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圣女污蔑了
作品:《上位夺宠?可本宫早已夺凤印,掌皇权》 凝霜郡主又羞又恼,手里捏着帕子气愤不已:“可圣女却不是这般说的,难不成是骗本郡主的?”
提及圣女,萧稚初眼皮一挑,故作诧异:“此事和圣女有关?”
终究是年纪小的缘故,三言两语就被哄出了真相,是时筠告知凝霜郡主,八字跟京城相合,未来夫婿一定是个状元郎,在时筠的一路指引下,再加上今日特意召了谢淮入宫。
英俊潇洒的少年郎,气质高贵,小女儿家的凝霜郡主岂能不动心?
萧稚初斜睨了一眼染青。
染青会意,一副心直口快疑惑模样:“娘娘,奴婢就不明白了,谢大人几次三番跟圣女作对,两人向来不合,为何圣女还要……”
“住嘴!”萧稚初轻呵。
染青缩了缩肩,再不敢说话。
可凝霜郡主却皱起眉头,瞪了一眼染青:“你刚才是说圣女和谢淮不合?”
“郡,郡主,奴婢失言。”染青故作惶恐的跪下。
凝霜郡主拍案而起,紧咬贝齿:“好你个圣女,明知谢淮……”话说一半,噎的小脸涨红后终是脸皮薄说不出口,气愤不已道:“这笔账本郡主记着了!”
说罢凝霜郡主气呼呼离开。
人走后,萧稚初将染青扶起来,染青忐忑道:“郡主会不会告状?”
萧稚初却并不担心。
菱王态度不明,周旋太后和傅胤之间,傅胤一直都想拉拢,同时也觊觎菱王的权势。
可时筠却给谢家牵媒拉线,傅胤得知,该如何想?
几日后
宫中开始流传谢淮喜龙阳之癖,听闻此言,慈宁宫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要追查罪魁祸首。
可谁知谢淮竟亲自入宫,大大方方的认领了此事,险些将谢太后气晕了过去。
谢太后一气之下罚他跪两个时辰。
消息传到萧稚初耳中时,她眼皮跳了跳,再抬眸,魏公公急忙赶来,站在廊下屈膝:“宸妃娘娘,皇上召您。”
不用想,肯定也是为了此事。
魏公公小声提醒:“凝霜郡主今儿早上在太和宫哭了两个时辰,皇上很生气,娘娘可要小心。”
萧稚初诧异的看向魏公公。
常公公被杖毙后,提拔了魏公公成了大内总管,不同于常公公的谄媚奉承,魏公公倒多了几分小心谨慎。
“多谢公公提醒。”
来到太和宫,气氛果然凝重,还没进门就听见时筠说:“怪不得谢家一而再的帮萧家呢,我听说漼夫人生病那日,刚好谢大人入宫见太后,不久后,太后便派顾嬷嬷去了萧家。还有宸妃去云台山,谢大人又恰好抓住了那么多刺客,小皇子的满月宴上,谢大人也是屡屡替宸妃说话,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实在令人可疑。”
砰!
瓷杯落地。
紧接着里面传来傅胤怒气冲天的声音:“宸妃怎么还没来?”
嘎吱一声推开门
萧稚初抬脚走了进来,不慌不忙的朝着傅胤屈膝:“臣妾给皇上请安。”
“宸妃,你好大的胆子!”时筠面露厉色,呵道:“竟跟谢大人私相授受,你可知罪?!”
萧稚初扬起眉:“圣女可有证据?”
“证据?”时筠冷笑,一袭灵动飘逸的锦衣白裙从傅胤身侧一步步走下来,鄙夷道:“你连谢淮有龙阳之癖这么私密的事都知情,可见关系不一般,事到如今,宸妃还想抵赖不成,亏皇上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忍心?”
没有理会时筠,萧稚初抬起头看向了一脸怒火的傅胤,她语气清冷:“皇上还记得小影子么?”
提及小影子,时筠脸色微变。
傅胤眸色一怔。
“臣妾身居后宫,常年也见不着谢大人几次,次次都是众目睽睽,怎会有私情?”萧稚初扬起下巴,脸上露出几分委屈。
傅胤还记得小影子的事,沉声问:“谢淮龙阳之癖,又该如何解释 ?”
