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趁机揩油

作品:《守节多年后,战神亡夫他诈尸还乡了

    夜色初降,将军府主院卧房的门被一股力道猛地推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震得门框上方的灰尘簌簌落下。


    叶淮然沉着脸大步踏入,周身裹挟着一股刚从外面带回来的、混合着夜寒的凛冽气势。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封素雅的信件,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烛光下,他脸色紧绷,目光灼灼,直射向正坐在妆台前卸钗环的顾山月。


    “顾山月!”他声音刻意拔高,带着怒意,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你竟敢背着我给谢家传信?!”一面说着一面将门死死关上,隔绝一切窥探,外间只能听到内里的吵声。


    这突如其来的叱问,配上他阴沉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顾山月被他惊得手一抖,一支玉簪“叮当”掉在妆台上。


    她愕然回头,对上叶淮然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却在瞬间捕捉到他眼底深处那抹几乎要溢出来的、带着戏谑和兴奋的流光,以及他几不可察地朝门口方向瞟去的一眼。


    电光石火间,顾山月心领神会——演戏给别人?


    她脸上迅速浮起恰到好处的慌乱和苍白,慌忙站起身,脚步都有些踉跄,声音带着惊惧和急切,甚至染上了哭腔:“夫君!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叶淮然,伸手似乎想去拉他的衣袖,目光却落在他手中那封信上。


    叶淮然一扬手,避开她的触碰,借力将那封信狠狠摔在两人之间的紫檀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胸膛起伏,仿佛怒不可遏。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厉声斥道,声音又冷又硬,每个字都像是冰珠子砸在地上,确保门外若有心之人能听得清清楚楚,“‘谢公子亲启’!顾山月,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你是我叶淮然的夫人!一个有夫之妇,竟敢与外人私相授受,传书递信!你将我置于何地?将将军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他一边说着这些刻薄伤人的话,一边却借着“盛怒”在室内踱步的姿势,迅速靠近了顾山月。在她低着头,肩膀微颤,发出细微抽泣声时,他忽然伸手,动作看似粗鲁,力道却控制得极有分寸,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紧紧箍住!


    “唔!”顾山月猝不及防撞进他坚实的胸膛,惊呼声被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淹没。


    他炙热的唇随即落下,带着惩罚意味重重碾过她的唇瓣,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有些吃痛。但这吻并非一触即分,反而辗转深入,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怒火”的标记。


    他的手臂铁箍般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悄然滑到她背后,隔着薄薄的春衫,带着灼人的温度,缓慢而用力地上下抚摩,甚至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腰侧的软肉。


    顾山月被他这又“凶”又“欲”的举动弄得浑身一颤,瞬间明白这人是借着“发怒”在公然“行凶”。


    她配合地在他怀里微微挣扎,发出含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仿佛在抗拒他的粗暴和不信任,眼泪更是适时地涌出,沾湿了两人紧贴的衣襟。可私底下,她的手却悄悄攀上他的后背,指尖隔着衣料,用力掐了他一下,以示对他“趁机揩油”的“**”。


    叶淮然被她掐得肌肉微微一紧,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闷笑:“吵成这样,今晚不肯定得睡书房了,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他稍稍退开些许,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他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泪痕交错、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瓣,那里面的“怒火”依旧炽盛,但近距离细看,却能发现他眼底深处涌动的是截然不同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浓稠情意和一丝恶劣的得意。


    他伸出拇指,动作看似粗鲁地用力擦过她脸颊的泪痕,指腹传来的温热触感却带着怜惜。同时,他压低的声音继续说着伤人的话,确保语气足够冷硬:“现在知道怕了?做出这等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话音未落,他的唇又落了下来,这次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带着滚烫的温度,沿着她泪湿的脸颊一路啄吻到敏感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激得顾山月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栗。


    “你……你混账……”顾山月偏头躲闪,声音破碎,带着真实的颤音,这次不完全是因为演戏,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他撩拨的,“我只是……只是想平息事端,不想你再因我与谢家为难……”一面用口型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息事端?我看你是嫌火烧得不够旺!”叶淮然终于松开对她的钳制,但手却滑下来,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小,捏得她有些疼,可拇指指腹却在她腕内最柔嫩的皮肤上,极其隐蔽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摩挲着:“今日我从京郊大营回来,刚进城门,就被谢恒的父亲,谢大人拦下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适时露出羞愤难当的神色,“谢大人‘顾及’我的颜面,没有当众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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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将这封信私下交还于我,还‘语重心长’地告诫我,‘叶将军,内帷不修,易惹祸端。令夫人与小儿从前虽有旧谊,但如今各有家室,私相传递终是不妥。若真有事,何不两家正式往来?’——顾山月,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这话!句句都是在打我的脸!说我叶淮然无能,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丢人现眼之事!”


    他猛地一挥袖,扫落了桌边一只插着梅花的天青釉瓷瓶!


    “哗啦——!”瓷瓶落地,摔得粉碎,清水和梅枝狼藉一地,声响足以惊动外面。


    就在这巨响的掩护下,叶淮然迅速低头,在顾山月因为惊愕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上飞快地亲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一脸怒容。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踏出这房门半步!好好给我在房里反省思过!”他丢下这句冰冷决绝的“禁令”,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再次“愤然”拂袖,带着一身“未消的怒气”,大步流星地摔门而去。


    那声门响,比进来时更重。


    卧房内,瞬间只剩下顾山月一人,对着满地碎片和那封孤零零的信。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唇瓣红肿,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方才用力攥握又温柔摩挲的触感,眼睫上似乎还沾着他偷袭亲吻带来的湿润。


    她缓缓蹲下身,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指尖轻轻抚过边缘,脸上惊慌委屈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无奈、好笑和一丝未散悸动的复杂神色。


    这男人……演戏就演戏,趁机占便宜倒是熟练得很!她摸了摸还有些发麻的唇瓣和发热的耳垂,心头那点因计划顺利推进而产生的冷静分析,都被方才那番激烈又隐秘的“互动”搅得有些纷乱。


    叶淮然刚才借着“发怒”,已经将信息传递得很清楚:信被谢恒的父亲截下了。孙长峰的手伸不进将军府,却在防备相对松懈的谢家安插了人。这封信恐怕刚递到谢府后门,就被眼线截获,直接送到了谢父手中。谢父老成持重,深知此事若让儿子谢恒知晓,恐怕更添乱子,索性直接拦下叶淮然,将信归还,既卖了个人情,又敲打了“行为不端”的将军夫人,更是彻底杜绝了后续麻烦。


    好一招釜底抽薪。顾山月不得不承认,孙长峰这一手,确实聪明又有效。


    不仅坐实了她“私相授受”的罪名,激化了他们夫妻矛盾,还避免了不可控的谢恒这个变量直接介入。


    她轻轻吁出一口气。戏,已经演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