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守寡守成了媚姬》 男人的话里携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姜予宁没有发现,只觉得机会来了,一定要牢牢抓住。
不确定他是否会答应自己报答的方式,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眼纱恰到好处地遮住她因紧张而颤动的眼睫,她张开口,说话的声音小了些,刻意柔媚很多。
“公子若是烦闷,妾可以与公子聊聊天,公子处理事务久了感到疲倦,妾正好会些捏肩的技艺,可帮公子解乏。”
她说的这些,小厮也能做到。
男人并未拒绝,却也未曾答应,话里意有所指,“阿宁只会这些?”
姜予宁心口一颤,以为萧寒山觉得自己做这些无用,干脆一咬牙,拿出自己的底牌。
这是她在青楼里学来的,专门针对那些克制守礼的男人,当时她便是用的这招拿下楼晏。
男人么,都是一样的,这招在楼晏那好使,在萧寒山这也一样。
她抬了手,抚上自己脸颊,循着他的气息,往他怀里靠,男人的身体坚如磐石,一靠上去,纹丝不动,姜予宁心里忽然没了底,但现在已经决定要做,那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她微微侧身,避开发簪的那一侧,将自己侧脸露出来,即便现在看不见,刻在骨子里的动作也能让她精准无误地展露自己容貌最美的那一面。
戴了眼纱,正脸不大好看,便展露侧颜。
女子白嫩纤细的指尖抚过脸颊,落在男人胸膛上,轻轻一按,声音柔媚无骨,听着叫人轻易酥软了骨头,“若是妾方才说的那两样不行,妾可以学,只要能报答公子,妾什么都可以做。”
萧寒山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美人主动入怀,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不过现下不是放纵的好时机,且姜予宁于他而言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男人看女子的幽深眸光中带了不耐,本就已经嫁作他人妇,得知他的身份没多久便开始勾引,她若是真有本事,就该知道勾引当朝太子的下场是什么。
萧寒山握住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稍微用力,她便痛得惊呼出声,更是往他怀里钻。
他并没有推开,瞧着她处心积虑勾引自己的模样,忽地想逗弄逗弄她,若是自己一直吊着不答应,她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阿宁这是何意?哪里不舒服吗?”
姜予宁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呆愣的反应,失望过后再次振作起来,被握在男人手中的柔夷微动,指尖悄悄刮了一下他手心。
以往她只需用食指在楼晏掌心画圈,指尖摩挲他手心,激起男人的欲望,他就会跟着自己的步调走,她说往东,他就不会往西。
本以为这招能奏效,但没想到男人根本没有一丝反应,就像是没感觉到手心被刮过。
姜予宁有些不知所措,所有的动作停下,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
她以前根本不用学这些勾引人的法子,只要她那张脸露出来,自然会有人上钩。
可现在眼纱遮住眼,没人能看清她的容貌,便不能靠脸来勾引,所以才在萧寒山这屡次碰壁。
她似有懊恼地咬了唇,松开时唇上荡漾出一圈红晕,咬得唇更是鲜红。
她又在想接下来要如何做,才能让男人把她留在身边伺候,许久没想出来,咬得唇都肿了。
萧寒山很是惬意地看着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甚至还有闲情碰她的眼,吓得她一哆嗦,下意识躲开他的触碰。
听到男人的笑声,姜予宁发现自己可能搞砸了。
“阿宁就只会这些?”
姜予宁咬着唇,没有说话
本来想到一个法子,但羞于启齿,只要她说可以为奴为妾,必然会被留下。
可她不愿。
若是要为奴,哪还会去青楼做花魁?
若是为妾,宗阳郡好些个达官显贵都想纳她为妾,根本不用等到今日。
姜予宁也不想自己被人看扁,做妾有什么好的,待主母入府,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她不要!
姜予宁另一只手攥住他胳膊,也不知他在看哪,只能凭借声音响起的位置判断他面向何处,扬起头看他,喉间哽咽:“妾的亲人被马匪所害,妾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公子又救了妾,妾是把公子当做救命恩人看待的。”
那些话说不出口,却又想不出能让他答应的法子,那就把选择权交给他,让他决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报恩。
“只要是公子吩咐的,妾一定会做好。”
男人不再逗她,幽深的目光从她自己咬出牙印的唇上掠过,稍稍绷紧身子,再说话时,声音哑了些:“阿宁此话当真?”
