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柬王

作品:《朕对卿卿思心若狂

    攻城后半月光景,朝中旧臣降的降,死的死,还有不少受了流放之刑。


    雷厉风行的整治过后,朝堂趋于平静,柬王开始着手登基事宜。


    新帝登基旧帝境况无非三种,要么驾崩,要么自愿禅位,再有一种因残暴不仁德行有失被忠仁之师讨伐推翻。


    柬王同他那三两谋士一合计,给寥深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明里要将人处死,暗地里碍于温绍出面只好留他一命。


    不过这个罪名着实站不住脚,堂堂一国皇帝会同他国合谋算计自己的江山?千百年来就没出过这么傻的皇帝。


    可自古以来史书都由胜者书写,手下败将哪儿有半分辩驳的机会?


    普通百姓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生计,只要能安居乐业换个皇帝他们对他们也没什么妨碍。


    由此,改朝换代的登基大事就这般定了下来。


    日子,就定在五日后。


    这几日忙着准备登基所用之物二十四衙门的宫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尚衣局,没日没夜赶制龙袍眼都要熬瞎了。


    两日后好不容易做好了龙袍,柬王是一刻都等不得即刻就套在了身上满后宫溜达,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未来皇帝一般。


    不过溜达一日便糟蹋了四五个年轻貌美小宫女,简直是作孽。


    约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翌日柬王又穿了龙袍四处招摇过市。宫婢远远瞧见柬王这个色欲熏心的都赶紧绕路走,生怕一个不留心便没了清白。


    而此刻慈宁宫中却有人存了不一样的心思。


    “翠笙,现下柬王到了何处?”


    翠笙有些纳闷儿:“现下他人就在这条宫道上,方才奴婢出门特意看了。”


    “好,前几日让你送的书信送出去没?”


    翠笙面露愧色:“娘娘,奴婢办事不力尚未能将书信送出。”


    凉少荇面上并无不满,只是无奈叹了口气:“此事不怪你,以你我如今处境来看想要送信出宫本就艰难,再加上几日后柬王要行登基大典宫中管制定是极严,看来想要送信只有出宫才行。”


    “可如今慈宁宫内外都是温绍的人,想要出宫谈何容易?”


    “是不容易,那若是温绍主动接哀家出宫呢?”


    “主动接娘娘出宫?”翠笙尚存不解,“这……”


    “翠笙,准备一下陪哀家去院中坐一坐,告诉当值的侍卫打开宫门通通风,顺便派人通知温绍,就说哀家给他备了糕点请他来慈宁宫坐坐。”


    “娘娘您这是想……”翠笙向来玲珑心思,不过一会子就明白了自家主子的心思,只是此计太过冒险,“娘娘,咱们不若再想想旁的法子。”


    “事态紧急容不得哀家再拖延了,待到柬王登基他就有恃无恐定然会想法设法加害皇上,明着不行就来暗的,若是柬王害人并未被抓到把柄想来温绍也不能真把柬王如何。”凉少荇瞬间下定决心,面上尽是坚毅之色,“所以今日必须要成事。”


    翠笙欲言又止,纠结片刻终是低声应下忙活去了。


    今日日头挺足,无风,人坐在院子不多会儿就晒得暖融舒适。


    翠笙特意端了果酒果糕过来,小太后同她交换一个眼色:“通知温绍了么?”


    “娘娘放心已经差人去了,不过……”翠笙还是不放心,柬王不日便会登基整个皇宫估摸着无人敢逆他的意,若温绍来得晚了可真会出事的。


    “娘娘……”她迟疑着,“待会儿若那人真的进了院子,奴婢就在边上寸步不离守着。娘娘放心,奴婢就算搭上这条命也会拼命护住娘娘的。”


    “不。”凉少荇神色郑重,“以防万一待会儿若是柬王进了院子你就赶紧去找温绍,见到他将事态说得越危险越好,争取……”她面色凄哀看向头顶湛蓝的天,“在哀家清白尽毁前将人带到,知道了么?”


    “可是娘娘……如此一来实在是太冒险了!”翠笙实在不忍独留太后一人面对那满心腌臢之人,她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小娘子,“娘娘,不如奴婢再差人去请争取早些将人请回来。”


    “到时柬王若未入院这般三番两次去请反倒显得刻意了,再者,若柬王真的入了院有你在身边他说不定还心有顾虑。”她一脸决然对上忧心忡忡的翠笙,“这一次必须要一击必中,只有柬王对哀家真的动了手哀家费心谋划之事成功的胜算才会大一些。”


    “可是……”


    “翠笙,哀家心意已决不必再劝,待会儿见机行事。”


    “是……娘娘……”


    两人话音刚落,便听到一行人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翠笙眼角一颤:“娘娘,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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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甚好,翠笙,给哀家斟酒。”


    “娘娘身子尚未痊愈,饮酒实在是……”


    “翠笙,斟酒。”


    “是。”


    即使尚未称帝柬王这出行的派头已经用上了帝王才有的规制,前前后后除了几十个宫婢内侍簇拥还跟着十几名护卫护驾,可谓是风头无两。


    柬王醉醺醺斜靠在御辇上,怀里搂着位刚瞧上的小宫女笑得一脸猥琐之态。


    小宫女生的清秀却一脸惊恐,单薄的身子因为害怕微微颤抖,眼角不断有泪滚下,一滴接着一滴叫人瞧了心疼。


    柬王好色,向来不去考虑旁人的意愿与感受,更何况是个身份低贱的宫婢。他旁若无人在小宫女胸前抓了两把,笑得恶心:“小小年纪便发育得这般大,活该就是个被人骑的。”


    小宫女又羞又恼却不敢反驳,只能缩着脖子低声啜泣。


    柬王不知在这一滴滴的眼泪中得了什么恶趣味,居然欲念上头一把扯了女子腰带眼瞧着就要在御辇上强要了那宫婢。


    随行宫婢俱都垂着脑袋看着脚下无一人敢为那可怜的宫女求情。


    柬王油腻的嘴脸在宫女胸前使劲嗅了一口,表情享受:“浓浓的奶香味,小妖精,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正要更深一步,余光瞥见向来宫门紧闭的慈宁宫居然大门大开,许久未见的小太后此刻正端坐院中。


    她今日穿了件绯红色的衣裙,化了颜色同样浓郁的妆面,扫眼一看犹若冬日里开出的一朵海棠,热烈夺目叫人挪不开眼。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她双颊飞霞,眸中含水,一颦一笑极尽诱惑,勾得柬王心口邪火乱窜。


    这般明艳的美人儿,不知被抱在怀里是什么滋味,被压在榻上又该是何等的销魂?


    这般想着,他竟将和温绍的约定抛诸脑后,喝停了御辇朝着院里来了。


    门口当值的锦衣卫见状不妙赶紧阻拦,可柬王此刻色欲熏心全然不顾锦衣卫的劝阻,还示意跟来的侍卫赶紧动手。也不知柬王从何处寻来的高手,饶是锦衣卫这般身手过人的都被那群人给轻松制住。


    柬王满意朝着锦衣卫啐了口痰:“还真是和你们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一般,真以为本王怕他么?还想独占美人?呸!想的美!”


    说罢,得意抬脚迈进了慈宁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