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禁止DIY!!!

作品:《听到Alpha弟弟心声后

    路姜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客厅。房间内一片昏暗。


    窗帘被人严严实实拉好,月光也照不进来。


    她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两秒,才勉强认出来这是随从之的卧室。


    被随从之抱进来的?他的床还挺软的,高中不是说喜欢睡硬床吗这家伙。


    袭来的又是木质香。明明随从之不喜欢喷香水,用的洗浴用品也往往是无香款,怎么现在身上总是有种香味。


    窝在被子里静静躺了两秒,路姜还想继续睡。


    一个翻身,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


    果然闭上眼睛就很舒服,这不正好,天助我也!


    路姜连忙爬起来,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床头柜上那只小狗玩偶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就是在等她光顾。


    她盘腿坐在床上,把玩偶抓进怀里,拉开拉链,手开始往里面掏信息素吸纳棉。


    一次性放多个吸纳棉的好处是她不用每次都带吸纳棉过来,坏处就是她现在跟抓阄似的得全掏出来,不知道哪个吸得最多。


    “嘶。”


    还没摸到棉花,路姜先发现自己右手上多了个小伤口。现在和棉花摩挲着勾起了一点倒刺,刺痛弥漫。


    她拧眉观察,发现是在食指靠近虎口的指节处多了一个圆形的破皮伤口,现在已经浅浅结了一层痂。


    周边皮肉泛红,指尖碰上去依然会疼。


    看着有点像咬痕。


    不小心嗑到了?还是随从之公寓里有虫子?


    但现在重要的还是检查吸纳棉,身上偶尔多点伤疤也正常。


    路姜换了只手伸进去掏棉花。


    第一根,底部一点点。


    第二根,一个指甲盖高。


    第三根,白的。都看不见蓝色。


    就着手机灯光,路姜跟掏出来的三根吸纳棉干瞪眼。


    她有点心死了。不是吧?说好的随从之现在腺体受伤会逸散更多呢?


    虽然本来就不抱期待,但她开始担心下周二之前也满不了了。


    她继续伸进去摸索。


    第四根。蓝色漫得很高。


    路姜比照着当初秦姐给她比划的高度。


    达标了。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心下一喜。动作迅速地把其余三根塞回去,开始寻找自己的背包被随从之放在哪儿了。


    房间里照了一圈儿,没有。估计被放在外面了,随从之没给她拿回来。


    不过这样环视,她倒发现电竞椅被摆在床尾,上面衣物被叠得整整齐齐。


    她爬过去翻了下,有睡衣、贴身衣物以及明天的通勤装。


    准备得还挺充分。路姜蹑手蹑脚地出门去客厅拿了自己的背包。现在晚上十一点半,客厅厨房的灯已经全关了。


    路姜甚至在冰箱上看到便利贴,上面写着她要是饿的话有速食产品可以微波炉加热。路姜拆了一个牛肉卷吃,之后就背着包回了主卧。


    随从之睡在客卧,她出门时隔壁门缝底下还透出一点微光。


    不过路姜暂时不打算打扰他。她吃饱喝足,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准备重新入睡。


    空调房里有点冷,她盖好被子,想着现在给秦姐发消息约明天或者后天复查。她已经点进了聊天框——


    等下。


    已经满了。蓝色已经到了当初秦研给她指的棉柱顶端。


    这意味着什么?


    路姜觉得自己大脑有点宕机。


    皆大欢喜的解脱感离她而去,秦姐那句话才后知后觉地入侵她的脑海。


    这才三天。


    意味着随从之从周二到周五这段时间,至少有过一次……


    她睡在他的床上,抑制不住地瞎想。


    在哪?卧室?卫生间?总不能在阳台吧。


    路姜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多想。


    是在电脑桌还是……?


    如果是在床上怎么办。


    一般人是不是都会在床上。


    反正她会在床上。


    原本他被子里残留的那点木质香,现在全部变成了夺命香。


    什么木质香。该不会是石楠花香吧!


    路姜觉得自己脏了。


    但是她又觉得以随从之爱干净的性子,如果真弄到床单上了绝对会换床单的。


    绝对会的吧。


    ……不行。


    她还是得起来,她不想睡随从之的床了。


    她要去睡客卧。


    现在也才刚过十二点。


    随从之应该没睡吧?


    打定主意,她一下坐起。


    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发烫的脸颊,路姜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才出门去到隔壁客卧。


    她先是垂眸看了看门缝——刚刚透出的那点光已经消失了。


    睡了吗?


    还是关灯了在玩手机。


    路姜站在门口,思虑片刻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随从之没回。


    真睡了…?


