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伤口愈合

作品:《欢喜黑化后,大杀四方

    冯封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住处。


    停好车,他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看着闭着眼睛的欢喜。


    他知道欢喜没睡。


    口干舌燥,冯封欲言又止做好了心里预设,才紧紧巴巴手足无措地发声了,“欢喜,到……我们到家了。”


    醉意上头的欢喜懒洋洋地挪动了一身体,不自觉发出来一声软柔的低叹。


    还处在心猿意马的大脑更快,也更忠实地给出了应该有的反应。


    脸红脖子粗的冯封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已经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


    心里只庆幸这会的欢喜是喝醉的状态。


    不然他的变化肯定瞒不了欢喜。


    倒不是觉得丢脸。


    他只是不想让欢喜会误会他是个急色鬼。


    虽然,这会他满脑子都是想对欢喜这样那样不尊重的念头。


    欢喜大脑是清醒的,就是……整个人都有些轻飘。


    骨头酥麻的不想动,浑身懒洋洋的,手指头都懒得动的那种软绵。


    “冯封,抱我进去,给我洗头洗澡。”


    喝酒的时候很尽兴,喝了酒后也很享受这种骨头都松弛的酥软感觉。


    但欢喜不喜欢自己浑身散发着酒味儿。


    “哦,好……”听到前半句的冯封手都神过来了,可欢喜的下一句愣是让他的手僵停在了半空中。


    这会大脑松弛的欢喜又忘了现在的冯封没有经验。


    根本没去想他这个要求对今天的冯封来说,简直是核爆级别的考验。


    冯封这会人都傻了。


    给欢喜洗……洗澡?


    洗澡要干嘛?


    洗澡当然要脱衣服……不然怎么洗澡?


    冯封人傻了,可身体却没罢工,鼻血都出来了他都没发觉。


    “傻站着干嘛,赶紧行动。”


    欢喜这会人虽然不想动,但欲念横生,还是有些不耐烦的。


    “哦,哦哦,好,我……我洗。”


    冯封同手同脚的靠近,想要抱起欢喜。


    却是一靠近,鼻血就滴了下来,还正好滴在欢喜额角上。


    冯封:……


    “下雨……”


    欢喜终于睁开眼,一抬头,话音就断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流鼻血的冯封。


    从没有羞耻心这玩意的冯封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那么一丢丢的羞耻。


    他手忙脚乱地探身去抽车上的纸巾给欢喜擦,又给自己擦。


    欢喜愣了一下后,发出了酒后而特有的慵懒笑声。


    “冯封,你竟然也有今天这般模样啊。”


    冯封心头那一丢丢的羞耻心也在欢喜的笑声里消散,因为他想起了陶桉说的话。


    他虽然没经验,有些丢脸,但是他是清清白白的。


    这样想,他也这样说了,“……欢喜,我虽然三十岁了,但是我身体强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欢喜:!!!


    都是奇才!


    她一把扯过冯封的衣领,“赶紧给我洗澡去。”


    记忆里,她喝酒好像一直都是冯封照顾的。


    嗯,如今孙照也回到她身边了。


    改天她得去孙照那儿喝一回,试试最贴心的酒后照顾。


    冯封不知道欢喜心里所想。


    他深吸一口气,抱起欢喜大步走进屋子径直往浴室去。


    洗头洗澡嘛,是个人都会的事,难不倒他。


    结果是……冯封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在欢喜身上衣服除尽后躺在浴缸里时。


    他控制不住了。


    此情此景,不扑上去他觉得自己会死。


    洗头洗澡……先等等。


    …………


    欢喜今天不想动。


    全权将主动权交给了冯封。


    她迷迷糊糊地。


    手在抓上了冯封的后背后摸到了湿黏的纱布。


    她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


    这才睁开眼睛,看见了浴缸的水是染了些许红色的。


    欢喜:……


    定睛一看。


    出血的人是冯封。


    她也摸到了他背上有个纱布。


    欢喜看了眼自己手上摸到的血,惊呼出声:“你受伤了?”


