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隐秘森林里的秘密2
作品:《荷鲁斯的秘密:日食》 隐秘森林里的秘密2
旱灾阴影下的权力博弈
底比斯红土大地龟裂如破碎陶片,裂缝宽得能塞进成年人的手指。三年旱灾让《亡灵书》“天空化为黄铜”的预言显影,热风卷起沙砾,像无数把小刀,抽打在阿蒙神庙的花岗岩门楣上,发出亡灵低语的呼啸。
“尼罗河水位已降至五年最低。”阿蒙祭司哈瑞姆跪在赫雀瑟面前,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的莎草纸上的水位记录像垂死的蛇般蜷曲。摄政王的朱笔在羊皮地图上划出猩红弧线,穿过努比亚第四瀑布的金矿标记,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决绝:“维齐尔,能不能确保每日有驳船运送沙金至底比斯。”
维齐尔佩苏特的芦苇笔在粮草账簿上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但第四瀑布驻军的粮草和水渠……”
“驻军每日两麦斗足够。”赫雀瑟突然折断手中的乌木权杖,咔嚓一声,碎屑溅在干涸的尼罗河图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金矿才是埃及的生命线。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维齐尔躬身退下时,他看见摄政王的银凉鞋正踩在图特摩斯三世的名字上——那是工匠们昨夜偷偷刻在王座基座的。他的心中一紧,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圣湖夜会的争执
奈芙图的指尖划过莎草纸边缘,一卷战报突然从膝头滑落——金矿分布图背面,胭脂草汁画的莲花密码在火把下泛着暗红光晕。她弯腰捡拾时,象牙色长袍的开衩恰好露出一截脚踝,银质脚链随着动作轻响,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故意用指甲划过图特摩斯腕间战伤,那里还留着训练时的结痂,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方尖碑基座的莲花纹凹槽,比她的眼线更可靠。”
露尼突然从柱子后走出,发带的青金石吊坠撞在青铜灯台上,发出“叮当”的声响。奈芙图转身时,测量尺末端的莲花纹扫过图特摩斯肩膀,白色瞳孔在火光中流转着迷人光彩。
“小狐狸醋劲儿真大啊,整个地中海西岸的少女谁不仰慕法老英俊的身躯呢?”奈芙图轻笑着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露尼立马抱紧图特摩斯的手臂,将脸颊贴在他肱二头肌上,眼神机警如护食的母狮。她眉头一皱,怒嗔着看向建筑师:“哼!”
月光把圣湖照成液态银箔,露尼的银质发带突然断裂,青金石吊坠坠入水中。她捞起吊坠时故意让水花溅上弟弟脸颊,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您最近见奈芙图的次数,比见我这个亲姐姐还多。”说着,她从空心簪管里抽出一张莎草纸,输水渠结构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图特摩斯抓住她手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只是来送工程报告。”
露尼冷笑一声,用力撕碎图纸:“尼罗河的潮水会退,你对王妃的爱是不是也要退潮了!”她笑着的脸瞬间变得娇嗔。
奈芙图突然从莲花柱后走出,白色瞳孔扫过露尼涨红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如果能得到法老的重信,也是我戴罪家族的荣幸。”
“水位还在后退,军队水源撑不过半月。水渠也起不了作用。”她用青铜测量尺轻敲圣湖边缘,石缝里渗出的水珠在尺面凝成细线,“输水渠弯道有半指宽误差,满月夜水流冲击会导致坍塌。”
图特摩斯突然拽着露尼躲进石柱阴影——芦苇丛中,佩戴莲花纹吊坠的侍卫正拨开芦苇张望。“哪怕我恨赫雀瑟,我也不想我的士兵白白死在西边,北边的鬣狗还在蠢蠢欲动,要不是米凯拉这个人质,三者联合起来已经攻过来了。”图特摩斯的声音低沉而忧虑。
入夜 福特摩斯的寝宫
“皇城还有军队吗?”露尼的银质发带缠上金色的发圈,奈芙图的测量尺在沙地上划出防线,动作熟练而精准。
“皇城不足两千人,五百是您的近卫。”她突然用尺尖戳向地图上的粮仓,“赫雀瑟把精锐都调去前线和金矿了,这里防守最薄弱。”
“我们没有能力阻止她的疯狂。”露尼的指甲掐进图特摩斯掌心,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
