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连破两品!巡抚的那个赵?

作品:《开局即流放,我靠拾取怨念杀穿边疆!

    【叮!恭喜宿主,拾取一品三级怨念,修为进阶武者六品!】


    【叮!力量+60!体力+60!】


    【叮!额外掉落神秘大礼包!】


    ……


    山巅罡风猎猎,萧策一箭射穿黑衣首领头颅,耳畔系统提示声连环炸响。


    “六品?竟然还是个大礼包?”


    “不知道,能不能再升一品!”


    他舔了舔唇角,眼底寒意森然,反手挥刀,厉声长啸——


    “杀!一个都别放走!”


    令下如山倒。


    千名精兵早潜至峡谷出口,与运粮队前后合围,铁壁合拢,杀声震天。


    萧策纵身一跃,自百丈崖顶飘然掠下,足尖点石,如鹰击长空,直扑敌阵。


    刀未出鞘,杀意已凝霜。


    锵——!


    寒光一闪,血线飙射。


    他像一柄烧红的尖刀,捅进牛油,所过之处,残肢乱飞。


    黑衣人本已胆寒,此刻更是溃不成军,哭嚎着四散,却撞上山壁与枪林,成片倒下。


    “那小子是谁?”


    银甲押运官勒马而立,瞳孔地震。


    他在幽州军营,从未见过如此狠人——刀出必封喉,步落必夺命,一人一刀,竟杀出千军辟易之势!


    “力量+1!体力+2!”


    “力量+1!体力+2!”


    ……


    猩红提示疯狂刷屏,萧策眼底血丝密布,却笑得愈发癫狂。


    此刻,他不是在杀敌,是在收割一场血色的丰收。


    半个时辰后,峡谷沉寂。


    一千三百具尸体层层叠叠,血水汇成暗河,沿石缝汩汩流淌。


    萧策收刀伫立,玄衣浸透,已分不清是血还是霞。


    面板呈现——


    【累计:力量+172,体力+344】


    【六品→七品:232/300】


    “我操?翻了三倍?!”


    萧策眼角抽搐,指节捏得噼啪炸响。品级越高,系统吞噬的力量便越像无底深渊——那要是冲到九品,得用多少条人命去填?


    可满地尸体还热着,血腥味浓得发腻,不趁现在多攒点“怨念”,简直对不起老天爷塞到手里的机会!


    念头一起,他提刀上前,一步一斩,刀光如冷月滚地,颗颗头颅皮球般弹起。


    噗!


    噗!


    黑血溅在脸上,顺着下巴滴到衣襟,他却连眼都不眨。


    “头儿……疯了吧?”


    “一刀一颗,这哪是收尸,是割麦!”


    “什长看着我们干嘛?下一个不会轮到我吧?”


    众人脊背发寒,齐刷刷倒退三丈,生怕那口刀一个拐弯,顺手把自己也收了。


    远处,银甲青年面色惨白,牙关打颤:“这……这他妈是疯子!是修罗!”


    第六十八颗人头落地,系统提示音准时炸响——


    【叮!力量点已满,宿主晋升——武者七品!】


    刀势骤停。


    萧策闭目站在血洼里,真气像决堤的洪水,轰然灌满四肢百骸。


    咔、咔……


    血肉里埋着的七枚锁元钉,又被逼出一分,铁锈混着血沫,顺着伤口往外渗。


    经脉畅通七成,滚烫的血液冲击耳膜,仿佛战鼓。


    可下一瞬,他睁眼一扫面板,脸瞬间黑了:


    【晋升八品需求:900点力量】


    “九百?”


    萧策啐出一口血沫,盯着远处犹自颤抖的士兵,眼神冷得吓人。


    “照这个涨法,八品之后,怕不是要数千点力量才够……”


    风掠过,吹得刀身轻鸣,此时的他在众人眼里就是一尊修罗!


    暮色四合,残阳像一滩凝血泼在荒原上。


    萧策抬头望了眼天色,啐掉嘴间的血沫,低骂一声:“再拖下去,周雄得扒老子皮。”


    他霍然转身,虎符高举,冷喝炸开!


    “天黑前粮草必须回营!想立功的,剁下刺客脑袋挂腰间,回去我替你们邀功请赏!”


    话音未落,四周士兵眼珠子瞬间红了。


    “谢什长赏饭吃!”


    “兄弟们,割麦子了!”


    刀光此起彼伏,噗嗤噗嗤剁骨声比鼓点还密。


    顷刻间,一条条腰带被血葫芦般的人头坠得弯沉。


    萧策看也不看,目光穿过人丛,牢牢锁在那具黑衣首领的无头尸体上——


    普通人头,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而那颗人头,才是他立下大功的证明!


    然而,就在萧策上前时,对面银甲青年猛地闪出,一剑枭首,顺势把脑袋提在手里,冲萧策晃了晃,嘴角勾得挑衅。


    “找死。”


    萧策眼底煞气暴涨,脚下一蹬,沙土炸窝。


    嗖!


    长刀脱手,化作一道乌光直奔对方面门!


    “当!”


    银甲青年横枪格挡,火星四溅,虎口瞬间崩裂,整个人被震得连退五步。


    他尚未站稳,萧策已凌空接住回旋的刀,身随刀走,一记劈山斩岳轰然落下!


