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秘刺青

作品:《预知未来厄运,我成了警局常客

    赵小红连连点头,“保姆是信得过的,每个人都是签了合同的,这个可以放心。”


    唐甜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行。”


    电话突然响了。


    是周秉打来的。


    刚接通,对面响起周秉急切的声音。


    “唐甜,快回警局,有新案件。”


    她把孩子放到赵小红怀里,看她的腿还有些软。


    “保安大叔,麻烦你把这位业主,送回她家。”


    保安大叔走过来,“放心吧,我肯定给她送回家。”


    “那我回警局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赵小红目送她离开,回过头见保安的眼神还停留在唐甜离开的背影上。


    “走吧。”


    保安这才回过神来。


    “夫人,那小姑娘是警察吗?”他状似无意的问道。


    赵小红摇摇头,抱着孩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没再继续问下去。


    把赵小红送回家之后,他回到岗亭,歪靠在椅子上。


    手里夹着一根烟,旁边有几个正在吹牛的年轻保安,看他从别墅回来之后,就坐在那发呆。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拿了一瓶矿泉水,递到他面前。


    “你怎么了张叔?”


    他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


    “我只是觉得那个姓唐的小姑娘,有点奇怪,神叨的像是以前村子里给人看事的神婆子。”


    小伙子哈哈大笑起来。


    “张叔,你还信这个呢?”他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


    “也对哈,你们那个年纪的人多多少少都信这个,不过这么年轻的神婆子我还没见过呢。”


    张建国不说话了,他就是觉得那个姓唐的小姑娘奇怪的很。


    她说的那些话,听起来都神乎。


    警局,唐甜停好新买的二手小电车,走进警局。


    警局里的人都脚步匆匆的,不知道又在忙什么新案子。


    她走进周秉的办公室,周秉不在。


    许星河笑着迎上来。


    “周队已经去现场了,临走之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她接过去,手指刚触碰到报告边缘,就被拉进一个纯黑的空间内。


    她险些没站稳,许星河连忙扶着她坐下。


    纯黑的画面中什么也没有。


    她正疑惑着,画面一转,出现一个男人的手。


    只有一只手,唯一能看清的就是男人手腕的地方,有一个蝎子的纹身。


    蝎子高高扬起的尾巴后面有个大写的“N”字母。


    她从幻境中回过神,打开手里的案件报告。


    死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养老院住了五年,身上多处伤痕,脖子处有勒痕,初步怀疑是虐待致死。


    “你看到什么了?”许星河问,随手递给她一杯水。


    她摇摇头,“看起来跟案件并没有联系。”


    “也不一定,有时候越是看起来跟案件没有关系的东西,越是破案的关键。”


    唐甜把报告重新放回到许星河手里。


    “能给我一支笔吗?”


    许星河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一张A4纸。


    唐甜把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个纹身,画了出来。


    许星河拿起来一看,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你是说你碰到报告,就只看到了一个这个纹身。”


    唐甜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出现场,害不害怕?”许星河突然问。


    唐甜快步跟上,呼吸有点急促,“应该不怕。”


    她笑的很苦,没见过的时候,谁能确定自己害不害怕呢。


    西郊慈心养老院,警戒线外警灯旋转,光线忽明忽暗。


    许星河唐甜匆匆下车,许星河出示证件,快步穿过警戒线。


    周秉站在一辆勘查车旁,看见来人,夹烟的手指朝警戒圈内一点废屋轮廓方向狠狠戳了两下。


    “来了?再磨蹭会儿现场都能开追悼会了,过来!”


    许星河冲唐甜撇了撇嘴,两人快速跟上。


    周秉边走边跟他们说明现场情况。


    “人是在养老院后墙跟堆放破纸盒子的对方发现的,具体死了多久,要等法医那边出结果,勒死的,用一根拴在墙上的生锈锁链。


    初步结论是非典型性机械性窒息!懂意思吗?不是一下子勒断气,他妈的是勒一阵儿,松一下,再勒,反复好几次,看着人断气!操!”


    唐甜深吸了一口气,偷看周秉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听周秉爆粗口,可想凶手干的事情有多让人气愤。


    “是个七十多的老太太,你说凶手跟她有多大仇恨,活活把人折磨致死。”周秉咬了咬牙,下颌肌肉绷得死紧。


    他从旁边技术员手里猛地扯过一张装在物证袋里的照片,几乎怼到唐甜眼前。


    “你看下这个。”


    唐甜心脏狂跳,偷偷看周秉的脸。


    颤巍巍的接了过去,照片上是一个粉红色的草莓发卡的特写照片。


    眼前仍旧是只有一个蝎子的纹身。


    她把画出来的那张图,递到周秉手里。


    周秉接了过去,一边说着。


    “老太太死前紧紧握在手里的,可是养老院的人都说没有见过这个发卡,专门照顾老太太的那个护工,也说没见过,对了...”他话锋一转、


    “初步报告提到还老太太口鼻内部有微量残余泡沫状分泌物,很特殊!技术员闻到了很淡的、难以形容的药味,不是养老院消毒水。法医怀疑和致死手段细节相关联,具体要等毒理报告出来。”


    技术员小王拿着记录本匆匆跑来。


    “周队,痕检有异,墙上的挂环焊接点被外力非常精准地破坏过,像是用特殊工具撬过,但手法生疏。


    可那根勒死人的链条本身断开的地方,锈死的老接口,居然硬生生被扯断了,这可不像人干的。


    可现场又找不到强力工具痕迹,一边是精细破坏焊接点,一边是用蛮力暴力扯断老链条,初步怀疑,可能不是一人作案。”


    许星河插了一句,“有没有查过养老院内部监控,或者员工访问记录?近期有没有异常…特别是有老人被探望后或者私自退出的?”


    技术员摇摇头,“院长是个老油子,嘴比保险柜还难撬,护工统一口径!都说没有人来探望过老太太。”


    唐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周秉投来一个眼神,她看了一眼屏幕,尴尬一笑。


    “骚扰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