    冯封才不管自己背上的伤。


    更多把军医老王叮嘱他不要剧烈运动的医嘱忘的烟消云散了。


    欢喜皱眉,推了推他,提醒道,“冯封,你受伤……”


    冯封听到了,可他没理会。


    他低下头去亲她,“没事,小伤……”


    欢喜:……


    现在要他停,似乎确实是在强人所难。


    也不怪他,是她没发现他身上有伤。


    可要真由着他折腾也不行,他伤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欢喜叹了口气,不得不开始去抢主动权。


    …………


    冯封闷哼了一声。


    靠在欢喜身上,心脏还在不停怦怦跳。


    等了一会,见他都缓过劲了却还是不作为。


    她才催他,“赶紧起来,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不然发炎了就有得你受了。”


    冯封这会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自己受伤的事。


    他控制不住的一直亲她,“欢喜,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欢喜生气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起来。”


    冯封不想热欢喜生气,飞快地赶紧解释道,“欢喜,我不骗你,我的伤真没事了,它只是一开始出了点血。后面不仅没出血,还一点都不疼了,要不是我看不见,我都怀疑它已经好了。”


    欢喜看着冯封,很是怀疑。


    可她也知道冯封一惯都是有一说一的,真不会骗她。


    难道只是轻伤?看浴缸里的水颜色也确实不深。


    “你转过身,我看看。”


    非常清楚自己背上是个血洞的冯封迟疑了,“欢喜,你还是不要看了,我担心吓到你。”


    “我说转过去。”


    “哦。”


    冯封转了过去,背对着欢喜。


    欢喜看清楚他背上已经被血染透的纱布时,深深皱眉。


    “流这么多血,你说是小伤?怎么伤到的?”


    “欢喜,你放心,这伤看着吓人,其实真没事,过几天就好……欢喜,你别看……”


    欢喜将黏在他背上的纱布揭了下来,目光惊呆了。


    纱布下,冯封的皮肤光滑,没有伤口。


    冯封转过身,见她呆滞。


    还以为欢喜是被自己血呼哧啦的伤口吓到了。


    他赶紧把欢喜手里湿沉黏糊的纱布丢了出去,一把将她抱紧了,“没事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其实就一小伤口……”


    “冯封。”


    欢喜突然打断冯封,紧紧盯紧他,哑声问,“你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受的伤?”


    冯封回答,“枪伤,前天晚上受的伤。”


    见欢喜脸色奇怪,冯封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一把,然后他也愣住了。


    他眼睛里浮现出了惊色。


    他背上原本的伤口位置竟然没有了伤,皮肤完好。


    哗啦一下,冯封从浴缸里起身,来到了洗漱台前的镜子前,背对着镜子,自己扭头去看。


    彻底呆滞了。


    伤没有了,彻底好了。


    不是……这怎么回事?


    冯封回想了一下。


    就是……他还没和欢喜正式开始前,他背上还是有钝痛感的。


    后来……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伤。


    他在欢喜的极乐世界里爽的没边。


    别说伤,就是他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那一刻他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只有超出他想象之外的极致快乐。


    所以,这是因为欢喜?


    冯封飞快地朝欢喜跑来过去,惊叹地看着她,“欢喜,你竟然真是神?我还以为他们都是夸张了呢。”


    欢喜看着冯封眼里只有神一样的惊叹外,再无其他。


    无语至极之余,心情其实是有些轻松的。


    她觉得这些人心都挺强大的。


    对于她是神,而且是灭世神一样的定论,竟然都接受良好,


    “欢喜,你是神,你会法术啊。”冯封满眼的好奇,“你怎么施展的啊,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法术,也根本施展不出来法术的欢喜嘴角抽搐,满头黑线。


    不好意思,这个要求她满足不了。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冯封大步一跨,人就又挤进了浴缸。


    知道自己背上没有伤口的他撒欢似地直接捞起坐在浴缸水里的欢喜换了个位置。


    脸上只有我女朋友竟然真是神的与有荣焉和惊叹,完全没有对未知事件的恐惧和排斥。


    甚至,也根本就没有半点欢喜会灭世的担忧。


    他只是贪恋地缠上欢喜,满心欢心,“欢喜,你看,我背上没有伤了,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先把浴缸里的水换了,给我洗头洗澡,去床上。”


    欢喜这会酒气散了一些,但身体还是松弛懒惰的。


    她不想动。


    但根源还没彻底疏解,所以她没有拒绝冯封,而是指挥他先干活。


    听懂了言下之意的冯封按捺下欣喜若狂的心,非常快乐也非常听话的帮欢喜洗头洗澡。


    欢喜闭上了眼睛。


    冯封的伤突然痊愈……应该真是她的原因造成的。


    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法术之类的神通变化?


    更别提什么施展了。


    难道是因为还差余钦和贺知衡了?


    那她要不要找个时间把他们全都收集了?


    毕竟,按她原来的排序,下周是孙照。


    余钦都要等到下下周了。


    轮到贺知衡,还需要三周。


    欢喜这一刻是有些跃跃欲试的。


    可这个念头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后,她还是按捺下了心里的急躁和冲动之情。


    不急,


    也许这是时机未到。


    她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她都走到这一步了。


    不管是余钦还是贺知衡,他们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