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几个孩子看起来虽然可疑,但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炭治郎抓住机会补充:“如果只是我们被冤枉倒也罢了,但是,不能揪住真正的幕后凶手,现在已经失踪的孩子怎么办?如果后续还有孩子失踪,又怎么办呢?”


    村民们交头接耳,脸上的愤怒渐渐被困惑和犹豫所取代。


    “那你们又能做什么?”


    炭治郎斩钉截铁地说,“我和伙伴们拥有不俗的战力和寻找线索的能力。三天之内,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揪出真凶!”


    “大辉哥,我看根本不用跟他们啰嗦那么多!”人群中突然炸开一道粗哑的声音,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往前挤了两步,手按在腰间的柴刀上,“抓住这几个小子,一逼问,什么都清清楚楚了!给他们三天?万一他们是想趁这工夫偷偷溜走呢?”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人群,刚才还有些动摇的村民又坚定起来。几个年轻人跟着叫嚷:“对!先捆起来再说!”“别被他们花言巧语骗了!”


    就在这时,伊之助却冷不丁嗤笑出声:“错了,如果我们想走,你们根本拦不住。”他懒得再听这些胡言乱语,随手抽出扇子,轻轻一挥。


    轰隆——!!


    不远处田埂边的合抱老树发出一声闷响,枝桠剧烈震颤,紧接着,整棵树身斜斜朝着人群方向倾倒。尘土裹挟着落叶冲天而起,待烟尘稍散,众人这才看清,那棵需要五六个壮汉才能环抱的老树已齐腰断裂,切口处带着冰碴,切面平整得似乎能映出人影。


    断木重重的砸在了离人群不过几米远的空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一颤。


    空气瞬间凝固,原本还在激动叫嚣的村民们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面露惊惧之色,先前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刻竟不自觉地往两侧退开,让出了一片空地。


    炭治郎目光扫过那些面色紧绷的村民,安抚到:“各位,我明白大家的担忧和愤怒,我们既然知情,就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心神,别让恐慌乱了阵脚,请大家先回去吧。”


    这番话,让村民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眼中的惊恐与敌意也慢慢褪去。几个原本攥紧拳头的人悄悄松了力道,也有人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大辉哥长呼一口气,抬手示意:“都散了吧……先回家。”


    人群如蒙大赦,纷纷离开,但看向炭治郎等人的眼神里,比来时显然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其中既有敬畏,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冲突,就这样在炭治郎的安抚与伊之助的镇场中暂时平息。


    但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麻烦,现在才刚开始。


    把阿婆扶进房间,她靠在软榻上,脸色苍白,手不停地颤抖。雄斗连忙递过去一杯温水,阿婆就着杯子喝了几口,脸色才稍微好了点。


    “阿婆,您感觉怎么样?”炭治郎凑上前问。


    阿婆起初还有些拘谨,但看着三人关心的表情,忽然觉得今天“厉害”了一把的孩子们和前几天没什么不一样,便也放下心来。她脸上掩不住倦色,却还是摆摆手,语气温和:“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你们别为我这老婆子耽误正事,该打听线索就去吧。”


    三个人站在街上,反而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了。


    「嘴平伊之助」撇撇嘴:“寻找线索真是麻烦呀!要是能跳过这些步骤,直接直面敌人就好了!不管是恶鬼也好,恶人也罢,看本大爷的猪突猛进,直接收拾他们!”


    “嘛,虽然听起来很麻烦,但最近刚好闲来无事,就一起试试查案吧!”伊之助脸上倒是写满跃跃欲试。


    然而,理想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几人接下来的调查,简直是处处碰壁。


    毕竟,他们不久前才刚露了一手“一扇劈断巨树”的骇人武力,加上又顶着“犯罪嫌疑人”的烫手标签,哪个村民还敢轻易搭话?个个都是唯恐避之而不及。


    接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后,伊之助脸上的饶有兴致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错愕与气恼,他瞪圆了眼睛:“从前都是教内的信徒们求着我指点迷津。现在是我好心主动来帮忙,他们居然都把我们当怪物一样躲着?”


