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守寡守成了媚姬》 不敢深想,也不敢告诉惊夏自己的担忧,也许是多想了,萧寒山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让她学学礼仪而已。
姜予宁对惊夏笑了笑,摇头说没什么,状似无意间问:“怎么的萧公子突然请人来教我礼仪?这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吗?”
惊夏说不知,“公子只吩咐奴婢陪着姑娘一起学。”
姜予宁心里没底,但在这住了这么久,萧寒山若是怀疑她身份,早就在宗阳郡的时候查了,直到现在都没有说,应该是没有怀疑的。
现下也只能先学着,待那婆子明日来,再试探试探她。
不过那婆子身上怎的会有脂粉味?是从青楼来的,还是身上抹的脂粉味与青楼的味道相似,是她闻错了?
睡觉时她仍旧在想这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但细想却又没问题,干脆闭上眼休息,明日再去问那婆子。
翌日一早,姜予宁洗漱刚洗漱完,还未吃早饭,那婆子就过来教她。
她本是想着先吃完饭再去,谁知粥刚入口,就被那婆子打断,说她不应该这么吃。
姜予宁动作一顿,还没反应过来,手中调羹和碗皆被拿走,那婆子直接开始示范要怎么用膳,姿态才优雅。
“用膳时,阿宁姑娘背要端正,双臂不可垂下或是收着,皆要放置在桌面。”婆子也不管姜予宁一脸错愕,继续说,“口不可张得过大,且食用粥、汤等食物时,切记不可发出汲声。”
姜予宁抿了唇,这些规矩连三岁小儿都知,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还用得着要个婆子来教?
“我知道这些——”
婆子打断她,“既然阿宁公主知道,那就做给老奴看看,是否是真的知道。”
姜予宁不喜欢她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没有相信她说的话,但这婆子是萧寒山找来的,她若是不照做,这婆子跑去萧寒山那说她坏话,那岂不是要坏了她的好事。
顿了片刻,她说了好。
那婆子把碗递回去,看着她做。
姜予宁不会故意做出粗鲁的样子给那婆子看,她端正了身子,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着调羹,舀了一勺粥往口中送。
惊夏在一旁看着她喝粥的姿势,远远瞧着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但近看,还是有股子说不清的感觉。
“姑娘怎的胳膊弯了?身子也是扭的。”
姜予宁皱了眉,咽下粥,将碗放回去,不想学。
吃个早饭也要被要求这要求那的,学得那么规矩,有什么用!
婆子却让她端起来,掰着她的胳膊做出标准的动作,力道大得她胳膊都被捏疼,手一松,碗掉在桌上,哐当一声,粥洒得到处都是。
惊夏立刻去擦。
婆子哎呦一声,“阿宁姑娘怎的连碗都端不住。”
姜予宁直接说:“我胳膊被你捏疼了,哪能端得住,你真是萧公子叫来教我礼仪的吗?不是故意欺负我?”
婆子立刻后退几步,一副惶恐表情:“姑娘可不能这么说,经过老奴手教出来的姑娘,谁不都称赞一声,老奴都是这么教的。”
“姑娘身子娇气,老奴轻点便是,可不能说是老奴故意欺负姑娘。”
姜予宁听出她话里讽刺的意思,但又不好发脾气,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地盘,但也不想继续学。
惊夏擦干净桌面,将碗拿到一边,对婆子说:“姑娘她眼睛瞧不见,与常人相比学这些困难得多,王妈妈可要耐心些,姑娘这学得不好,您在主子那,也交不了差,不是吗?”
姜予宁扬起了唇,还好有惊夏在,否则她就要受气了。
王妈妈皮笑肉不笑道:“那是自然,贵府请来老奴,老奴定会竭尽全力去教。”
姜予宁趁势说自己胳膊疼,暂时学不了,惊夏直接让王妈妈在一旁等着,叫婢女又盛了碗粥来给姜予宁。
这回姜予宁刻意挺直了身子,虽然不喜欢王妈妈的态度,但也不能让人看扁了去。
王妈妈见她姿势比之前好了些,点了点头,说:“姑娘这么做就对了,只要姑娘好好学,定然不比那些出身高贵的名门望女差。”
姜予宁觉得这话不大好听,但心底还是渴望有朝一日能与那些贵女平起平坐,不,她想超过她们。
这些年在青楼过活,说的好听只献艺不卖身,被人称作为皎洁明月,那群男人表面上夸赞她如月上仙子,背地里直接骂她就是个妓子。
她若是能有个好出身,何至于沦落到青楼?