“但也不能坐视军队渴死在努比亚。”三人的影子在图特摩斯寝宫下叠成三角,气氛紧张而压抑。图特摩斯突然折断芦苇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还有一个办法——让水源成为逼宫的武器。”
努比亚信使单膝跪地时,鳄鱼牙护身符在火把下泛着冷光。“赫尔鲁斯大人说,”他展开水牛皮卷轴,上面用河马血画着弯月标记,“他已和努比亚部落的哨兵联系上了,他们的营能去森林获得水源,代价是作为努比亚的后裔,赫尔鲁斯军团不得参与进攻。”
图特摩斯将密信与输水渠图纸重叠,弯月恰好对准奈芙图标注的坍塌点。“满月夜亥时。水渠坍塌,维齐尔必须在那之后发起进攻,期待赫尔鲁斯能成功。”他突然握紧拳头,指节在月光下泛白,“五百近卫控制粮仓,剩余兵力封锁王宫。当维齐尔下令战时,赫尔鲁斯就率兵回来。”
露尼的银质护腕抵住弟弟咽喉,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带侍女队接管军械库——但你得答应我,不要伤害母亲的性命。”
远处传来侍卫换岗的脚步声,奈芙图突然碰倒测量尺,尺身滚落的轨迹在沙地上拼出荷鲁斯之眼:“输水渠坍塌后,军队会以为是天灾吗。”她的白色瞳孔在阴影中闪烁,“而我们,只需要等待赫尔鲁斯的归来。愿祝福使得红土回到埃及法老的手中,阿蒙神。”说完,她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露尼抱住图特摩斯的颈,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了上去,柔软的**紧贴着只佩戴法老项圈的图特摩斯**的胸肌。“米凯拉那,我去,不准你去。”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好好好,我的王妃大人。”图特摩斯尴尬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染坊里的交易
芦苇丛的响动越来越近,图特摩斯突然将赫尔鲁斯的护身符掰为两半:“用这半激活奴隶营暗号。”他望向染坊方向,眼神中出一丝担忧。
露尼突然拽住他束腰布:“我去。”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你小子不知道打着什么歪主意。”她的指尖戳向弟弟额头,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向胸口,那里的太阳纹身还沾着训练的汗水。
“卡米拉每次弯腰的时候你就盯着她的胸看,真当我没发现?”图特摩斯的耳朵突然涨红:“我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
“哼。”露尼转身时,银质发带的流苏扫过他鼻尖,带着莎草纸的油墨香。远处水鸟惊飞的振翅声中,她的声音混着夜风传来:“黄金交易中断,扳倒母妃的第一块骨牌就倒了——等我回来再跟你算算账。”
茜草汁在米凯拉的亚麻裙上漫开,像道凝固的血痕。露尼突然将染料泼向《亡灵书》铭文墙,汁液顺着“荷鲁斯之眼”图案流淌,是命运的诅咒。
“啧啧啧,米坦尼的公主你父亲用联姻换和平,如今却让你沦为浣衣女奴。”露尼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怜悯。
米凯拉已经对羞辱麻木了,可是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本应当上埃及王妃的她如今这般模样,愚蠢的图什拉塔,被自己的身边亚述的间谍忽悠了,赔了闺女还折兵,又无能为力将自己的孩子救回来。献身于图特摩斯也好,逃离也罢,都不可能了。
露尼突然抓起米凯拉染蓝的手指按向染缸刻痕——埃及军团布防图在水渍中浮现,她的银质护腕抵住少女咽喉:“还想离开埃及吗?这是你重获自由的代价!”说着,她一把抓住米凯拉的胸脯,肆意地侮辱着这个昔日的公主。
“啊 嗯王妃大人,你别……”米凯拉难受至极,弯腰捂住了胸部。
露尼将半颗鳄鱼牙护身符塞进米凯拉掌心,指节用力掐进对方肉里:“带着这半个护身符,它比你的命重要。”
米凯拉的指甲掐进枣木桌沿:“我不是间谍……”露尼已将染液密信揉成团塞进她嘴,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吞咽:“现在你是了。”
纸团带着苦味滑入喉咙,米凯拉的眼泪搅浑染缸水色。露尼突然扯开她的粗麻囚服,“身材这么好,怪不得图特摩斯天天盯着你的胸脯,浪蹄子”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藤甲套在她身上:“门外有一匹骆驼。”少女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跨上骆驼背时,藤甲的青铜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层凝固的血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