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婆亲我啦!
作品:《牛马也要拯救世界》 好奇怪,摔在地上哭的阿玉和邹乙行的弟弟长得一点都不像,可能只有性别一样,但为什么邹乙行的心像被揪住一样疼?
「奇怪什么?老婆那是喜欢我,看到我哭心疼我!」
“对不起,”邹乙行弯下腰抱起阿玉,走到床边,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蹲在床边轻声说:“我不是有意要说那句话的。”
阿玉似乎还生气,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让邹乙行看他。
“你刚才有哪里摔疼了吗?”
阿玉没回答他。
“别不理我。”邹乙行戳了戳阿玉的后脑勺。
阿玉似乎不耐烦的把头扎进被子里。
不会真生气了吧?咱们把视线移到被子里替邹乙行看看。
操!死阿玉的嘴都咧到耳根子上了!还装生气!
「这叫欲擒故纵,你懂什么?」
那你倒是擒啊!
邹乙行面对阿玉有些手足无措,盯着眼前被阿玉的身体顶起的被子和埋在被子里的头,他嘴笨一点,再加上他俩不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玉。
“他应该饿了吧?我去做饭然后叫他来吃,我做饭还挺好吃的。”邹乙行想。
邹乙行起身准备去厨房,阿玉急了立马从被子里钻出来,把大半个身子伸到床外,快速伸出手拉住邹乙行的衣角,语气可怜:“阿玉不饿,阿玉只是想让哥哥陪陪我。”
叫“哥哥”装可怜撒娇这一招对邹乙行简直太管用了,他立马回来蹲在床边,关心地问:“刚才摔疼了吗?”
阿玉点点头,同时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邹乙行,把邹乙行看的难受,立刻问他:“哪摔疼了?”
阿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不排除是装的,他抬起自己的纤纤玉手,伸出食指轻点了几下红润的嘴唇,眼神暧昧地看着邹乙行。
“这里摔疼了。”
邹乙行不明所以。
“要哥哥亲亲才能好~”阿玉的嘴唇凑到邹乙行的嘴唇前,语气娇嗔,温热的气息打在邹乙行的脸上。
「啊啊啊啊,老婆好香!」
吐了,让你“擒”不是让你“亲”,真是臭不要脸。
「都一样。」
一样个屁!你们才刚认识,怎么能接吻?文游里不是这样的!
「老婆和我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小、别、胜、新、婚,单身狗不要乱叫。」
阿玉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是邹乙行像是着了魔般亲吻上去,强势的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搅动着交换彼此口腔的温度。
这正中阿玉下怀,他笑着按住邹乙行的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加深这个吻。
在接吻间隙还抽空挑了挑眉,一脸得意,仿佛在说:“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一吻闭,邹乙行欺身压下,阿玉配合着他往后慢慢倒,他俩滚到了床上。
阿玉没穿衣服,邹乙行一路畅通无阻的从他的嘴角啄到下巴,再到他后仰着头故意暴露出来的脆弱脖颈,吻的密密匝匝。
邹乙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一身酒红色修身款西装,衬得他的窄腰更细。阿玉一双白净修长的腿缠在他的劲瘦的腰肢上,还做作的用他那修剪平整的指甲去挠邹乙行的后背。
这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吗?
修剪平整的指甲突然疯狂长长,变得锋利,随着阿玉抓挠的动作,指甲在邹乙行宽阔的肩膀和背上都留下了深深的抓痕,重的地方甚至还露出了森森白骨。
倒也不用这么狠,他是你认为的“老婆”,不是杀你全家又把你囚禁起来的仇人!
「帅哥的事你少管。」
“喵喵喵!”
在床边突然出现一只眼冒红光的黑猫,此猫眼神幽怨的看着床上的二人,主要是阿玉,叫声尖锐刺耳,很是愤怒。
邹乙行却像是没有痛觉和听觉一样,脸上很平静,没有做出呲牙咧嘴和回头查看的动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在埋头苦亲。
阿玉不满的撇了一眼正在乱叫的黑猫,打了个响指,那猫立刻停止了叫声,变成了一本散发着诡异黑气的书。
阿玉解决完黑猫才发现自己全/裸,邹乙行却捂的很严实,便把埋头苦亲的他拉起来,纤纤玉指勾了勾他酒红西装上的扣子,顷刻间全崩掉,露出一大片结实有力的腹肌。
「老婆的胸肌真好看~好久没摸了。」
“好哥哥,过来,”阿玉媚眼如丝,勾了勾手指,语气里带着诱惑,“让我摸摸胸肌。”
邹乙行歪着头双眼空洞的看阿玉,好像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靠近,握住阿玉冰冷的手,听话的放在自己身体上。
“这才乖嘛~”
阿玉感受到邹乙行健壮的身体里传来的炽热,冰冷的手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老婆,我另一边也想摸。”
阿玉的手虽然又白又长,但上面刚长了长指甲,摸得邹乙行不太舒服。
“好痒。”邹乙行并没有答应阿玉的请求,而是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伸出一节粉红舌头舔了一口,抬手挠了挠头,迷茫的看着阿玉,问他:“你是谁?”
“我?”阿玉挑了挑眉,拉过邹乙行往他耳边吹气,惹得邹乙行脸红忘记收了舌头,他勾唇轻笑,语气暧昧道:“我是你老公。”
听到“老公”一词,邹乙行清醒了一点,把舌头收了起来,他半跪在床上,被黑色内裤包裹的圆滚滚的屁股线条显得更加美丽,阿玉眼睛都看直了。
“我才没有老公,我是钢铁直男。”邹乙行摇摇头,否认了阿玉的说法。
“那我就是你老婆。”阿玉饶有兴致的看着不太清醒的邹乙行。
这个人脸皮也太厚了吧?人家说了人家是直男,你个男同还说是人家老婆?还有眼睛都粘在人家身上了!懂不懂非礼勿视啊!
