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情急

作品:《朕对卿卿思心若狂

    方才锦衣卫来报,说是太后请他去慈宁宫坐坐,还特意给他备了糕点。


    为这,温绍即刻搁了公务马不停蹄地往慈宁宫赶。


    只是赶到半路却瞧见了行色匆匆的翠笙。


    心里在瞬间想了好些个可能,且最终锁定一个。


    太后这是等急了?


    这么想见他……


    莫不是近些时日的陪伴有了成效?


    “大人!出大事了!”


    温绍心里咯噔一声,神色在瞬间变得沉肃:“说清楚,是谁出事?出了何事?”


    翠笙急得都快哭了:“大人,柬王强闯慈宁宫欲对娘娘行不轨之事!”


    “什么!”温绍面上霎时血色尽褪,阴森狠戾之气漫便全身,他咬牙切齿说出“朱有基”三个字,声音眼神都似要将那人扒皮喝血一般。


    慈宁宫内色心大起的柬王此刻正扯着小太后的腕子将人往屋里拉。


    小太后死命挣扎奈何男女力量太过悬殊,她的拼命反抗在他眼中简直不值一提。柬王用力一扯便将人扯到了怀里,他笑意恶劣:“你就别挣了,左右逃不过被人骑的命运何不乖乖从了本王?”


    饶是早就料到了柬王的厚颜无耻,可事到临头她一个未经风浪的小娘子还是慌了手脚。凉少荇吓得面色发白,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肃声质问:“柬王,哀家是太后,是你亡兄的皇后,你如此这般行径可对得起先帝?”


    “你少跟我提先帝!”柬王神色一转面上露出抹狠戾来,“要不是他挡在前面碍事本王早就登基为帝了,还犯得着被寥深那个王八羔子撵得东躲西藏?他不过就是本王称帝路上的绊脚石,而你……”对上凉少荇那张娇嫩明丽的小脸儿心头的怨愤不甘瞬间被色欲压下,他用力捏住她秀气的下巴,色眯眯笑开,“这些时日本王虽不在京都却对宫里的事有所耳闻,说吧,你和寥深是不是早就无媒苟合了?”


    “你住口!”小太后被他的污言秽语气得面色绯红,“无论如何哀家都是先帝的皇后,你如此无耻行径定会被世人唾骂!”


    “唾骂?”柬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合不拢嘴,“本王都起兵造反了还会在乎被什么狗屁世人唾骂么?啊?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闹到本王跟前来本王就抄他的家灭他的九族,看谁还敢这般不要命来挑衅本王?倒是你……”


    柬王不怀好意扫过她挺翘的胸口,吸溜一口口水:“生得这般勾人活该伺候男人,想来你跟了寥深这么久也没少学伺候人的本事,刚好今日让你试试本王的能耐,看看本王和他到底谁更厉害?”


    “放肆!放开哀家!你放开!无耻!”小太后死命反抗,还是被柬王轻而易举拦腰抱起往屋内去了。


    小太后方才饮了酒又被他如此粗鲁对待,心里又急又恼,面上脖间尽是一片粉红,愈发衬得她肤若六月粉桃般秀色可餐。


    柬王色欲陡深,浑浊的眼睛里尽是贪婪的邪念:“真是个狐媚胚子,来吧,让本王好好疼疼你……”


    “你这样对哀家温绍不会放过你的!”


    “本王会怕他?”他不屑嗤笑,“他不过就是条阴沟里的臭虫,他手上沾的人命可不比本王少。”


    “至少他不会如你这般色欲熏心无耻下作!”


    出乎意料柬王并未动怒,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漫出抹更猥琐的笑来:“这么能说想来嘴上功夫定然不错,事不宜迟这就给本王试试吧。”说罢油腻的肉手一把压住她的腰侧,另一只手用力一扯,腰间束带便如秋后落叶般凄哀落下。


    “不要!”


    也是怪了,声音将落柬王突然吃痛出声,扶着后腰骂道:“好大的狗胆!是谁敢暗算本王?给本王滚出来!”


    殿内死寂一片,自然无人应声。


    柬王禁不住纳闷儿,难不成方才根本无人暗算,是他年纪大了不小心伤了腰?


    不过片刻柬王色心又起,抬手要去扯小太后的衣裳,吓得小太后连连后退,只是最后退到床角退无可退。


    瞧她一副束手无策的可怜模样柬王止不住地想,他这还没做什么她就委屈成这般,待到真被他压在身下承欢又会是怎样一副销魂模样。


    只这般想着便觉心间发痒难以自抑,柬王再不迟疑拖着笨重的身子爬上了床。


    与此同时,殿外传来了打斗声。


    算算时辰,这个时候来的定是温绍。


    凉少荇眼神微沉,却是毫不犹豫拔下发簪对准自己的喉咙:“你若再过来哀家就自行了断!”


