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程知挑逗陆怀骰

作品:《殿前政敌帐内夫妻

    听着青松讲述,陆怀骰待他如何与众不同,教他读书写字、带他逛街玩乐等等。一个鲜活灵动的少年郎映入程知眼帘。


    突然间,一个荒唐的念头窜入程知脑海。


    世家子弟,好男风者,并不罕见。


    莫非……陆怀骰他……


    程知再次仔细打量青松的眉眼,少年确实俊美,又联想到方才青松的那句“公子待属下确实不一般”,她不由咬住下唇,攥紧手中的帕子。


    青松完全没察觉程知复杂的心思,还在兴高采烈地说着:“公子听曲时最爱带我同去,说就属我最懂欣赏……”


    程知心底沉了又沉。


    一时间,所有有关陆怀骰与清秀书童的传闻,都涌入程知脑海。


    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从容,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片刻之后,程知心头的疑虑乱如麻。


    她仔细回想与陆怀骰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确实从未见过陆怀骰与青松之间有任何逾越主仆的举动。可青松说的那些优待,又确实存在。


    青松说得太多,一时忘了规矩,突然想起陆怀骰对他的叮嘱“不许多话”。他话锋一转,“不过,要说公子待谁最好,自然是少夫人您了。”


    “哦,是吗?”程知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青松挺直腰板,声音格外响亮,看似在证明陆怀骰不贪女色,"属下从小跟在公子身边,公子身边就没几个女子。公子平日里接触的,不是朝中大臣就是衙门里的官员,清一色的男子。"


    这话本是为陆怀骰"不贪女色"作证,可听在程知耳中,却十分的不对劲。


    程知深思,难不成陆怀骰原本好男风,因着她的缘故才收敛了?可他们朝夕相处,她从未察觉任何端倪。转念一想,若陆怀骰当真要隐瞒,以陆怀骰的城府,又岂会让她看出破绽?


    但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程知自己推翻了。他们除了公务时间,几乎形影不离,陆怀骰哪里来的空闲去"偷腥"?更何况,陆怀骰待她的情意,那般真切炽热,怎可能是装出来的?


    她不禁失笑,笑话自己胡思乱想。


    青松终于注意到程知眼神的异样,还以为程知不信他对陆怀骰的夸奖,“少夫人,您在想什么呢?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嗯,我信你。”程知认真点头,也认真思考青松话里的意思。


    因为想起陆怀骰的叮嘱,青松不再多言,眼看时辰差不多,他准备带回程知,“少夫人,我们走了些时间,公子应该忙得差不多了,要不我们找公子去吧。”


    “好。”


    重回陆怀骰办公的房间,程知看陆怀骰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青松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模样,“公子,少夫人回来了。”说完,青松很懂事地退出。


    陆怀骰刚好忙完,抬头便注意到程知的异样,“怎么了?”


    程知定定地望着陆怀骰,眼前之人眉眼俊朗,气质清正。她能感受到陆怀骰待自己的好,那些关于“好男风”的荒唐念头,或许是传闻有误,她试图压下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


    “没有。”她微微侧过脸,避开陆怀骰锐利的目光,寻了个借口,“只是走了好些路,有些累了,歇会儿便好。”


    “嗯,我们回府先。”陆怀骰亲昵揽着程知,气息靠近程知耳旁,意味深长说道:“夫人是该好好养精蓄锐。毕竟今夜还长得很,届时可不能再喊累了。”


    “你!”程知脸色微微泛红,推搡着陆怀骰。


    被陆怀骰这般明目张胆地一闹,原先在心中的那些疑虑,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消散了大半。


    夫妻携手回国公府,栖梧园的下人已备好一桌佳肴。


    陆怀骰褪去官袍,自然地揽上程知的腰肢,“兜兜,你答应的事情。”


    “一桌佳肴,岂可辜负?”程知巧妙地从陆怀骰臂弯绕开,将陆怀骰按在桌子旁,亲自为其添菜,“夫君操劳一日,自当先行用膳。”


    陆怀骰虽不想如此麻烦用膳,但眼下只好顺着程知的意思办。看着程知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妇唱夫随。


    整顿饭,陆怀骰吃得心不在焉,而程知却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菜色,又提及与崔锦禾商议医药坊的事情。陆怀骰自然是全力支持,适时提出建议。


    熬到晚膳结束,丫环撤下残席,奉上清茶漱口。


    待房里的人都退下,陆怀骰终于按耐不住,一把将人抱起往内室走。


    程知好笑,“歇歇,你急什么!”