「我有很多张脸皮,老婆喜欢哪张我换哪张。」
「还有,我的老婆我看看怎么了?」
停停停,大半夜能别聊恐怖的话题吗?还不如刚才的什么柴火、什么烈火,
邹乙行看着眼前因刚才和他亲密脸上染上绯红的少年,看着少年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少年的小翘鼻和粉红的小嘴巴,看着少年那双又细又长又直的美腿,看着少年那……
额,后面的有点不方便说。
他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下,觉得眼前的人说的对。
这少年的脸和身材完全是按照他审美长的,除了性别和他喜欢的不太一样,其他简直完美,可邹乙行是个大直男。
但话又说回来了,直男的意思难道不能是“直接喜欢上男的”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公公母母?
“老婆?”
邹乙行试探的叫了阿玉一声,可把这个死小子给开心坏了,他周身散发着黑气,身体不断长大、冒泡。
床边被迫变成黑书的小黑猫,像是受到某种召唤一般突然飞出来,书页被一股邪风吹得“哗啦啦”乱翻。
“老婆你……”邹乙行瞳孔里倒影出阿玉可怕的影子,但他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是关切的询问:“怎么和水一样沸腾了?还在冒泡。”
他伸手戳了戳泡泡。
阿玉喘着粗气,嘴巴越笑越大,就在邹乙行看他状态不对靠近他时,他张开血喷大嘴一口把邹乙行整个人吞到了肚子里。
不是说什么久别重逢吗?不是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老婆”的叫吗?怎么突然给人家吃了?这里不是叉子蛋糕文学啊喂!
「抱歉老婆太美味了,我没忍住。」
下辈子注意点。
阿玉不想这辈子都变成老婆没了的鳏夫,张开嘴巴把邹乙行吐了出来,他全身沾满了透明的口水,昏倒在了床上。
骚动的黑书随着被吐出来的邹乙行也停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变成了一本露出毛茸茸猫尾巴的“正常”的书。
以上是变态阿玉被黑猫警长逮捕后的全部证词,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在邹乙行的记忆里却不是这样的。
叉子蛋糕文学变成了邹乙行和他漂亮老婆的激烈床战,漂亮老婆还特别主动,两个人彻夜狂欢到了清晨才累的睡过去。
叮铃铃铃——
一阵电话声音响起,把邹乙行从睡梦中惊醒,他发现自己不是倒在地上而是睡在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穿戴整齐。
电话铃声还在响,邹乙行顾不上想别的赶紧起床,拿起手机看见上面写着经理两个字,他知道他上班迟到了。
邹乙行无奈地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经理的暴怒声。他一边熟练地给经理道歉,一边检查他每一个房间。
看了一圈后发现除了他没有一个人,经理撂下一句“快点滚过来上班,以后再迟到工作就别想要了”后挂断了电话,他只好先收拾东西开车去上班。
“难道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发生的事都是幻觉?那个受伤的小鬼并不存在?”邹乙行在去公司的路上想,“但昨天我和他……感觉这么真实不会是假的吧?难道是我太用力把他给吓跑了?”
这位邹先生倒也不必这么自信。
“算了,不想了,等回去……”
话还没说完,路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悬浮的十字架,一位穿着华贵的银长发青年被十几条链子绑到上面,一动不动。他双眼紧闭,浑身是血,脸色煞白,似乎很痛苦。
邹乙行被突然出现的青年下了一跳,眼看就要撞上,他立即松开油门,猛踩刹车,同时保持方向盘稳定。
十米,九米,八米,七米,六米……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哈——”
车子终于在离青年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邹乙行长出一口气,吓得出了汗的双手离开方向盘,抽出一张纸擦了擦。
“太奇怪了。”邹乙行眉头微皱,偏过头像是在听什么。
确实奇怪,这青天白日的,路中间竟然会凭空出现一个被铁链绑住的人,还浑身是血悬在半空中,任谁遇上都觉得不对劲吧?
“我在半路上停车怎么没有喇叭声催我走?”
原来他说的奇怪是这个吗?注意点是不是歪了啊?
他之前在早高峰突然急刹车停下,那喇叭声大的都要把人的耳膜给震碎,但是今天竟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确实奇怪。
邹乙行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下车后,他惊的愣在了原地。
平日里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此刻安静的可怕,除了邹乙行周围的人和车都静止不动,连在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都像是被下了咒语一般静止在空中。
“时间静止了?”邹乙行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他走到一个人前面,在那人耳边打了个响指,人没动,“看来还真是。”
邹乙行下意识做出推眼镜的动作,这才想起来今天没有带。
那眼镜是黑猫给他的,据说能看见别人不能看到的东西,现在他没戴眼镜,黑猫让找的人他也找回家了,怎么遇见这种事?
邹乙行在地上捡了个木棍,大着胆子靠近青年,颤颤巍巍地用木棍戳了戳青年苍白的脸,声音发颤:“时间静止,是你搞的鬼吗?”
天空飘来乌云遮住太阳,好似那天狗食日,天一下子黑了下来,狂风大作,邹乙行努力稳住身形,又问了青年一遍:“是你搞的鬼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前的青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黄金竖瞳在黑暗中闪烁着,他轻笑一声: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
“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