    柬王一脸阴沉之色:“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伺候本王是你的福气,还敢威胁本王简直是……”


    正说着话他却趁人不备突然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金簪。与此同时将她的双手制住一并压落于头顶,栖身压了上去。


    房门于此刻被人一脚踹开,寒风裹挟着噬人的愤怒冲入房中。只听“咚”的一声闷响,有人将柬王一脚踹开了去。


    柬王笨重的身子栽倒在地,挣扎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嘴都擦破了皮模样狼狈至极:“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居然敢……”


    对上温绍那要杀人的眼神,柬王即刻偃旗息鼓酒醒了大半儿,声音也变得平和谨慎起来:“原来是指挥使,指挥使怎的来了?”


    温绍扫了眼床上的人儿,衣衫不整玉泪横流,一截小腿于床幔边上若隐若现,分明是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他眸色陡深,握紧的双拳再度收紧压实,因着用力太过指骨关节处隐隐泛着白色。


    温绍往前几步将床榻上的人儿挡在身后,满身的戾气:“这话该我问王爷才是吧?”


    柬王心虚摆摆手:“嗐!都怪本王早前饮了酒这才不甚惊扰了太后,指挥使莫怪,莫怪啊。”


    温绍往前逼近几步,眼底冷森骇人,似有野物蛰伏其间,只等主人令下便会肆无忌惮扑将出来将人撕得粉碎。


    柬王本能后退躲闪,温绍却一把压在了柬王肩头,露出一个阴鸷骇人的笑:“王爷可还记得臣助王爷成事的条件是什么?”


    “这个……自然记得……”柬王被他这架势吓得冷汗直流,“指挥使放心,往后本王再也不会踏足这慈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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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不会了。”


    温绍未接这茬儿,又问:“王爷可还记得你那几万大军的兵符所在何处?”


    本不过是借着醉酒壮人胆才敢进慈宁宫放肆一番,如今清醒过来已是悔不当初。为了让温绍助自己登上帝位已是将仅有的私兵虎符双手奉上,如今自己身边除了几百近卫和十几个异域高手再无其他可用之人。


    他现下登基在即,这个节骨眼儿上将人惹毛了对他没有半分好处。都怪自己定力太差,方才见小太后美得惊为天人便将答应温绍的话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该如何是好哇?


    见他迟迟不答,温绍声音更是阴沉难测:“王爷还没回答臣的问题。”


    他一口一个臣,可在外人看来此时此刻柬王的做派反倒更像个臣子,而温绍就是那个睥睨众生的王。


    柬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陪笑道:“自然记得。”


    “记得就好。”温绍目光阴狠同他对视,柬王吓得双腿打颤时不时往窗外瞧上一眼。温绍自然晓得他在看什么,“对了,王爷身边那些个练家子对臣不敬,臣方才一不小心废了几个。”


    听闻这话柬王险些瘫坐在地,那些个异域能人都是他费尽心思从各国招拢而来。身手都是一顶一的好,门外那些锦衣卫都能被他们轻松制服,没想到却被温绍轻而易举就废了几个。


    这温绍果真是个活阎王。


    “无妨无妨,不过就是几个奴婢罢了。”柬王强颜欢笑,“就是指挥使把他们都废了本王也不会怪罪的。”


    “是么?”温绍似笑非笑望着他,“既如此……”他朝着门外喊了声“李五”,片刻后男子断断续续的惨叫声隔着门窗传了过来,听那动静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柬王被吓得面皮煞白,踉踉跄跄出了房门一看,方才还全须全尾的护卫全都成了缺胳膊少腿的废人。


    柬王吓得头皮发麻,不敢多作逗留飞一般地逃了。


    温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了院中:“院子里的那些污秽赶紧处理了,别吓着人。”


    李五有些懵,锦衣卫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大人怕吓着人那是担心吓着太后娘娘吧?果然这男人动情上了心方方面面都能给你考虑到。


    “李五?”


    “属下在。”李五赶紧应声,“大人放心,这就处理。”


    柬王一走小太后总算敢松了口气,只是神经一旦懈怠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便不攻自破了。


    思及方才所经历的一切,她后怕地抱紧了双臂,瑟缩在床角哭出声来。


    听她哭得这般伤心,温绍的心也跟着抽得发疼,真想立马将朱有基那畜生抓回来千刀万剐。


    可若真这般做了,偌大的皇城没了名正言顺的主子那他又该如何立于如今高位?


    若没了权势的胁迫,她定会离开,如此一来自己处心积虑的谋划便会彻底落空。


    而她也会重新回到寥深身边。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沉默良久,温绍总算开了口:“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