆怀泽夫妇、陆怀澈夫妇,以及英国公妾室张氏母子皆在,程知夫妇走进,众人相互行礼问好。


    “好好好,今日的什么日子?你们几个都往老身院子跑。”最高兴的,莫过于崔惜华老夫人。房间坐满了人,她立马叫来戏曲班子上台唱戏。


    众人相继到听雨台看戏,程知注意到苗氏在靠近自己,但似乎因为什么而不敢靠近。她侧身看向陆怀骰,低声说话,“你去陪祖母说说话。”


    陆怀骰看了一眼苗氏,吓得苗氏立马退回脚步,不敢再靠近程知。随后,陆怀骰不情不愿走向崔惜华,搀扶着她前行。


    崔惜华一看到陆怀骰,满脸恨铁不成钢,“你不陪你媳妇去,来陪我做什么?我自己能走,又有人伺候,你快回去,就知道你是个不体贴人的。”


    陆怀骰满身委屈,明明是程知把他赶走,“有些日子没陪您,这不是照着在您面前献献殷勤。”


    崔惜华笑道:“果然有了媳妇,嘴巴都会哄人了。”


    陆怀骰陪着走,时不时看看身后的程知。


    苗氏看陆怀骰离开,莫名松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程知,却迟迟开不了口。


    程知放慢脚步,话说给苗氏听,“你有事?”


    有了程知的话口,苗氏立马跟上脚步,“大嫂,昨日您送来的首饰、布匹,款式精美,怕打扰您和大哥,没敢上门亲自道谢。”


    “昨日丫环的事情,连累你被盘问,本是该我多谢你。”程知清楚三丫受罚多少与黄书兰有关,人被她强行带走,黄书兰定会责问苗氏。


    既然苗氏替自己担了风险,她给些谢礼也是应当。


    不仅如此,程知连带国公府的所有女眷都给了一份,避免了黄书兰误以为程知与苗氏交好,从而为难苗氏。


    苗氏收到礼时,诧异与惊喜夹杂。她早有耳闻云鬓坊的东西是最新颖?最潮流的。可惜她总是抢不到最新最好的样式,如今一下收获这么多,苗氏不胜欢喜,对程知的好感油然而生。


    “不枉祖母说您是孙子辈最出众的,大嫂行事周到,令人心生佩服。”


    程知微微疑惑看着苗氏,不懂苗氏今日这般亲近的意图。


    观察到程知的打量,苗氏立马解释,“大嫂不必紧张,我不过是敬佩大嫂的品格,并无恶意。”


    程知将信将疑,微微点头,不做回应。


    她是陆怀骰的妻子,苗氏是黄书兰的儿媳。陆怀骰与黄书兰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要有黄书兰在,她也不想与黄书兰的人


    有过多的交集。


    苗氏有心交好,但见程知回应冷淡,心知她们之间的不可磨灭的隔阂。她不再强求,眼下的相处情况已算不错。


    一行人到听雨台,陆续落座。


    崔惜华主座,一边是黄书兰,一边是程知和陆怀骰,其余人并不过分讲究次序。


    程知许久没有这般惬意,认真看着台上的唱曲。


    陆怀骰听了一会,主动承担了为程知端茶倒水的责任,贴下剥好瓜子花生送到嘴边。


    起初,糕点送到嘴边时,程知愣了一下。观察四周无人注意这边,她快速咬下糕点,同时推开陆怀骰的手,眼神暗示陆怀骰不要整幺蛾子。


    可陆怀骰才不管,刚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怎么会轻易放弃?他吃掉剩下的半块糕点,拿起葡萄剥皮,继续投喂程知。


    程知摸着肚子,凑近陆怀骰低声说话,“别喂了,我都吃撑了。”


    陆怀骰顺势摸着程知腹部,“瘦了。”


    没人比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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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程知的身体,程知吃饱不该是这样的情况。许是程知这些日子过于劳累,才导致身形瘦了些,陆怀骰对自己进行一瞬间的深刻反省,决定其他地方累到程知,就在吃这方面补回来。


    在程知的强势胁迫下,陆怀骰终于消停了会,舒服地靠在程知身后,享受惬意的时光。


    程知身体后倾,悄悄说:“我怎么觉得那个粉衣的旦角有些不对劲。”


    陆怀骰顺着程知的视线抬眸,看见那粉衣旦角,即刻做出评判,“唱功不稳,需得再加历练。”


    程知并非资深戏迷,却也看出了粉衣旦角唱功的别扭,“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而崔惜华和黄书兰等人早就听出了不对劲,崔惜华微微皱着眉头,认为此等唱功不该上台表演。不过,今日儿孙皆在,她若是发火,这群人必然心有不安。


    她不想闹得大家心情不好,只好陪着儿孙打发心情便可。


    戏班班主也听出台上人的错误,心急得想上去纠正,却不能私自上台。看着崔老夫人烦闷的表情,他急得跺脚,这是要砸了自家招牌。


    苗氏和林氏也瞧出了端倪,小声议论着。


    林氏打量着,没想到陆家会请这样的戏班子,还不如自家,“这班主怎么会让这样的人上台?”


    苗氏觉得奇怪,“这戏班子也不是头一回了,往常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陆怀澈很是不屑,“戏子都是这样,总是要弄出点动静来引人注目。”


    “看情况,陆三公子倒是戏子很了解。”苗氏冷哼。


    她嫁到陆家不足半年,对陆家了解了个大概。整个陆家上下,除了二叔陆正安,没人比陆怀澈玩得花了。二哥陆怀泽虽才能不足,但好歹安分守己,没有太多出格的事情。那大哥陆怀骰更是不用说,对妻子可谓是温柔体贴,整日看着老大夫妇浓情蜜意,她可是十分羡慕。


    “好了,老夫人听着正闷着,你们别触霉头了。”陆怀泽停止了对话。


    众人齐齐看向崔老夫人,果然闷闷不乐的样子。


    程知端着陆怀骰刚剥好的果盘,送到李夫人跟前,“祖母,这是怀骰给您剥好,尝尝。”


    崔老夫人跟前本就有丫环剥好的吃食,但看着戏闷,并没有什么兴致,有程知说话,崔老夫人转移了注意力。


    “哦?老身这是沾了你的光,还能得他一份果盘。”


    “前些日子,还说要为祖母做一套面饰。我说赪紫贵气养人,他非说松绿雍容典雅。谁也不服气谁,倒是两套面饰做出来,祖母可要评评理。”


    面饰一事虽是程知临时编排,但待会便让云鬓坊的人加工赶制,也能拿得出东西给崔惜华。


    崔惜华意外看着陆怀骰,“哦?你小子,竟还有这心思?”


    陆怀骰浅笑。


    他不曾与程知说过面饰的事情,猜得到程知此番只为了让祖母开心些,便顺着话口往下接,“原是程知的主意。只不过在颜色上,各持己见,祖母到时候可不能偏袒孙媳。”


    “老身倒是享福了,难得你们有这样的心思。不过,老身年纪大了,不比你们这些年轻,多戴些金簪银钗。”崔惜华抬手看着程知打扮,面色红润、贵气十足,越发觉得程知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