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重返母校与导员的“关爱”
作品:《[铁乙]家里猫猫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在你为明天的“助手”任务感到绝望之际,白厄、遐蝶和风堇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怀念和忍俊不禁的表情。
“搭档,你别看那刻夏老师现在好像很严肃,”白厄凑过来,蓝眼睛里闪着光,“他讲课讲到特别投入的时候,可是会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哦!”
你疑惑地看向他:“另一个样子?”
遐蝶掩着嘴,细声细气地补充,语气带着一丝怀念:“是的,阁下。那刻夏老师在翁法罗斯讲学时,每当阐述到他认为极其精妙或者驳倒了某个经典谬论的观点时,会……会情不自禁地……”
风堇接过话,忍不住笑出声:“他会突然哈哈大笑!不是那种温和的笑,是那种非常得意、非常畅快,甚至有点……魔性的笑声!然后还会手舞足蹈,配合着手势,有时候甚至会激动地拍桌子!”
你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平日里毒舌、高傲、一丝不苟的那刻夏教授,在讲台上因为一个哲学观点而开怀大笑、手舞足蹈……这反差也太巨大了吧!
“真的假的?”你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白厄用力点头,“有一次他讲到‘飞矢不动’的悖论,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又自己找到了突破口,当时就在课堂上笑得前仰后合,还把粉笔头扔到了天花板上去!可好玩了!”
遐蝶也轻轻点头:“那刻夏老师沉浸在知识海洋中时,是非常……纯粹的。只是有时候,那种纯粹的喜悦表达方式,会比较……有冲击力。”
风堇笑嘻嘻地说:“所以你明天不用担心啦,说不定那刻夏老师讲到兴头上,就忘了刁难你呢,而且看到他那个样子,其实还挺可爱的。”
你:“……” 可爱?你只觉得更加惊恐了好吗!
你原本只担心那刻夏的毒舌和苛刻要求,现在又多了一层新的忧虑——你还要在母校的讲台上,面对可能出现的熟人,去见证那位以冷峻毒舌著称的教授突然“画风突变”,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场面?!
这哪里是去当助手,这分明是去近距离观摩大型“人设崩塌”现场!而且你还要负责在他可能把咖啡笑洒的时候及时递上纸巾,在他手舞足蹈差点碰翻投影仪时稳住设备……
你感觉眼前的黑暗更加浓重了。
明天的讲座,不仅是能力的考验,更是心理承受能力和表情管理能力的终极挑战!你开始认真思考,现在假装突发急病还来不来得及……
第二天一早,你顶着两个并不比那刻夏轻多少的黑眼圈,穿着阿格莱雅钦定的米白色套装,带着一种奔赴刑场的心情,和白厄一起,跟在那位恢复了冷峻优雅姿态的那刻夏教授身后,踏入了你阔别数年的母校。
熟悉的林荫道,熟悉的建筑,空气中弥漫着青春和书卷的气息,却让你更加紧张。那刻夏似乎对这里很满意,步伐都带着一种审视领地的从容。白厄则好奇地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充满新鲜感。
那刻夏的客座教授办公室被安排在了哲学系楼一间采光不错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办公室和准备讲座资料。
你任劳任怨地开始帮忙拆箱整理书籍——大部分是那刻夏自带的、厚重得能当凶器的哲学原著。白厄则负责搬运一些较重的物品,比如那刻夏指定要的、符合他人体工学设计的椅子和一张小茶几。
就在你抱着一摞书,艰难地试图将它们按那刻夏要求的“编年体兼学派分类法”放进书柜时,一个熟悉又带着惊喜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系的优秀毕业生吗?今天怎么有空回母校来了?还穿着这么正式?”
你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看到了你大学时期的导员——王老师。他依旧是那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样子,但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调侃。
“王、王老师好!”你连忙放下书,有些手足无措。
白厄也好奇地看过来。那刻夏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继续优雅地擦拭着他带来的一个古董墨水台,仿佛外界纷扰与他无关。
王老师打量了一下你,又看了看你身边气质出众、正在忙碌的那刻夏和白厄,尤其是目光在那刻夏身上停留了片刻,露出了然的神情,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
“可以啊!毕业几年,出息了!都当上教授助理了?”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带着长辈式的关切和玩笑语气,“看你这黑眼圈,昨晚没少熬夜帮教授准备资料吧?年轻人拼事业是好事,但也得注意身体啊!别年纪轻轻的就猝死了,那多可惜!”
猝、猝死?!
你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爆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王老师!您知不知道您面前这位“教授”昨晚是因为什么没睡好?!而且您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歧义啊!
你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没、没有……王老师您别开玩笑……”
白厄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耿直地问:“搭档,猝死是什么,你很累吗?抱歉,我昨天晚上应该老实一点的。”
你:“……” 求你别问了!也别再说话了!白厄!
