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修】第5章

作品:《龙傲天他人设崩了

    方时越被方才那女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女人看着高座上的男人十分恭敬,她跪在地上,“主上,是属下无力,没看管好这人。”


    那男人并未回答,不过挥了挥右手,便将女人拍到了墙上。


    “你这月的契丹便不必去领了。”


    女人乞求道:“主上,我错了。”


    女人艰难地爬起来半跪在高坐下,男人终于是懒懒散散地放下手中的一颗玄珠,道:“人留下,你走吧。”


    南宫景回看着那缩在一角的男孩。可惜了他那极佳的纯阴之体。若不是他豢养的宠物急需提升实力,这纯阴之体的利用价值远高于此。


    要知道和纯阴之体的修士双修对于修士而言可是一个提升修为的捷径。以纯阴之体为炉鼎,直到将纯阴之体的最后一丝生机吸干。


    虽心下惋惜这人不能提升自己修为,但他的死能给自己带来好处也是不亏的。


    南宫景回想到手下禀告他的事,眯起了眼。这人和项明决有关系,那更值得他利用了。


    说南宫景回指尖凝起一道咒文,他在方时越身上施加着咒诀。


    方时越匍匐在地上,冷汗直流,好疼,好疼啊。


    南宫景回离开后,唤了个人进来给方时越换上了一件衣裳。


    方时越在那人扯自己的衣裳时假装醒了,他阻止着那双要扒拉自己衣服的手,“我自己来换。”


    他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躺在一张软塌上,无力极了。


    谁知道自己刚换完衣服,因为那个人担心自己会逃,又给他下药了,现在他手脚无力。


    他现在被关在一个没有门窗的密室里,这里的装潢雅致,空气中还漂浮着淡淡的香味。


    方时越想逃,可全身都使不出力,只能僵硬地躺在软榻上。


    不过片刻,便有女人的嬉笑声传来,这声音越来越近,方时越看见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暗门,数个衣着鲜亮的姑娘从门后走了进来。


    但方时越不敢松懈半分,这些人,是人还是非人的东西呢。


    “这是主上的新宠?”一个盘着发髻的姑娘问道,话里似乎还有不少醋意。


    “少说闲话。”绫罗淡淡道。“你们几个快去给他打扮打扮,一个时辰后将他送到花灯宴去。”绫罗吩咐着。


    “是是是,绫罗姑娘在主上面前得了脸就是威风。”说话人的尖酸和酸味毫不掩藏。


    绫罗不欲辩驳,冷冷地翻了个白眼就走了,走出门后才道:“真是没脑子,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


    刚刚那个拈酸吃醋的姑娘是醉花楼的头牌,虽然嘴上说着厌烦的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方时越打扮着。


    方时越无助地看着这些女子摆弄着自己,胭脂水粉的气息混着脂粉味扑面而来。


    女子手速极快,不过一会儿方时越便模样大变。他的皮肤好,只薄薄地擦了一层粉,涂上口脂后容貌更是逼人。


    他的头发被编成了麻花自然垂下,事成之后,花魁又给他的发间戴上了一朵盛放着的白莲花当作装饰。


    好一个清纯高洁却又引人窥探的美人。


    花魁自诩美人,但见了这般容貌还是愣怔了一会,她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都要被送去花灯宴了,左右是个活不长久的,她羡慕什么。


    铜镜摆在方时越的面前,方时越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更让方时越惊讶的是,原主连容貌都和自己一样。


    方时越被人用一条黑布蒙住眼睛,被绑住双手后,他被人带到了一台轿子上。这是要去他们说的花灯宴了吗?


    举办花灯宴的整条街被灯笼照得如同白昼。到处都是喧嚣声。


    方时越晕乎乎地坐在轿上沿街游行。他想像求救,可他的嘴被人用一团布给堵上了。不少人站在街边围观今年花灯宴的祭品。


    他们对此早已习惯,河神可是保佑他们正常通航的,每年献祭一个人早已成为了大家的共识。


    河道旁的街道上站满了人,他们都是来看祭河神的。


    方时越被人推倒了一个竹筏上,他什么也看不到。浓郁的烛火的气味灌入他的鼻腔。


    “河神老爷,我们将为您献上今年的祭品,请您享用后继续保佑我们河口的平安。”祭祀朝着河口的方向跪拜着。


    沙哑的声音刺入方时越的耳中,方时越全身紧绷,献祭河神,哪有什么河神?哪有神灵需要活人为祭品,河里的东西不是邪祟就是鬼怪。


    他怕得要死,但被绑缚着,又被施加了法术,动弹不得。不知是否是心里原因在作怪,他总觉得河水裹挟着一股烂泥混杂着血腥味的咸腥气味,让人作呕。


    他身下的竹筏被人用灵力操控着,慢慢地飘至了河中间。


    身下的竹筏在晃动,方时越跪在竹筏上,不敢动弹半分。很快,竹筏开始剧烈晃动,他险些因此跌下了河里。


    “河神显灵了。河神显灵了。”河案上的人激动地喊道。“请河神继续保佑我们。”


    他们献祭这么多回祭品,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河神显灵。有的人已经跪在地上乞求着河神的庇佑了。