    那今天客卧睡不成了,路姜灰溜溜地返回了主卧。自己尝试翻了下衣柜,没能找到新的床单被褥,在黑暗里和大床对视片刻——


    她决定相信自己一贯的对随从之的了解,他那种人绝对会换床单的。


    绝对会的。


    她爬进被子里,依然是木质香慢慢入侵了鼻腔,她也慢慢地睡过去。


    ……


    脸颊被人用手指缓缓拂过。


    她床边好像站了一个人。


    对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从下巴、到太阳穴、再到额头,再往下,滑过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拨弄了一下。


    路姜感觉到自己唇肉有些受凉。她下意识抿了抿唇,竟稍微含住了一点点对方的指尖。


    那人却仿佛受惊一般,把手快速缩回去了。


    可后面,对方更湿润的指尖却又抚上她的脸。眷念似的在她唇上依依不舍地打转。


    路姜皱眉。她面前一片黑,视觉罢工,只有身上的触觉还在勤恳地向她反馈信息。


    她意识模糊又朦胧,想睁开眼却睁不开。


    窸窸窣窣,对方在她身边蹲下来。


    她的右手被人握住,对方稍微捏了捏她的手掌肉。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


    他面庞冰凉。但皮肤不错,手掌的触感十分顺滑。


    指节有种被啃噬着的感觉。对方咬在她的虎口附近。


    他牙齿好尖。有点疼,又有点痒。


    在做梦吗?


    路姜模糊地想起自己睡前。


    春/梦?


    路姜不确定地想,但怎么一片漆黑,都看不到人的脸。


    对方依然在缱绻地舔舐着她的手。


    他好像知错了,除了最开始让她痛了一下,后面没再用锋利的犬齿咬她。


    他叼着她的肉,很轻地厮磨。


    直到对方喟叹一声,喉间轻轻地溢出点不满足的喘息来。


    ……咦?


    怎么好像,声线有点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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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姜依然睁不开眼。


    对方却摸索着开始俯在她身上,整个身躯的热量开始向她扩散、弥漫。


    这个姿势让路姜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对方凑上来,腿撑在她的腿侧。很挤,不是在床上。


    ……更像是在沙发上。


    他好像在把头凑近,他先是亲吻了她的耳垂。


    他含住她的耳肉,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好喜欢咬。


    但他现在又不乖了。


    路姜怀疑他用犬齿咬了,耳垂泛疼。


    他细碎地吻过她的额头、眼尾。


    路姜很少做春梦。那些她还稍微有记忆的梦,醒来后男方的脸也都是模糊不清的,被梦中的光晕渲染成一片雪白。


    她以为这一次也一样,只是从曝光过度的梦变成了曝光过低的梦。


    她怀疑是因为最近自己总是在考虑DIY这件事,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但偶尔来一次也可以吧。


    他啄吻着,在她下眼睑附近辗转。


    然后是鼻梁。


    然后……应该是唇。


    路姜等待着。


    可是对方住嘴了。


    他们两个人现在现在凑得很近,他有些急促的,湿热的呼吸打在她面颊上。


    他粗重的喘息明明白白彰显着他的急不可耐,但他竟然还是忍住了。


    ——为什么不继续了?


    与此同时,他彬彬有礼地开口。


    “阿辛。”


    名字在唇齿间被咬得缱绻。


    “——可以吻你吗?”


    问句被缓慢而清晰地叹出来。有一股斯文的哀意,好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会被拒绝似的。


    已经在唇角磨蹭多次,已经做了那么多逾越的举动,他这时倒虚伪的装——?!?!?


    不不不不不不对!


    这个声线是什么?!这是谁的声音!?


    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动静,但她的意识剧烈挣扎起来。


    不可以!!!


    不可以!!!!


    ——做春/梦可以,但对象绝不能是随从之!!!


    别凑过来,别把你的唇放在我——


    路姜猛然睁开眼。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鼻腔里是熟悉的木质香。


    她正躺在随从之房间里,在他的床上,躺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


    然后,做关于他的春/梦。


    意识回笼,路姜呜咽一声。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不是这种人!


    绝对是因为这个房间里随从之的气息太浓郁了,她才这么不小心地做了男主角是他的春/梦。


    嗯对就是这样。反正不可能是她肖想他。


    她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弟有想法呢,哈哈。


    不可能的。


    不能再继续睡了。


    窝在被窝里的人稍微往里缩了缩腿,沉淀一会儿心绪起身往主卧的卫生间走去。


    抽屉里有一次性用品,路姜拆了后刷牙。


    洗漱台上的镜子清晰地印出来她泛红的脸颊。


    她依然沉溺在那个诡异的梦境里出不来。


    怎么会做那个梦。怎么可以梦见随从之亲吻她。怎么可以梦见随从之咬她的——


    路姜意识到了什么。


    她缓缓地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右手指节上。


    梦里的随从之用犬齿咬了她的虎口。


    而此时,她食指指节上正正好好有一个圆形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