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庆典争美

作品:《黑月光在复仇路上杀疯了

    两边的官员都在悄悄看过来。美貌的门客与威武的军候,一组奇妙又和谐的组合。


    明明安定候魁梧的身形已经遮掉了一大半,但是偶尔显露出来的细瘦腰身依旧惹得人心神摇曳。


    “呵,什么时候我也找个小门客换换口味……”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听到的官员都佯装没有听到。


    京都早就已经传遍了,安定候得了一个美貌异常的门客,为了这人还遣散了之前所有的门客。今日大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搅动候府风云的人物。


    名不虚传,确实美貌异常。


    安定候浑不在意旁人的看法,这些人根本不明白对于银沙来说,最吸引人的根本不是她的皮囊而是她的脑子。


    以为本候与那些俗人一般,沉迷美色?简直可笑。


    低头小声地提醒:“候爷,二公子来了。”


    一抬头看到温二自台下上前来,眼前一亮。


    自己是太久没有看到他了吗?他何时成了这样器宇轩昂的少年郞?


    原来他的儿子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虽然还是很瘦,但是与之前那种病态的削瘦截然不同,现在的温安渝就像一头精壮的猎豹一般。


    “见过父亲。”温安渝已走到近前,恭敬地对安定候行了一个礼。


    看着这样的儿子,温琏心情非常愉悦。


    “我记得你最不喜与人争高下,怎么会愿意来参加蹴鞠比赛?”


    温安渝又是恭敬一礼:“回父亲的话,儿已长大,平日里见兄长能为父亲分忧,我心中同样迫切。但是儿子明白自己论才华不及兄长,便决心将这份心力用于修炼武艺。


    但愿有朝一日,能凭一身功夫,实实在在为父亲、为这个家出力。”


    不仅人长进了,嘴也变甜了。


    温琏心中甚慰:“没想到。不错,你这次一鸣惊人,第一次参加蹴鞠比赛就得了魁首。刚刚我遇到赵大人,听说你第一场就遇到他儿子?不错不错。”


    “是的,儿子只苦练了三个月,原本想着尽已所能便是。


    没有想到我第一场就遇到了赵翎,原以为对战去年的魁首会输,硬咬着牙挺了过来,谁料到定下心来后竟然一路过关斩将,得了第一。


    不瞒父亲,儿子现在还觉得好似做梦一般。”


    少年人的眼神真诚又热烈,让安定候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眼前的温安渝相貌像极了梅灵,但是此刻这热血真诚的样子又何偿不像年少时的自己。


    “你是我亲子,温家世代武学传家,出过无数将才,这是你血脉里的东西。”


    温琏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温和地看着温安渝了,这个他曾经最喜欢的小儿子,如今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么大了。还展露出武学上的天分,温家的传承真的要有着落了吗?


    这么一想,安定候看向温安渝的眼神就更加温和了。


    一旁的大臣看到温家父子叙话也过来寒暄:“侯爷,令郎仪表堂堂实在有您当年的风范啊……”


    一句话夸到了温琏心坎里。原本没有打算搭理的安定候也挂起了笑容:“王大人过奖了……”


    抿着嘴站到安定候身边,温安渝抬眼悄悄看向银沙。


    银沙察觉到他的目光,抬手微微一鞠躬,光明正大地给他行了个礼。


    温安渝有些局促的收回目光,然后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跟做贼一样,明明就是可以坦荡交流的。


    “咳,银沙姑娘今日陪父亲出来,辛苦了。”


    银沙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尽说些废话。


    面上还得温和地拱手道:“能为候爷分忧是我的福分。”


    语气礼貌又生疏,旁人一看就觉得这两人并不熟悉,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流。


    场面冷了下来,看着站在一旁无知无觉地银沙,温安渝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向安定候告了一声就回到了场下蹴鞠队伍中。


    恰巧此时有仪仗来了——“福公公到!”


    前头开路就有数十人,后头的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更是富利堂皇,更别提随行的那些黑衣镇抚司的侍卫们。


    黑压压一片涌进来,似乌云压境。两排将这典礼现场就围住了,黑衣长刀,面无表情地驻立在那里,杀气莫名就溢满全场。


    福临海还未露面,但这排场、气势就已经压得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


    不愧是能在朝野只手遮天的中常侍。


    银沙垂下眼睛,看着安定候在马车停下时,弹了一下衣摆,站起身迎上前去。


    那大得像一座小屋似的马车打开了门,一名黑衣的镇抚司千户站到马车旁伸出手臂。


    一只白皙的手自车里探出来,搭在了千户手上。


    朱红色的衣摆自车中出来,黑色的官靴一步一步从台阶上下来。


    银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传中的中常侍之首福临海。


    和想像中的太监不太一样,面容清秀、白皙,除了气质阴柔了一些,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腹有诗书的文官。


    这就是他的第二位仇人了吗?


