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该干活了。


    “你怎么比我还积极呢，”彼得双手抱臂依靠着门框轻笑。


    “汪呜，”我不催你能等到地老天荒，夫人安插的卧底到底是谁。


    阿德里安举起毛绒绒的爪子搭上老大递过来的掌心，然后又皱了皱不存在的眉，他这算被捏手还是捏脚？


    彼得继续捏两下阿里的手分析触感，得出结论是细细的热热的，阿里说得他不能完全听懂，他并不会汪星语，和阿里说话大部分时间全凭直觉。


    譬如现在，阿里大概在问卧底，但其它意思彼得没能解读。


    “能卧底的只有那几个人，不能从大老板下手只有从他身边亲近人身上下手，比如二老板比如他的夫人，看谁身边人员流动异常卧底就在谁身边。”


    二老板是和大老板从风风雨雨中拼出来的狠人，身边无一不是用了十几二十年的熟人，卧底在二老板身边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所以——


    ——卧底就在夫人身边！


    “汪汪汪，”老大威武。


    聪明小狗此刻为老大献上赞美。


    彼得心头一软。


    毛绒绒的小动物总能给人带来精神上的愉悦，如同此刻彼得看着阿德里安能抛去一切烦恼。


    他不用去想如何谋夺军火生产线，又如何让大老板对他委以重任，好让他从一众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更加名正言顺掌控军火制造核心。


    仅凭个人能力他无法在丧钟和刺客联盟追杀安稳生活，除非他回到哥谭，借助蝙蝠侠力量制衡丧钟和刺客联盟。


    但彼得不想回去，这条路几乎堵死。


    那只有沿着丧钟他们的意愿解决，恰好他们的目标都是大老板。


    双方暂时维持平衡，彼得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或许未来某天他不想忍了就去投靠丧钟炸了刺客联盟。


    彼得摸摸小狗耳朵，突发奇想“等结束这一单我们就去周游世界。”


    “也许还能上外太空？卢瑟和斯塔克都飞出地球了，我们也可以。”


    阿德里安：周游世界？外太空？那游戏地图很大了。


    虽然和老大一起听起来没什么反对的地方，不过老大我们还回哥谭吗？


    阿德里安汪汪大叫，让他帮助老大占领哥谭，这次能比上一档快一倍，什么蝙蝠侠小丑威胁直接扼杀在萌芽初期。


    本该听懂的老大宛如聋了一般听不懂阿德里安意思，他憧憬向往宁静自由的生活。


    “四季更迭，人文异象，我们有很多时间去看。”


    彼得说完将牵引绳扣在阿德里安的项圈上，无意识说出的话最真诚，虽然他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会说出和性格不符的话，但想想这和性格有什么关系？


    往日种种就让它随风而散。


    跟随老大离开的阿德里安略过桌面，那上面有一份被折叠的报纸。


    一份不属于墨西歌、一份辗转周折至此的娱乐小报。


    阿德里安知道它属于哪里，只剩半张脸的主人公化成灰他都认识，至于被折叠隐藏的另一位主人公，当然是他最新的养子。


    哥谭首富为他心爱的养子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为此哥谭市上空祝他生日快乐的巨大横幅足足绕城飞了三天。


    碍于物种身高阿德里安看不见老大脸色，但重点关注的老大心情一栏一片绿色，很健康的精神状态。


    应该说失忆后老大精神稳定地可怕，也平静地可怕，记忆中那个听到蝙蝠侠讯息后变得愤怒变得痛苦的老大宛如幻觉。


    阿德里安认真考虑了一下，周游世界很不错了，短时间还是不要让正常的老大和他们接触。


    事业不急于一时，老大精神更重要。


    ＊


    里南街27号，金色狗头标志——小狗特供冰淇淋店。


    “从业数十年第一次在宠物冰淇淋店碰头，你可真让人吃惊。”


    “说实话见到你问也挺吃惊的。”


    彼得抱着阿德里安喂他吃小狗冰淇淋，几天前他们为了一个人打得要死要活，几天后他们就合作了。


    谁见了不说一句命运弄人。


    朱迪斯扶了扶帽檐，接到夫人命令他还以为只是一次寻常辅助工作，顶多加个监视防止维罗妮卡闹幺蛾子做出某些损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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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利益的事。


    就没想到中途插个刺客联盟，更没想过刺客联盟会在弗朗西斯家安插卧底，他和这个卧底还有一面之缘。


    彼得不知朱迪斯擅自将他划分到刺客联盟，不过知道了他也辩解不清楚他和刺客联盟之间的关系，说来话长不如不说。


    “你目前身份是什么，我正在当弗朗西斯夫人的司机。”


    朱迪斯并不卖关子，尽管合作伙伴可信度存疑，但他是夫人指定的合作伙伴的弟子，朱迪斯便不能撒谎。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遵从夫人命令。


    “我……”


    “？夫人怎么在这？”


    彼得一晃眼发现窗对面站着熟悉的棕发人影，不怪他惊讶，彼得记忆中夫人一直是大老板挂件，形影不离。


    ……个别时候不是。


    彼得望向朱迪斯，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解释，他和大老板夫人真得只是司机和雇主关系？


    还是说大老板夫人和他背后的‘夫人’有关？


    朱迪斯：“我是司机，现在是我休息时间。”


    彼得懂了，朱迪斯陪大老板夫人出门顺便见他。


    不过“夫人好像有危险，你不去救她么？”


    阿德里安吃着冰淇淋正欢，听到危险瞬间竖起耳朵又被彼得按下。


    “不关我们事，你也不能继续吃冰淇淋了，你也不想吃多了拉肚子吧。”


    冷酷无情的彼得夺走了阿里剩下的半只冰淇淋。


    可怜小狗呜咽，希望能用可爱迷惑老大。


    老大铁石心肠并且发出一个拒绝。


    “NO，阿里，这是你第三只冰淇淋了，没发现你吃第二只冰淇淋是我的失责，别看我，我不会同意！”


    “嘤嘤～”小狗哼唧。


    彼得惊讶地看着朱迪斯，“你还不去救人？”


    朱迪斯：。


    “我只是个司机，救不了她。”


    “好吧，你不去我就去了。”


    彼得擦擦小狗嘴巴，提醒朱迪斯不要和他抢功劳。


    ？


    朱迪斯非常想对彼得说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