    “哗啦哗啦”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他的竹筏之下,河水涌动。


    竹筏也被打翻,方时越沉入了河底。


    河水向方时越倒灌而来,淹没了他的口鼻。他想挣扎,想要活下来,可他全身无力,只能绝望的让河水将他淹没。


    黏糊糊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腕足,将他往河底更深处的地方拽去。


    呼吸不过来了。他捂住自己的口鼻,向上仰着头。


    耳朵、鼻腔里都灌入了河水,氧气逐渐稀薄,方时越觉得自己这回真的要死了。


    围观的人们见到那竹筏下单薄的人被河神拽入了河底都十分激动,看来河神十分满意他们此次进献的祭品。


    南宫景回在不远处注视着这里的一切,他看着自己的宠物将那个凡人彻底拉入了水底。一旁有人跪在地上道:“主上,我们已经以宗门的名义将项明决传唤过来了。”


    “嗯。”南宫景回眯着眼。河面上逐渐平静下来,可项明决依旧未曾现身。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他可以下一次再实施计划。这次就先让自己的宠物饱餐一顿。


    就在他要离开高台时,河面上的动静让他眯起了眼。他勾嘴笑道:“还是来了呀。”


    父亲不出手,他可不愿再等了,他的修为已经止步不前很久了。项明决,你就帮帮我,让我突破修为吧。


    据说项明决有着妖族血脉,只要那么只要他加以引导,项明决就会失去理智。届时只要将失去理智的项明决带回宗门,项明决再误杀几个弟子。


    那他便能光明正大地利用项明决来提升自己修为了,届时就算项明决死了,大家也只会说他是罪有应得。


    他得意地盯着前方。似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光景。


    这是南宫景回提前布好的局,一个专门为项明决布的局。


    南宫景回搂着身旁的美人,阴狠地道:“项明决,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项明决受宗门之命前来解决邪祟。他感到时,那男孩已被人投入河中。可那河里被百姓尊为河神的东西,是一只被人故意养在这的邪祟。


    吞魂怪,一种活在阴水之中,无眼有舌,嗜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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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邪祟。这个邪祟能通过活人生前的怨念来帮助豢养它的人提升修为。是禁物。


    这个东西居然能在东都祸害百姓多年,还不被修士们发现,绝对有古怪。


    项明决施了障眼法,确定东都的百姓看不见河面的动静后,便隐去身形,潜入水底。


    破妄击中邪祟,那物吃痛,原被他卷着的人向水底沉去。


    项明决游到那人的身旁,给怀里的人施了个避水诀。


    只是他看清怀里青年的模样时,神情一愣,竟是他。他没曾想在这里又遇到了那个被自己搭救过的人。


    项明决携带着一个凡人,依旧战斗力不减,那纠缠上来的邪祟很快就意识到眼前的人足以取走它的项明。


    它正欲往河底藏匿时,就被项明决的法术限制了行动,眨眼,它的身体就被项明决的法术炸得粉碎。


    没了邪祟的遮挡,河底的法阵让项明决眉心紧皱。这与那日在苍牙县遇到的法阵极其相似。


    是何人所为?


    他一剑砍碎了海底法阵里的玄珠,往岸上游去。


    但他的皮肤开始慢慢发热起来。那些隐藏着的鳞片开始冒了出来。


    他三岁那年被吾剑派的掌门捡回了吾剑派,那人教他适应人族的身份。这些年来,他也已经忽视了自己的妖族血脉,没曾想,那些伪装在今日还是失去了控制。


    皮肤上凸起的鳞片,让他愈发烦躁。


    是妖化。


    他强压心头的躁意,提起昏睡着的青年游至岸边。


    可不知为什么,他碰到男孩后皮肤更烫了。


    “跟着他。将他活捉回来。”南宫景回看着项明决的身影下令道。


    “是。”


    项明决带着男孩离开,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尾随着自己,他道:“出来。”


    无人回应。


    项明决拿出剑,破妄剑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半空,击中了藏匿在树后的一个人的要害。


    那些人见自己的同伴死了,已经没法藏匿,只好咬咬牙现了身。


    他们将项明决和方时越围住。


    项明决知道自己今天的状态不对,他还带着一个人更不好出手。


    在那些人疏忽时,他催动了疾行符。


    “不好。”黑衣人看着西边的方向道,“快追,若完不成任务,我们都得死。”


    黑衣人们使出全力也找不到项明决的踪迹,只能让他们两人消失在了原地。


    项明决用的这张疾行符是他自己研究的,与世面上的那些都不同,那些人如何能再找到他?


    项明决来不及安置怀中的人,只好将他带到自己偶然间寻到的宝地。


    他走入结界,愈发烦躁,一股陌生的、毁灭一切的暴戾似乎掩埋了他的理智。


    项明决手心隐隐发烫起来,怀里的人皮肤散发着微微的凉意。项明决的左手不断向方时越的脖颈靠去,最后停在了方时越的咽喉处。


    手下的脖颈修长纤细,他不用费力气就能将这人的脖子捏断。


    项明决的手逐渐收紧,又快速地抽开了自己的手。


    不能在留在这了。项明决知道自己现在极其不正常,且即将失去理智,他决不能和昏迷中的方时越再待在同一处地方。


    他将男孩安置在石室里便离开了。


    项明决坐在温泉里运行着自己的功法,他想强行压制自己的躁动,却遭了反噬,非但没压下身体的躁动反而吐出一口鲜血来。


    不对,有什么不对。


    项明决忆起男孩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他突然抬头。明白了什么,那人的身上被下了针对自己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