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作品:《卧底三年把敌方老大拿下了》 1
白寅集团名下的会所分为金钱湾、银钱湾、铜钱湾。
其中金钱湾档次最高,不仅需要专属的会员卡,每次进去还要实名认证,当然,里面的消费也高,有专属的保镖服务,是实打实的销金窟。
而银钱湾和铜钱湾就是纯粹有钱人的娱乐场所,只要有钱有预约就可以进去。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会所,都要遵循三条铁律。
也就是左戈行颁布的三不沾。
一不涉黄。
二不沾赌。
三不碰毒。
包括任何助兴的药物或迷药都不可以在会所中兜售和使用。
这三条铁律对工作人员和顾客拥有同级别的限制。
既是为了保护员工,也是为了保护顾客。
再有钱有能力的人也不会想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下不该吃的东西,睡了不该睡的人。
而对这三条铁律进行维护和监督的就是白寅集团里那个最特殊的部门——督察部。
曾经,张缘一对这三条铁律不屑一顾,毕竟他见过太多道貌岸然的人。
后来他才知道,左戈行真的在认真的执行。
到现在,他已经确定左戈行真实的样子比他描绘的还要清晰和干净。
站在会所的门口,张缘一看着里面金碧辉煌的大厅,神态淡然地戴上眼镜,抬脚走了进去。
——
此时,已经有些醉意的左戈行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还是那个话多又爱八卦的司马经理。
他用手碰了碰旁边的人,低声问:“老大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呢~”
司马经理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笑眯眯的行政经理。
他拍着受到惊吓的小心脏,环顾一圈,看到了正在和家里人打电话的林助理,在和服务部经理玩猜拳游戏的财务经理,看到其他微醺的人,就是没看到陆助理。
行政经理在旁边慢悠悠地说:“对老大这么好奇,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司马经理小声嘀咕了几句,不知道在说什么。
行政经理惊讶道:“你不会不敢吧。”
“怎么可能!”
司马经理立马挺起胸口。
“去就去!”
行政经理在后面笑弯了眼睛,握拳给他喊了声加油。
左戈行不怎么抽烟,酒却很常喝,只要他想,他就不会醉倒,但这不代表他的酒量很好,相反,他一旦放松就很容易醉。
司马经理坐在左戈行的身边,顺着左戈行的视线往前看,看到前方的大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在追水母。
而左戈行两眼发直,显然并没有看进去。
“老大,你在干什么呢。”他小声问。
左戈行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等张秘书。”
“他来了?”他连忙问。
偌大的包厢哪里有张缘一的身影。
而司马经理并没有看到左戈行给张缘一打电话。
应该说现场没有一个人看见。
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摸摸打的。
左戈行看了眼手腕,认真地说:“他到了。”
司马经理一看就知道他醉了,无奈地说:“老大,你……”
忽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西装大衣的人走了进来。
司马经理立马张大了嘴巴。
而左戈行已经转过头,眼睛亮亮地说:“张秘书!”
他默默地合上了下巴。
张缘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笑得傻乎乎的左戈行。
可能是包厢里灯光闪烁的原因。
左戈行的肤色看起来比平常深了不少。
张缘一默不作声地走到左戈行面前,将手贴上了左戈行的额头。
有点烫。
左戈行仰头看着他,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在灯光下比平时还要亮。
“张秘书,你来了。”
左戈行笑的很高兴。
张缘一在心里轻叹一声,收回了手。
左戈行却一把拉住了他。
他没有动,只是无声地看着慢慢低头的左戈行。
看着对方将自己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的手背。
就好像一个安抚动作,左戈行闭上眼睛,顿时变得安静又平和了不少。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寂静无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他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随后微笑道:“各位经理应该结束了吧。”
没结束也要结束了。
几个成熟的大人默默地站了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突然,身后有谁笑了一声。
张缘一转过头,隔着镜片看向了站在门口的白副总。
对方穿着一身红色的紧身长裙,慵懒地靠在门上,对上他看过去的眼神,依旧笑的眉眼弯弯。
“你好,张秘书。”
他深深地看着对方,面不改色地点头致意。
“白副总。”
说完,他冷淡地收回视线。
白副总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这位张秘书好像并没有那么平易近人。
“张秘书!”