“皇上,此事臣妾想单独和您解释。”
“宸妃!你休想仗着以前的情分蛊惑皇上,危言耸听,这次你勾结了谢淮,他日指不定连皇上性命都敢谋害。”
时筠转过身对着傅胤道:“皇上,宸妃本就是妖妃转世,您不可听信她的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是清白,又有什么不能当众说?”
于是傅胤思索再三后,对着萧稚初道:“宸妃,圣女所言不错,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是非对错,朕会斟酌。”
见此萧稚初深吸口气,道:“有关谢大人龙阳之癖,是臣妾偶然间在云台山听闻,并不知真假……”
“既不知真假,怎敢告知凝霜郡主?”时筠质问。
萧稚初侧目看向时筠,眸光凌厉三分:“自然是为了皇上着想,谢大人若娶了凝霜郡主,又有什么好处?”
话锋一转她跪直了身子,朝着傅胤红着眼解释:“臣妾前几日来给皇上送点心,偶然撞见凝霜郡主含情脉脉的跟着谢大人身后,当时便警觉,提点了郡主几句。”
时筠闻言却蹙眉。
“倒是圣女,撮合郡主和谢大人是何意?”萧稚初反问:“一旦郡主真的嫁了谢大人,发现真相,菱王必会迁怒皇上,本宫此举有何不妥?”
“牙尖嘴利!”时筠冷哼。
傅胤却走下台阶,将萧稚初扶起来,质疑的瞥了眼时筠,这一眼带着几分责怪。
很显然,傅胤并不知凝霜郡主看中了谢淮,竟还有时筠的手笔。
“皇上,臣妾也是情急之下才会蓄意破坏这门婚事,若要罚,臣妾认罪。”萧稚初欲要再次跪下,却被傅胤拉起,叹了口气:“朕从未说过要罚你。”
“皇上,宸妃解释太过牵强,之前谢家对宸妃多有照拂也是事实。”时筠不甘心,明明是萧稚初犯了错,却轻而易举的原谅了。
萧稚初轻叹了口气,对着傅胤道:“皇上,臣妾母亲曾救过谢大人,也因此,谢大人对母亲多有几分照拂。可此事和臣妾无关,臣妾和谢大人之间清清白白,连话都没说几句,若要说有私情,臣妾冤枉!”
说话间眼泪宛若一根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滚烫的泪水砸在了傅胤的手背上,她抖了抖肩,惶恐道:“臣妾刚才想单独和皇上解释,是因为此事一旦传到太后耳中,臣妾唯恐会被降罪,牵连璟儿。”
傅胤见她如此解释,心中疑惑顿消,将她揽入怀中:“是朕误会你了。”
话音落外头小太监传谢太后气的罚谢淮跪在慈宁宫门口两个时辰,问及缘由,竟是谢淮主动承认了龙阳之癖。
与此同时慈宁宫派人来请萧稚初去一趟。
萧稚初脸色微白,从傅胤怀中抬起头看向了时筠,气不过道:“圣女为何要引导凝霜郡主未来夫君是状元郎,还撮合两人见面?难道是想给菱王和太后牵线搭桥?”
被反过来质问,时筠心里不禁有几分慌乱,再看向傅胤阴郁的脸色,立即解释:“我并无此意。”
“皇上,臣妾只是私底下劝过凝霜郡主,小姑娘家脸皮薄,这事儿怎会闹到皇上和太后耳朵里?如今太后召臣妾,必要怪罪!臣妾惶恐,不知哪里得罪了圣女……”萧稚初委屈道。
不等时筠解释,门口小太监催促:“宸妃娘娘,别让太后久等了。”
说罢,萧稚初故作惶惶不安的屈膝行礼:“皇上,臣妾先行慈宁宫。”
“也好,朕稍后便去慈宁宫坐坐。”
人一走,傅胤立即质问:“宸妃句句都有解释,为了朕,不惜得罪太后,毁了菱王和谢家结盟,而你呢?为何要这么做?”
在萧稚初心里,事事都为了他的江山考虑。
舍弃了孩子,为他谋权,不哭不闹,受了委屈也忍着咽下去。
可时筠呢?
贪污受贿,和官员来往密切,收买御前伺候的人,几次栽赃陷害,手段层出不穷。
傅胤再次质问:“圣女,为何要隐瞒凝霜郡主心仪谢淮之事!”
若他早些知晓,必定不会轻易召见萧稚初来质问。
时筠被质问的脸色一僵,梗着脖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既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傅胤语噎,心头怒火中烧,愤愤的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