而那刻夏,在听到“猝死”两个字时,擦拭墨水台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意味不明的冷哼,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仿佛在说:“呵,报应。”
王老师听到白厄的话震惊了许久,又寒暄了几句,主要是表达对那刻夏这位新来的客座教授的欢迎,那刻夏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笑眯眯地走了,临走前还对你投来一个“加油,我看好你”的眼神。
你僵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讲座还没开始,仅仅是在准备阶段,你就在导员面前经历了一场社会性死亡!你几乎可以预见,不久之后,系里就会流传开“某某届那个谁,给新来的帅哥教授当助理,累得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的传闻……
“还愣着做什么?”那刻夏清冷的声音将你从崩溃的边缘拉回,“距离讲座开始还有四十七分钟,我的咖啡,68.5度。”
你看着那刻夏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和他眼底那丝几乎看不见的戏谑,悲愤地意识到,今天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而你的“猝死”形象,恐怕已经在母校初步奠定了。
讲座准时开始。能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甚至还有学生站在后面。那刻夏站在讲台上,灯光落在他身上,将他薄荷绿的长发和瞳孔映照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开始还有些因为昨晚睡眠不足的恹恹,但一旦进入他熟悉的哲学领域,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灵魂,眼神锐利,言辞精准而富有感染力。
你站在讲台侧后方,负责操作PPT和应对设备问题,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出一点差错。
那刻夏果然如风堇他们所说,在讲到酣畅处,会情不自禁地加大手势,甚至有一次差点打翻你刚刚小心翼翼调整到68.5度的咖啡,好在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住了。
当他用精妙的逻辑驳斥了一个流传甚广的谬论时,他果然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带着十足得意和畅快的笑声,虽然很快收敛,但那瞬间的“人设崩塌”还是让台下学生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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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善意的哄笑和惊叹。
而你,不仅要忍受近距离的毒舌,“助手,下一页!”、“光线太暗,调整!”,还要努力维持表情,不能笑场,不能崩溃,感觉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
再看台下第一排的白厄,他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出色”。他坐得笔直,蓝眼睛瞪得大大的,轻松地跟上那刻夏复杂的逻辑链条,但显然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搭档,你好好看啊”的状态。
当那刻夏讲到激动处手舞足蹈时,白厄会下意识地跟着点头,虽然你怀疑他根本没听懂;当台下因为那刻夏的妙语发出笑声时,他也会跟着傻笑;而当课堂陷入思考的寂静时,他则会紧张地左右看看,然后更加努力地挺直腰板,试图用他的“存在感”维持秩序——虽然这存在感主要体现在他过于出众的颜值上。
讲座在那刻夏一句经典的、“你们还需要多读点书”的嘲讽式总结中结束,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你终于长舒一口气,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
然而,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学生们蜂拥而上,有的向那刻夏提问,有的则……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正在收拾东西的你,以及站在旁边活动筋骨的白厄。
几个大胆的女生围住了白厄:
“同学,你是哪个系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也是来听阿纳克萨戈拉斯教授课的吗?能加个微信吗?”
白厄被围住,有些手足无措,蓝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他老实地回答:“我不是学生,我是来陪搭档……呃,陪助手的。”他指向你。
女生们立刻将目光投向你,眼神更加热切了:“学姐!你是教授的助理吗?能不能把这位帅哥的微信推给我们?”
你:“……” 这都什么事啊!
另一边,那刻夏也被学生围住了,除了学术问题,竟然也有几个女生红着脸小声问:“教授……那个……可以加您的联系方式吗?有一些哲学问题想私下请教……”
那刻夏眉头微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尔等凡人也配打扰我”的冷漠,他直接用他那毒舌回道:“如果你的问题无法在课堂或公开答疑时间解决,那说明它要么愚蠢得不值一提,要么复杂得你根本不该现在接触。联系方式?没有必要。”
女生们被他怼得满脸通红,却又莫名地更加兴奋了,小声嘀咕着“好帅好酷!”
你看着这一左一右被“围攻”的景象,一个头两个大。你赶紧上前,试图帮白厄解围:“不好意思,他不方便加微信。” 然后又对围着那刻夏的学生说:“教授后续会有固定的答疑时间,请大家关注通知。”
好不容易摆脱了热情的学生,那刻夏整理了一下衣袖,瞥了一眼还在试图理解“为什么要加微信”的白厄,和你那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淡淡地评价道:“庸俗的困扰。走了。” 说完,便率先迈步离开。
你拉着还在懵懂状态的白厄,赶紧跟上。走出教学楼,阳光洒在身上,你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这趟母校之行,简直是身心俱疲的极限挑战。
而你不知道的是,校园论坛上,已经悄然出现了【惊!新来的哲学系客座教授颜值逆天!】【教授身边的阳光系帅哥助理是谁?求资料!】【理性讨论,教授和助理哪个更帅?】之类的热帖……
你的母校,因为这两位的到来,注定要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了。而你这个“前任优秀毕业生”,恐怕也要以另一种方式,在母校“青史留名”了。
“学姐我也想要你的微信!”当你一个男大学生跟你要微信时,白厄和那刻夏猛地停住了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