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胡献把那簪子交给姐姐，说明了事情的来由。青鸾站在一旁紧张得汗如雨下。


    她督了一眼，转身坐在桌案前，冷冷道：“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


    胡献笑道：“我知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别人的挑拨离间。”


    胡幽想了一会儿又瞥了一旁的青鸾，抬手指了指她道：“我想应该是青鸾干的。”


    青鸾赶忙跪下，颤抖道：“娘娘饶命！”


    胡幽轻轻笑了两声，摇了摇头，眼里也有些失望道：“我这几个丫鬟最器重你，没想到你要搞这出，还来嫁祸给我。”


    青鸾知道这时候不能说假话，她急匆匆的解释道：“奴婢仰慕侯爷久矣，爱慕之情深切，才出此下策，只是希望侯爷不要花过多时间精力浪费在那罪人身上。”


    胡幽靠在美人椅上面无表情道：“随便你怎么解释，今日已经是你的死期了，我很看中你，你哪怕贪钱受贿，欺压别人。我都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的名义去害谈节。不过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你选个死法吧。”


    她惶恐颤声道：“娘娘，奴婢不想死，奴婢跟在你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胡献在一旁冷笑道：“姐姐，你昏头了，圣上说过，如今一切的刑罚奖赏都要有法可依，可不是前朝那种随便杀人的时候了。


    皇后听此很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令道：“人臣之奸，莫重欺君之罪。你是我宫里的女官，不可罚免，来人，先打入监牢，再交给刑部定罪。告诉刑部，除夕之前我要看到她的人头。正月我不杀人的。”


    此事鲜为人知，不过至少皇后身边的侍女很少再敢打谈节的主意了。皇后娘娘要杀人的时候不会有丝毫犹豫。


    皇后宫里，当只有姐弟二人时，胡献丝毫没有廉耻的道:“本来我还想跟姐姐要两个人，伺候我和谈节的床笫之欢。你知道的，有时候她身体受不住，得有人帮忙。”


    胡幽没有接过这话反而问道：“唐大夫说她身体怎么样了。能怀孕吗？”


    “唐大夫说时间问题，你给的药性寒，但也不是不可能养好。姐姐其实一点都不反对我娶她当正妻吧。不然的话，您为什么不杀了她？”


    她很不耐烦的讥讽道：“呵呵，让她当我家的媳妇也不是不行，我的好弟弟，就怕你会吃苦头。


    谈节那样的女人你爱不起的。到时候别跟我面前哭就行了。


    你们这些天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在不停的□□她而已。


    想让她心甘情愿当你的妻子，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她快点怀孕。


    就你还送你家大小姐去妓院呢，我都舍得让她去那种地方，我看你需要去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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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馆跟小倌学学怎么取乐女人。前头几次玩玩就够了，别天天当个强/奸犯！”


    胡献听完姐姐训话后有些灰溜溜的走了。好些日子没来找谈节。


    对谈节来说，精神上的需求远大于生理上的需求，因此她能与爱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哪怕什么都不干，她都极其满足。


    睡前只要听着枕边的呼吸声，她都能做个美梦。


    比起沉曜的“守身如玉”，谈节在被胡献多次欺辱强迫后，再加上这么多挫折与苦难，她的精神思想已经不同于常人。


    胡献可以，其他人也可以。大年初一，谈节出门扫雪，喝了这么多天，嗓子不舒服，嗓子里血痰，扫了一半就蹲在一个角落呕。


    刘公公提着一盒点心上前，拍了拍后背道：“娘娘，你怎么了？”


    谈节听到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到如果是刘公公，擦了擦嘴角的污秽，朝他笑了笑。


    谈节和刘公公是老熟人了，她还曾经是皇后的时候，刘公公就在她身边。


    刘禾今年二十五，与她同龄，当年她跳河自尽都是他救了谈节。


    谈节用手语问他道：“这么长时间，你去哪里呀？”


    他看不懂意思，不过也能猜测她要问什么。


    “陛下派我去江南巡盐去了。今个儿才回来。娘娘，我给你带了些红豆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