    “晚膳没吃多少,话讲了不少,为夫看你早就休息好了。”陆怀骰将程知轻轻放在床榻,单膝跪在床沿,俯身去解程知的腰带。


    程知来不及说话,唇瓣已经被陆怀骰含住。


    “兜兜……你可真是……磨人。”陆怀骰昨夜没能办成,今夜要双倍偿还。


    程知微微蹙眉,手掌捂住腹部,瞬间从迷离的暧昧中清醒。


    “怎么了?”陆怀骰察觉到程知的异样,但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兜兜,专注些。”


    “怀骰,你起来。”程知已无心欢愉,着急拍拍陆怀骰,“怀骰,起来。”


    陆怀骰无奈,只好停下,半跪在床沿,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揉着程知胸脯,柔声道:“这里弄疼你了?”


    程知揉着腹部,眼神飘忽不定,语气微微愧疚又夹杂着几分狡黠,“我好像……来月信了。”


    陆怀骰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他双手搭在床褥上,不敢再碰程知,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程、知。你、可、真、行。”


    程知知道陆怀骰此刻难受,不敢轻易搭话。


    月信以来,不可同房。


    陆怀骰猛地站起,气得发笑,“昨夜你说累,我依你。今日在公署,你说要回府,我也听从。回房又要用膳,我都没异议。如今,你……真是会挑时候!”他指着程知腹部,又气又无奈。


    原以为要过些时日再来,程知也没想到月信提前来了。


    眼见陆怀骰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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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程知掩好敞开的衣裳,挪坐在床沿,手指轻拽着陆怀骰衣袖,“来得突然,纯属意外。夫君,过几日,我定当好好补偿你,可好?”


    陆怀骰没好气“哼”了一声,“狠狠”在程知唇上亲了一口。没等程知反应过来,他拉起锦被将两人的身形裹上,抱着程知躺下,一言不发。


    “怀骰?怀骰?”程知试探性呼唤。


    “程知,你真是克我!”陆怀骰咬牙切齿道。


    他本就被程知勾得情动难忍,只靠着残留的理智在克制。如今程知在他怀里乱动,他却不能有任何举动,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按住怀里的人,陆怀骰埋在程知颈间,声音哑得不像样,“兜兜,你点的火,自己说,该如何处理?”


    程知触摸到陆怀骰身上的滚烫,不忍再动,却有了打趣陆怀骰的心思,“夫君若实在难受,不如……你去找外面的女子,帮你消消火?”


    “程知!”


    陆怀骰掀开锦被下榻,负气站在床边,脸色铁青,所有的情欲瞬间转换为怒火。他紧紧盯着程知,气得胸口闷,“程知,你当我陆怀骰是什么!”


    说完,他负气转身,背对程知,不愿多言。


    房间气氛骤降,被陆怀骰的戾气愣了愣,程知静静看着陆怀骰的后背。


    她意识到自己玩笑闹大了,伸手去勾陆怀骰手指时,却被陆怀骰甩开。


    眼见陆怀骰真的动怒了,程知跪在床沿,从后紧紧抱着陆怀骰的腰,“我错了,夫君。”


    陆怀骰是真生气了,仍旧不语。他试图拉开程知的手,但不忍用劲,担心捏伤程知。


    看陆怀骰不为所动,程知只能继续讨好赔罪,故意娇滴滴道:“是我糊涂,是我混账,是我胡说八道,夫君不要离开我。”


    说完,程知更加用力抱着陆怀骰的腰,手指有些时不时摩擦肌肤,温柔地吻在陆怀骰后腰处。


    陆怀骰哪里看过这样的场面,胸口的怒火已经转移到下腹处。他低头看了一眼裆处,默念着“不可为”,强忍闭眼,攥紧拳头,以此克制自己的情欲。


    而程知还不知陆怀骰正在挣扎,误以为陆怀骰还在生自己的气。


    她心一横,手掌越发大胆,顺着陆怀骰腹肌往下滑,在最灼热处停留挑逗。


    “嘶~”


    陆怀骰抓住程知手腕,转身捏起程知下颌,不给程知任何辩解的余地,覆上程知的朱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气息交融,耳鬓厮磨。


    唇齿分离之际,陆怀骰凝视着程知,最终还是败给了程知,准备去泡冷水澡来泄火。


    大致猜到陆怀骰的想法,程知拉住了即将转身的陆怀骰,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我的夫君,自然由我亲自照顾。怀骰,我帮你,好吗?”


    言毕,她缓缓抬起身子,勾住陆怀骰,主动献吻,手指划到陆怀骰亵裤系带处,双眼含情脉脉,等待陆怀骰的答复。


    陆怀骰看见这般妩媚的程知,哪里还有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