姜予宁立刻点头,来不及喜悦,立刻表达自己的诚心。
萧寒山不甚在意她的诚心有几分,只要她能一直戴着这片眼纱,乖乖听自己的话,她想要的都会有。
前提是,不能背叛他。
“阿宁方才很紧张么,怎的唇都快要咬破。”
状似无意间的询问,姜予宁趁机卖惨,抬手去摸自己的唇,眼睛看不见,不知自己方才紧张得一直咬着唇,红润的唇此刻有些肿,看上去好似被人吻过。
萧寒山看着她用手按她自己的唇,轻轻挤压,那唇棉花似的往两边涌出来。
不得不说,她没有刻意搔首弄姿去勾引人时,那副清纯懵懂的模样很是勾人。
“是有些紧张,还怕公子会不答应妾留在公子身边,妾眼睛看不见,若是被赶出去,流落街头,不知又会被怎么欺负。”
萧寒山松开握住她的手,轻拍她后背,柔声安抚:“阿宁不用怕,孤既然已经答应留下你,便不会赶你出府。”
姜予宁心头大喜,哪里还能仔细辨别萧寒山话里是否有别的寒意,只顾着想自己日后的好日子。
“只要阿宁听孤的话,便可一直留在孤身边。”
她点了头,不用他说都知道。
“待妾眼睛好了,定然会好生伺候公子。”
一道意味不明的笑轻轻落下,萧寒山抬手捏住她下巴,另一手抚摸她眼纱下闭着的眼睛,声音很低:“阿宁很想眼睛好起来吗?”
姜予宁嗯了一声,不知怎的,忽然觉得他现在的气势有些骇人,没敢去碰他摸自己眼睛的手,只是想着后面要做的事,小心翼翼道:“眼睛好了,做事才方便。”
“这样啊。”
男人看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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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变得阴戾,曾经动过让这双眼一直瞎下去的心思,不过在看到她笨拙地熟悉周围环境,磕到腿还自欺欺人地哄自己不疼时,改变了主意。
只要她能帮自己诱惑控制那人,这双眼便可留着。至于痊愈后的事,便不在他需要考虑的氛围内,那时她早已经不在这所别院里。
萧寒山松开她,忽而道:“孤刚回来,还有好些事要处理,阿宁先回去罢。”
目的已经达成,虽然没有被留下,姜予宁也不觉得遗憾,低垂着眉眼行了礼,转身往外走。
可她第一次来萧寒山的书房,哪里知道房门在何处,脚一迈,绊到桌角,人直直往地面扑。
惊慌之际她脱口喊出离自己最近的那人,“萧公子——”
男人的怀抱在声音响起之时到来,姜予宁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快要扑出去的心落回。
被扶稳时,她悄悄弯起唇角。
本以为自己的勾引没有起效果,现在看来,不仅起效,还很有用。
不等他问,姜予宁先开了口:“来时是惊夏扶着妾的,方才走动时没有人扶着,不小心撞到……公子不会和他们一样觉得妾很笨吧?”
萧寒山怎么可能没看出她试探的心思,耐着性子哄她:“不会。”
他朝外喊了声惊夏,守在外头的惊夏立刻跑进来,被吩咐带姜予宁回去。
看到姜予宁发间多出来的发簪,惊夏心里一个咯噔,不知是好还是坏。
姜姑娘并未要求主子带什么东西回来,但那发簪一看便知是主子赠与姜姑娘的,这是意味着主子确实对姜姑娘有些意思的吗?
惊夏不敢多看,上前搀扶她离开。
姜予宁虽是高兴,但还记得正经事没做完,记住回去的路后,她坐在床沿上,累得靠着床栏不想动,但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连惊夏都看出来了。
“姑娘可要摘了眼纱?”
姜予宁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还戴着眼纱,直接动手拆了,被惊夏拿走。
眼睛没有异样感,眼纱很管用。
姜予宁本是想等着下次萧寒山不在时,自己按着记忆再走一遍去望鹤苑的路,谁知不用等,机会又来了。
那日去过望鹤苑后,翌日一早,惊夏走进房间里,说萧寒山要她去望鹤苑。
第一反应是惊讶,这是喊她去伺候他吗?
去了才知,萧寒山是唤她一起用早膳。
姜予宁根本没想到昨日的举动,能让自己和萧寒山之间的关系拉得这么近,甚至都不用自己处心积虑想办法接近他。
被惊夏搀扶着坐下时,男人的声音刚好响起,早晨醒来没多久,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听着让她不由得想到楼晏,楼晏偶尔会在晨间来寻她,说上几句情话后去军队操练。
听着萧寒山的声音,她忽然有几分恍惚,无意识地喊了声晏大哥。
周围骤然寂静下来,男人要坐下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面前女子,含笑的眼瞬间被杀气取代,舌尖在口腔里绕了一圈,他才张口,哼笑一声,“阿宁方才唤的,是谁的名字?”
姜予宁浑身一颤,脊背发寒,嘴唇嚅动,忽然不敢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