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锁闭与预示

作品:《[HP]魔药助手的缜密救援

    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赫敏和西瑟凑在一起,还在为一道变形术题的细节争论不休,但两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神色。西瑟却注意到一旁的哈利有些心不在焉,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按着额头,眉头紧锁。


    “哈利,你还好吗?”西瑟关切地问,“你的伤疤......又疼了?”


    哈利猛地回过神,放下手,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可能......可能是考试太紧张了。”


    西瑟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相信我,你会没事的。我能感到这个‘信号’,非常强烈。”她不能多说,只能以此传递一点渺茫的希望。


    就在这时,哈利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海格!”他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去年喝醉后,把怎样通过路威的方法告诉了一个陌生人!”


    这个可怕的发现像冰水一样浇灭了考试后的轻松。四人瞬间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斯内普(或者别的什么人)可能早就知道了通过三头犬的方法!


    “我们必须立刻告诉麦格教授!”赫敏当机立断。


    然而,他们的紧急求见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重视。麦格教授虽然耐心听取了他们的担忧,但显然更相信霍格沃茨的防护措施和邓布利多的安排。“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有万全的准备,”她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觉得他们小题大做的无奈,“魔法石在这里非常安全,你们不应该为此操心。”


    他们垂头丧气地离开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心情比进去时更加沉重。


    “她根本不信!”罗恩沮丧地踢了一下走廊上的铠甲,发出哐当一声响。“她以为我们在编故事!”


    “我们现在怎么办?”赫敏焦急地问,“如果斯内普今晚就动手......”


    就在他们讨论到斯内普的名字时,他们身后的门突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就站在那儿,离他们不到一英尺。四人的心脏几乎同时骤停。


    “下午好。”斯内普用他那种丝滑而冰冷的声音说,目光在他们惊惶的脸上逐一扫过。


    四个人像被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


    “你们需要小心一些,”斯内普说,嘴唇几乎不动,“像这样在老师办公室门外窃窃私语,别人会以为你们......想干什么坏事。格兰芬多可经不起再丢分了,是吗?”


    哈利脸红了,一股混合着愤怒和恐惧的情绪让他说不出话。四人僵硬地转身,就要朝外面走。


    “波特!”斯内普的声音再次响起,像鞭子一样抽在他们背后。


    他们停住脚步。


    斯内普慢慢踱到哈利面前,弯下腰,脸凑得很近。“顺便提醒你一句,”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十足的威胁,“如果你再在半夜三更到处乱逛......我会亲自开除你。祝你愉快。”


    那股冰冷的压迫感几乎让哈利窒息。然而,斯内普的下一句话却指向了另一个人。


    “瓦特,过来。禁闭。”


    西瑟心里猛地一沉,无声地哀嚎。完了! 她想跟着去闯关!或者起码嘱咐他们几句!但是她不敢违抗斯内普的命令。


    于是,在匆忙之下,她只来得及在转身跑向斯内普的瞬间,压低声音对赫敏飞快地说了一句:“记得软垫咒,罗恩会摔倒!”说完,她便一路小跑,跟着那团翻滚的黑袍离开了。


    斯内普的步伐又快又急,黑袍在他身后翻滚,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引领着通往地下深处的噩梦。西瑟小跑跟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半是因为疾走,一半是因为焦灼——她不知道自己今晚能不能跟着他们去闯关,她也很害怕伏地魔!但她不想让他们受伤,伏地魔伤害不了哈利的。


    地窖的门被斯内普用魔杖不耐烦地一挥,猛地打开。他甚至没有完全走进去,只是侧身站在门口,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俯视着西瑟。


    “处理那桶圣甲虫,”他语速极快,魔杖尖指向角落里一个装着无数蠕动黑色甲虫的木桶,“剔除内脏,研磨成粉。我回来之前,不许停。”


    命令下达完毕,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停顿,准备转身离开,显然有更重要、更紧急的事情——他要去监视奇洛,确保哈利能“顺利”地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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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为他设计好的试炼之路。


    “教授!那..那个..今天的禁闭,是到晚饭时间就可以了吗?”西瑟被关了一学期的禁闭,今天是第一次开口问禁闭结束时间。


    斯内普的动作骤然停顿。他转过身,嘴唇扭曲成一个近乎讥讽的弧度。


    “不。”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了然的、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你以为,”他慢悠悠地补充道,每个字都像毒蛇吐信,“在浪费了我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之后,你今晚还能有什么......别的安排?”


    他根本不需要她回答。目光在她僵住的脸上停留了致命的一秒,享受着她希望破灭的沉默。


    “家养小精灵会送食物下来。”他宣布,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恶趣味的满足感,“在你把这桶东西处理完之前,你的位置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这句话彻底堵死了西瑟想要加入三人团闯关的所有可能。


    话音未落,他已大步离开。地窖的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咔哒。”门外传来清晰的落锁声。


    西瑟泄愤似的走到木桶边,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圣甲虫,一股无力感和烦躁涌了上来。她抄起工具,开始机械地执行命令。


    与此同时,在移动的楼梯上......


    赫敏一边紧张地回头张望斯内普是否还会出现,一边飞快地思索着。


    “她刚才说什么?”罗恩喘着气问,“什么咒?谁会摔倒?”


    “软垫咒!”赫敏猛地想了起来,语速快得像背书,“《标准咒语,初级》里有!是一个能让坠落缓冲的咒语!西瑟说罗恩你会摔倒!”


    “我?为什么是我?”罗恩叫道,觉得这预言倒霉透了。


    “不知道!”赫敏看起来既困惑又对西瑟这种突如其来的“预感”深信不疑,“但她从没错过!我最好记住这个!”


    哈利和罗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而在地窖里,西瑟只能对着冰冷的甲虫,默默祈祷她的朋友们能足够幸运,并且......希望罗恩摔得别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