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六章 日常与维护

作品:《[HP]魔药助手的缜密救援

    西瑟之后的日常生活,除了上课和关禁闭,其余时间几乎全部投入到了学习之中。她像一块贪婪的海绵,吸收着所有能接触到的知识,尤其是在魔药、魔法理论以及她暗中进行的某些特定魔法练习上。她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因为她知道,一旦密室被真正打开,蛇怪开始游荡,她将变得非常忙碌,而现在这段相对“平静”的时期,是她加快学习进度、储备知识的黄金时间。她也下意识地减少了与他人的不必要的接触,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微小的举动,会引发难以预料的蝴蝶效应,干扰了她所知的“剧情”走向。


    然而,在她“失踪”于图书馆或有求必应屋或地窖的这段时间里,城堡里依旧发生了许多事。


    首先是麦格教授,自从新学期的第一节魔药课,西瑟就马上获得了斯内普教授的禁闭惩罚。如今,这甚至已经不再是格兰芬多内部的新闻——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都开始私下嘀咕,这个瓦特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把院长的私人储藏室给炸了?


    或许是因为西瑟除了哈利、罗恩和赫敏这个小圈子外,几乎不与其他同学深交,所以并没有人为她打抱不平去向麦格教授投诉。


    又或许,麦格教授早已注意到西瑟频繁出入地窖,但她基于对同事专业性的尊重(尽管还是存有疑虑),以为西瑟也许在魔药实践上确实存在某些难以克服的缺陷,以至于上学期她并未直接干预。


    然而,有一天,不知道是有人为西瑟“打抱不平”,还是上学期西瑟的魔药成绩过于优秀,让麦格教授严重怀疑她的好同事的行为动机,总之,她来到了地窖,和斯内普就西瑟的禁闭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我注意到瓦特小姐似乎......依然频繁地出现在你的地窖里。然而,根据我看到的她的魔药成绩——特别是理论考试和论文部分——都相当优秀,甚至在某些材料特性分析上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见解。我很难理解,这样一位学生,为何需要如此高频率的......额外辅导?”麦格教授直接切入主题。


    “魔药学的精深,远非几张纸上谈兵的试卷所能衡量,米勒娃。瓦特小姐在实践操作中的......笨拙、粗心以及对细节令人发指的漠视,足以抵消她那些空洞的理论。持续的、严格的纠正,是必要的手段。”


    “即便如此,”麦格教授毫不退让,“一个多学期,几乎隔天一次?这是否已经超出了正常教学惩戒和辅导的范畴?我认为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瓦特小姐参与其他学院活动以及正常休息的时间。我要求今晚终止她的禁闭,并重新评估这种惩罚的频率。”


    “我认为如何管理我的课堂以及分配禁闭,是我的职权范围,米勒娃。还是说,你现在连魔药课教授的职责也要一并代劳了?”


    “我有责任确保我的学生得到公正的对待,而不是在并无重大过错的情况下,长期承受显然不成比例的惩罚。”


    两人剑拔弩张的形势,让西瑟无比窒息,她感谢麦格教授的维护,但她想留在地窖...而她还不能开口表示自己愿意留下——那将彻底推翻她在斯内普眼中那个“被迫前来、胆怯沉默、不敢反抗”的受气包形象。


    最终麦格教授还是把西瑟“救了”出来。语气严厉却带着关切地提醒道:“瓦特小姐,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你。如果你认为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尤其是持续性的,你应该及时向你的院长求助,而不是默默忍受!整整一个多学期,你怎么能一声不吭?”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许多剧情事件发生,她在公共休息室,常常会听到哈利带着烦躁和无奈地向她复述最新情况:那个叫科林·克里维的一年级男生,像个移动的照相机,无时无刻不追着他跑;关于他“发签名照片”的离谱谣言被传得满天飞,弄得他焦头烂额;马尔福如愿以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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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了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并且得意洋洋地宣布,他父亲卢修斯先生慷慨地给整个斯莱特林队购买了全新的、光轮2001扫帚......


    还有一次,她回来时,发现赫敏不太高兴,罗恩则脸色苍白地瘫在扶手椅里,一副虚弱又恶心的样子。哈利气愤地告诉她,在黑魔法防御术课后,马尔福用极其恶毒的语言辱骂赫敏是“肮脏的泥巴种”,罗恩气不过,抽出魔杖就想给马尔福一个教训,结果他那根破魔杖回火,咒语反弹到自己身上,让他吐了好几个小时的鼻涕虫。


    西瑟听完,先是走到赫敏身边,轻轻地抱了抱她。


    “赫敏,”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完全不需要理会马尔福那种人说的话。你知道麻瓜的遗传学吧?近亲结婚繁衍后代,极大可能会导致后代出现各种遗传疾病和智力缺陷。他们死守的那种所谓‘纯血统’,从科学和魔法角度看,根本就是个愚蠢至极、自取灭亡的笑话。你的优秀,你的智慧,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与血脉无关,也远远超越了他们那套可笑的理论所能衡量的范畴。”


    然后,她转向瘫着的罗恩,表情有些无奈,但眼神里却有一丝清晰的赞赏。


    “罗恩,虽然我必须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施咒,非常不理性,而且你差点就真的惹上大麻烦——攻击同学,尤其是马尔福,斯内普或卢修斯·马尔福绝对不会轻饶你。下次绝对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然后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暖意,顺手向他扔了一颗糖。


    “但是,怎么说呢......你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赫敏,这简直像个真正的骑士。好样的,小伙子!”


    罗恩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似乎连吐鼻涕虫的后遗症都减轻了些。赫敏也抬起头,看着西瑟和罗恩,眼中些微的委屈渐渐被朋友带来的温暖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