思及此,姜予宁心中暗暗有了计较,既然已经摆脱过去来到京城,她何不趁着在这,学一学如何做大家闺秀,日后即使萧寒山不管她,至少自己有所提升,保不齐还能嫁入高门。
这么一想,仔细听王妈妈的话,努力去学。
待傍晚时分,惊夏忽然说萧寒山叫她去望鹤苑陪他一同用晚膳。
姜予宁心下一喜,想到今日王妈妈教学结束时夸自己的话,迫不及待想要展示给萧寒山看。
用膳时她坐得端正,动作幅度很小,因着怕自己咀嚼时会发出声音,每次只吃一点点。
她虽是做得还算标准,但常年在青楼,礼仪姿态哪能一日就校正过来。
萧寒山看着她这副故作规矩却处处别扭的模样,不大喜欢。不过从她身上隐隐看出那人的影子后,并未说出她的缺陷。
待他用完晚膳,落了筷,女子也落筷不再用膳。
他挑眉,见着她拿起帕子擦拭唇角,碗里却还剩,问她:“阿宁饱了?”
姜予宁点头:“妾已经饱了。”
惊夏来说过,王妈妈今晨就去教她礼仪,她今日用膳的姿势与以往相比约束了许多,且每口吃得很少,婢女为她盛的饭菜只动了不到一半,怎么可能吃饱。
他没提醒她别院晚膳不会提供夜宵,回去后饿着肚子只能受着。
“阿宁今日学得如何?”
姜予宁刚想说那婆子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好,还掐疼了她,话到嘴边,却成了自己学得很快,连王妈妈都夸赞。
婢女撤了桌面碗筷,奉上茶,为萧寒山与姜予宁斟了一杯。
姜予宁正说着自己是怎么学的,没有注意到,男人端起茶盏饮下,注意力却不在面前女子身上。
待姜予宁说完,嗓子都哑了几分,萧寒山才慢悠悠道:“阿宁今日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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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
姜予宁摇头,说没事,想到什么,问:“妾在这住了许久,怎的公子突然要妾学礼仪?”
萧寒山转眸,盯着她闭着的眼,意味深长一笑:“既然要跟在孤身边,阿宁也该学学,免得叫人盯着阿宁,说你的不是。”
听到他说跟在他身边,姜予宁脑中觉得他该是对自己上了心,扬唇一笑,“妾会好好学的。”
姜予宁刻意多待了好些时候,本想找机会与萧寒山接触,没想到他只休息了一会,又忙于公务。
她本来是要再留一段时间,但晚饭没有吃饱,肚子饿,找了借口回去。
回到西院,姜予宁一进屋子就对惊夏说:“可还有点心?”
惊夏道:“白日里送来的点心姑娘已经吃完,厨房晚上不做点心。”
姜予宁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没吃饱,犹豫了好一会,才问:“那厨房可还有吃食?”
“晚膳过后,厨房都会处理剩菜剩饭,都这个时辰,厨房该是没有了。”
听到惊夏的话,姜予宁尤为后悔,吃饭时就不该端着,弄得没吃饱,还要挨上一晚上。
她只好多喝些茶水来填肚子,却越喝越饿。
硬是熬到天亮,迫不及待要去吃早膳时,王妈妈好巧不巧来了,她一来,盯着她吃饭的姿势,弄得她饿却又不能立刻填饱肚子。
好在王妈妈走后立刻有婢女送来点心,她本是想直接吃,惊夏突然咳嗽一声,想到今日所学,摆出那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小口小口的吃,根本不解饿。
“姑娘既然要学,就得一直保持,王妈妈一走,姑娘又变成原本的模样,岂不是浪费了自己学礼仪花费的时间?”
她这么一说,姜予宁只能一直保持下去。
一连几日都是学着用餐礼仪,姜予宁都快厌倦,不知怎的,萧寒山每隔几日就要叫她去望鹤苑陪他用膳,每次去都要饿上一晚上。
好在又几日过后,终于从王妈妈口中得到夸赞,不用再学。
“阿宁姑娘甚是聪慧,今后起老奴就要开始教姑娘仪态。”
谁知这仪态更是难学,她明明已经做得很好,那婆子非要说她站不直,坐不好,还说她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一样。
她就是没骨头!
青楼的妈妈都是这么教她的,女子要软弱无骨浑身魅态,这样才能迷住男人的心。
连着几日被叫着要一直站着端正站姿,腰酸背痛,苦不堪言,这要是在将军府,哪里要学这些。
为了以后的富贵日子,姜予宁硬是咬牙忍了下来。
她按照王妈妈的要求站着,今日外头不晒,但避免眼睛受伤,还是戴了眼纱,站在房檐下练身姿。
萧寒山来时,远远就见她侧身而立,墨发垂在身侧,眼上银白眼纱穿入发中,黑白对撞,尤为吸引目光。
一阵风拂过,衣裙翻飞,女子站在房檐下,只看背影,静如禅月,颇有几分云上仙子的韵味。
若是萧瑶在,定然会震惊不已。
他定定望了许久,眸中深色一闪而过。
“真像。”
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为他所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