    银沙垂下眼睛,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攥得更紧了些。


    待福临海走上高台的时候,以安定候为首的官员们行礼:“参见福公公。”


    “福公公看起来气色不错啊。”安定候笑着和福临海说话。


    这还是银沙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带着一点近乎讨好的客套。


    “侯爷洪福,实在令人艳羡。大公子在朝中前程锦绣,二公子如今也展露不凡气象,武途可期。安定侯府代出英才,真乃家门之幸,实在让咱家羡慕不已啊。”


    福临海对温琏也非常客气,两人看起来颇为和谐。


    “安渝就是个混小子,公公真是太过抬举他了。”温琏今日最喜欢旁人说温家要出将军的话,这会儿听到福临海也这么说,更是心喜:“来,公公请入座。”


    两人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不过几步路的时间还交谈了起来。一说许久不见皇上甚是想念,一说皇上也牵挂候爷,让候爷多进宫走动。


    福临海往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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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步,看到站在那里的银沙:“诶”了一声。


    银沙垂着头往后退了一步,福临海左右打量着她。


    “这是我新招的门客。银沙,还不赶紧给福公公行礼。”


    听到这话,银沙才上前一步:“贫道银沙,见过福公公。”


    “你就是候爷前些日子新招的奇才——银沙?会驯兽还会奇门遁甲?皇上的阴阳媒人?”


    阴阳媒人说的就是为皇上见丽贵妃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是候爷操办,贫道不敢贪功。”银沙谦和地说着,面上带着笑,看起来十分恭敬。


    “哦?看起来还真不错呢。”福临海的目光似审视一般将银沙从头打量到脚,这个道姑看起来除了美貌了其余平平无奇,为何让他看着就不喜欢?


    “给侯爷道喜了!得了这样的宝贝,竟能如此深藏不露,连半点风声也不透给咱们,怕不是担心咱们眼热,要来分一杯羹吧?”


    他的语气似在说一件物什而非一个大活人。


    银沙也不吭声,只垂着头拱着手站在那里。她腰虽然弯着,但是这风姿却似青竹一般并不让人觉得卑微。


    “公公就是爱说笑,且不说您的中常侍都是何等厉害的角色,就说镇抚司也是个个能人。我这小小的门客,哪入得了您的眼睛。”


    安定候不以为意,自己的门客被旁人欣赏,对于主人来说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更别说这人还是福临海。


    中常侍之首什么样的能人没有见过?能被他多提一句都是厉害的。


    福临海一步一步走到银沙面前。


    走到跟前的时候银沙才发现这公公他身量和安定候差不多高,只是不如他壮硕。身上还带着一点甜香,一闻就是闺房中才会用的香。


    “明明今日第一次见你,为何却有一种似曾相识感觉?”


    福临海的话听起来有些轻浮,比起疑问更像是街头的浪荡子们勾搭女子时会用的说辞。


    “公公日理万机,阅人无数,慧眼如炬。在下不过一草木之人,竟能因些微形貌之似,得蒙公公垂目一顾,实乃贫道之幸,惶恐不胜。”


    “好会说的一张甜嘴。”福公公诧异片刻真心诚意地笑了起来,他指着银沙对安定候说道:“平日里那些女人都太过无趣,咱家身边就缺这么一朵解语花。就是不知道候爷舍不舍得割爱了。”


    银沙眼神一跳,但是还是压下情绪,保持微笑站在那里,充耳不闻。


    “公公又说笑了,您身边佳丽无数哪缺她这颜色,再说了论巧嘴,我们福公公是公认的大诏第一能说会道之一。”安定候背着手笑眯眯地说。


    福临海横了他一眼:“哼,说这么多还不是舍不得割爱。哼,咱家早就听说了,你为了她把府里的门客都遣散了。哈哈,你啊你……”


    他话没说尽,老房子着火平日里大家当个玩笑调侃一两句也就罢了,若真是摆到明面上来说就有些不好听了。


    安定候当然也听出来了,未尽之言里藏着什么,他浑不在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