突然,左戈行发出一声大叫,将有些怪异的氛围直接冲散。
所有人都向着左戈行看了过去。
只见左戈行好似短暂地打了个瞌睡,迷离着双眼,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刚刚那声大叫只是打盹的后遗症。
叫完那一声,他低头贴上张缘一的手背,看样子是又要睡过去。
现场的众人:“……”
张秘书的手是什么强效安抚物吗。
“左总,该走了。”
张缘一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手,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左戈行的脸。
左戈行一个激灵醒过来,顺手擦了擦嘴。
现场的众人:“……”
陆助理深深地叹了口气。
咖啡厅经理抬手捂住了脸。
无声的寂静中,左戈行慢慢的清醒过来。
张缘一就这样看着左戈行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直到那张脸也染上了深红的颜色。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刚刚那点小情绪完全没有必要了。
他垂眸笑了一声。
“左总,你不是让我来接你吗,走吧。”他温声开口。
左戈行抬头看向他,愣愣地站了起来。
是吗。
他让张秘书来接他了吗。
“咳!”陆助理重重地咳了一声。
左戈行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对着身后的人说:“走了。”
众人全都走向门口,很有默契的把后面的空间留给了两人。
白副总笑着在前面带路。
两人不是没有并肩走过,但今天却有那么些不同。
左戈行频频转头看向张缘一,耳朵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
他想起来,他说的是他想他。
此时回过味来,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羞涩。
可他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完全没有掩盖的必要。
但是,张秘书为什么说来接……
他慢慢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张缘一。
在张缘一看过去的时候,他又连忙移开了视线。
张秘书什么也没有说,却回应了他的话。
他来了。
这比那短短几个字还要让人动心。
他捂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张缘一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左戈行,心里浮动着一些从没有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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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认,他那些深沉的猜想对左戈行完全不适用。
左戈行就是一个简单到极致的人。
有话直说,想做什么就去做。
“张秘书,你笑什么。”左戈行转头问。
他收回视线,推了下眼镜说:“没什么。”
“可你看起来很开心。”
“我吗。”他轻声问。
“对。”
听到这个回答,他笑了一声,看着左戈行说:“我在笑你。”
左戈行愣了一下,立马开始摸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摸头发。
“我怎么了。”他紧张地问。
看到他的样子,张缘一脸上带着笑意,轻声道:“我骗你的。”
左戈行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
他也在看着左戈行。
好一会儿之后,左戈行说:“张秘书。”
“嗯?”
“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神情微顿,这一次,他没有揣测左戈行的意图,而是露出了笑容。
——
一行人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包厢的门没有关严,里面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其中有个人在对着服务生拉扯。
左戈行用余光看见了,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司马。”
走在前面的司马立马回头,转头看到包厢的场景,眉头紧皱地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服务生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对几人弯腰致谢之后,匆匆跑出了走廊。
“这件事你处理。”左戈行冷声开口。
“是。”司马经理低头应下。
张缘一无声地看着这一幕。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众人如此严肃认真的态度。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这些幼稚又散漫的人有些土匪集团应该有的样子了。
正在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左戈行!”
接着就是一道风声。
一只手飞快地搭在张缘一的身上,随着“当”的一声,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张缘一回过头,只见左戈行挡在他的身后,一只红酒杯掉在厚重的地毯上,深色的红酒顺着左戈行的后脑勺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
张缘一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左戈行低头啧了一声。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只见左戈行脱下搭在肩上的外套丢在司马手上,高大的身影乌压压地走到那名男人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男人连话都来不及说,直接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包厢里的人脸色煞白,浑身冰凉地僵在原地,在极致的压迫感中,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他是谁。”左戈行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问。
林助理低头回答:“金色酒业的二公子,上个月会所发现金色酒业以次充好,当即解除了和对方的合作。”
会所每天消耗的酒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目,很多酒商都想要这项合作。
但白寅集团从不和任何合作商签订长期合约。
且中间只要有任何违约行为,白寅集团会立马中止合作。
左戈行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说:“拉入黑名单。”
“是。”林助理低头回答。
走到门口,张缘一听到左戈行在那里小声嘟囔着衣服脏了,不高兴地抱怨自己的发型也乱了。
他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刚刚那个充满气势又凶悍的人仿佛只是一个会变身的怪兽,嗷嗷着挥舞完爪子,高大强壮的身体立马又变成那个要面子又在意发型的小大人。
他正要拿出纸巾递过去,却见左戈行熟门熟路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手帕。
看到那张熟悉的手帕,他不禁挑了下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