    “教内?!”炭治郎与「嘴平伊之助」齐齐投去好奇的目光。这是近几日来,他们第一次听到新伙伴的过往。


    “正是,”伊之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得,“我与父母一同经营着一个宗教。平日里在教内打理些事务,为信徒们排解烦忧,若遇上天灾,也会向附近的信众施以援手。”


    “听起来真是令人钦佩。”


    这句夸赞让伊之助扬起了下巴,虽然他极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内心的雀跃,家人的成就被他人称赞,终究是件值得得意的事,“若是有机会,一定带你们去教内参观一番。”


    一行人边聊边探寻线索,倒也不觉得枯燥。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个女孩,家中孩子众多,爷奶只将唯一的男娃视为珍宝,其余的五个丫头便是极尽压榨,这在村子中已是人尽皆知,不少村民暗自摇头,却也碍于是别人家私事,不好多管闲事,唯有几位心善的妇人,会时不时偷偷塞些吃食接济她们。


    或许正因为这份漠视,家里人对一个丫头片子失踪也没太放在心上,甚至最初村里都没发觉有孩子丢了。所以,当三人上门询问,表明来意后,大门“砰”地一声在他们面前关上,隔绝了所有回应。


    第二个和第三个失踪的孩子,家人倒是非常配合,家中只见哭声阵阵,父母悲痛欲绝,可当被问及孩子失踪的细节时,却语焉不详,不知道有什么异常反应,甚至不记得孩子失踪时的穿着打扮,可以说,什么有效信息都提供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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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奔波了一天,却没有收集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好在大体上锁定了真凶是鬼。


    炭治郎翻看着手里记录的线索,心中涌起淡淡困惑,“不对劲……第一个家庭对女儿失踪的漠不关心,尚可归因于重男轻女的愚昧。可另外两户人家呢?他们的悲痛是如此真切,但为何一点关于孩子的消息都不知道呢。”


    「嘴平伊之助」闻言,停止了抱怨,他抓了抓头,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大脑被鬼怪做了手脚?都忘记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动手脚’这么简单,”炭治郎眉头紧锁,“但我怀疑,这只鬼的血鬼术,远比我们想象的更阴险,可能涉及到对记忆和大脑的影响。”


    一边沟通情报一边巡视,三人渐渐走到了村中央的老槐树下,这里是村民们常聚在一块儿闲聊的地方。不知是谁找了块门板架在两棵树杈间,上面贴着三张村民自发画的、颇为粗糙的失踪女童画像,盼着能扩散消息,让更多人留意。


    炭治郎的脚步停住了,目光不自觉的定在了那三张画像上。


    画师的技艺不错,尽管线条简陋,还是将三个小女孩画得天真可爱。但不知为何,炭治郎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攫住了他。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别急,别急!倘若是村子内都是一个家族的分支,孩子们略有相像倒也正常。炭治郎强迫自己沉下气,逐一审视。


    左边的女孩头发稍短,右边的女孩辫子样式不同,中间的女孩似乎更幼态一些,但她们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共性,仿佛是按照同一个“可爱小女孩”的模板刻画出来的。


    炭治郎立刻拦住一位路过的妇人,礼貌地问道:“夫人,打扰了。请问您认得这三个孩子吗?能否帮我们看看,哪幅画对应的是哪一家?”


    妇人停下脚步,顺着炭治郎所指望过去,先重重叹了口气,满是怜悯道:“都是苦命的孩子啊……”随后抬手,先是点了点左边那幅:“这是西边那家的由美子。”接着依次指向中间与右边:“屠户家的心春,还有田井家的花子。”


    伊之助看在眼中,冷不丁的走上前去,将三张画像小心揭下,然后重叠在了一起,画像被缓缓举高,光线穿透薄薄的纸页,只见这三个孩子眉眼间的线条,脸庞大小居然都一一几乎重叠了,这明明……明明就是一个人啊。


    “请问您是怎么区分她们的?”伊之助看向妇人。


    妇人被问得一怔,她伸出手,缓缓接过叠加在一起的三张画像,眼神游移不定。


    “夫人,请问您还看得出来这是谁吗?”伊之助随手指向其中一张画像。


    妇人迟疑的这张画像举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是心春吧,不不不,怎么感觉更像是花子?”


    炭治郎找到了那根被忽略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