    “你敢——”


    砰!!


    枪杆断成两截,银甲青年胸口铠甲塌陷,吐血倒飞,重重砸进泥里,脸上傲慢被惊惧撕得粉碎。


    萧策踏步上前,刀尖挑起那颗黑衣首领的头颅,滴血不沾,冷冷俯视:


    “我杀的贼,头自然归我。再伸手,剁的就不是脑袋了。”


    银甲青年捂着胸口,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咬牙切齿:“我乃押运官赵泰,你区区什夫长,以下犯上,就不怕军法……?”


    “军法?”萧策嗤笑,一刀插在地上,震得对方耳膜生疼,“要不是我,你早被那首领一刀劈成两瓣。功劳?你也配!”


    赵泰面色青红交错,半晌才挤出一句:“有胆子报上名来!”


    萧策像看白痴似的扫他一眼,甩刀入鞘,转身走向粮车,只留一句——


    “我擦!知道我名字,然后再报仇?


    你还真当老子白痴吗?就你……还不配知道。”


    赵泰闻言,怒火“轰”地窜上脑门,整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他堂堂押运官,竟被一个什夫长当众扒了面皮,这口恶气比刀剜还疼!


    “杂碎——”


    他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嚼着碎铁,“小爷记住你了,今日之辱,来日拿你的骨头来磨!”


    赵泰攥得指节泛白,指甲陷进掌心,血珠渗出却浑然不觉,只在心里把萧策一寸寸凌迟。


    与此同时,萧策已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啪”地甩开,像一面猎猎战旗。


    他抬手,马鞭指向天际,声音裹着内力滚过全场:


    “兄弟们——押粮回营!务必在天黑之前返回大营!”


    “喏!”


    五百士卒轰然应诺,声浪震得官道两旁枯枝簌簌坠叶。


    他们潮水般涌向粮车,刀背敲击车辕,节奏铿锵,竟比军鼓更催人热血。


    轱辘碾血,长龙般的队伍紧随萧策,,只给他留下一道挺拔如枪的背影。


    “大人……”


    押运兵里有人凑到赵泰马前,嗓音发颤,“咱、咱的粮草被抢了……”


    赵泰腮帮子猛地一抽,怒视前方被带走的粮草,他只是狠狠咬牙道:“人家虎符在手——你能咬他?”


    他猛地一夹马腹,坐骑吃痛,长嘶着追向队伍,眨眼间消失在道路尽头。


    “看见没?咱头儿的风头,让那小子一刀劈成两半喽!”


    “风头?命都差点没了!方才若不是那什夫长带人杀回来,你我这会儿早被那些家伙砍了脑袋当酒壶!”


    “说的对!可你们别忘了,咱们这位小大人可是姓赵,幽州巡抚那个赵!”


    此言一出,全员禁声,面面相觑。


    ……


    日影西斜,金乌坠山,残照如血,泼在幽州大营的旌旗之上,猎猎作响。


    中军大帐内,飞虎将军周雄按剑而立,铜甲映霞,面沉似水。


    案后端坐之人,绯袍乌纱,鬓染霜雪,眸光如刀——幽州巡抚赵玄策,奉天子剑印,督师三司,位高权重!


    帐外风骤,帐内灯昏。


    赵玄策指间翻过一页军册,纸薄如刃,倏地停在“李林”二字。


    啪!


    册页合拢,声如惊堂木,震得案上铜灯一跳。


    “周雄!”赵玄策拍案而起,官袍荡起杀气,“你竟敢囚我侄儿于死牢?李林他所犯何罪,你为何不上报给本官,就擅自治罪?”


    周雄抱拳,铁甲锵然,半跪之影投在帐壁,如虎伏低首。


    “回大人,李林诬陷同袍,多次滥用职权……欺上瞒下,缕缕恶行理当——斩立决。


    而末将身为军中主帅,若纵之,则军法如山,崩于今日。”


    赵玄策双目微眯,袖中手背上青筋暴起,似蛇欲噬,冷声道


    “谎话连篇!本官所知,分明是那个名叫萧策什夫长杀害同袍,被李林逮个正着,李林不但没罪,反而有功,你竟敢颠倒黑白!”


    “我看想要颠倒黑白之人是大人你才对!”周雄脸色一沉,丝毫没有惧怕,反而大声道“这里是我的军营,是非黑白,我自会定断,用不到大人替我操心!”


    “你的军营?”他冷笑,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锥,“幽州的天,是皇上的天;幽州的法,是朝廷的法。周将军,你拿的是李林,还是打本官的脸?”


    周雄抬首,目光与巡抚相撞,火星四溅。


    “大人,”他缓缓起身,铁甲发出细碎而冰冷的摩擦,“周雄十七岁从军,刀口舔血二十载,只识军法,不识颜面。


    今日纵李林,明日便有人敢纵王林、赵林。


    那时边关失守,草民涂炭,大人可愿以颜面挡胡虏之箭?”


    赵玄策怒极反笑,官袍一撩,露出腰间御赐金牌。


    “好,好!周将军铁骨铮铮,本官佩服。


    今日,你若将什夫长萧策缉拿,放了李林,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但你不知实务,本官亦有王命旗牌,可先罢你的兵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