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难不成我有受虐倾向?

作品:《偷听崽崽心声后,我在书中当团宠

    这一刻,什么温婉顺从,什么家族颜面,都被她抛诸脑后。


    她心里只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


    任何人,哪怕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也休想阻挡她活下去的路!


    谁想让她死,她就先撕下谁一层皮!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增加了细节描写后的版本:


    “温家和萧家的合作已经持续了十几年,我希望你们能抱团锁死!”


    傅擎洲冷冽的声音如同寒铁坠地,在暮色中激起无形的回响。


    他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利落转身,剪裁考究的黑色风衣下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迈步便要离开。


    “傅擎洲!” 温煜丞像是被这句轻蔑的“祝福”彻底刺痛,猛地向前一步,声音因极力压抑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以为你很厉害吗?呵,要不是当初傅先生心善收留你,你能有今天吗?你以为你现在众望所归,稳坐钓鱼台了?可别忘了,傅家是有亲儿子的!等他回来,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尖锐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直刺而来。


    傅擎洲已然迈出的脚步倏然顿住。


    他缓缓侧过身,半张脸隐在渐浓的夜色里,半张脸被远处门廊的灯光映照,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那双深邃的眼眸微眯,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温煜丞身上,仿佛能将人从外到里彻底洞穿。


    他并未提高声调,反而用一种近乎平静,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缓缓反问:“你是觉得……”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无形的压力蔓延,“你能有看到他们回来的那一天?”


    此话一出,温煜丞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随即又因极致的羞辱和愤怒涨成了猪肝色。


    他嘴唇哆嗦着,手指不自觉地蜷紧。


    这个男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咒他死?!


    傅擎洲那句隐含杀机的话音刚落,温辞便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


    作为穿越者,她比谁都清楚温辞这个角色在第三章就领了盒饭。


    后面的情节她根本来不及细看,只知道个故事大纲。


    傅擎洲虽是书中最大反派,在前中期确实权势滔天无人能敌。


    可小说后期他竟莫名失势,如今看来,难道真与温煜丞口中那个傅家亲儿子有关?


    正思忖间,腹中再次传来声音!


    [妈妈可千万要小心,温翊已经怀恨在心了。他自知动不了爸爸,等养好伤肯定会来找妈妈的麻烦!]


    小时候的事?


    温辞心头猛地一紧。


    她穿越后虽继承了原主记忆,却诡异地停留在六岁之后。


    至于更早的童年,就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只剩一片空白。


    那被刻意遗忘的往事,莫非就是温家对她如此绝情的根源?


    返程的劳斯莱斯里,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窗外流转的霓虹在车窗上投下斑驳光影,却照不亮车厢内暗涌的思绪。


    直到将苏茗送回别墅,傅擎洲才示意司机继续驶向他们的住所。


    温辞完全沉浸在纷乱的线索里,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自然不曾察觉,身侧那道深邃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


    傅擎洲正静静注视着妻子微蹙的眉尖,那双洞悉一切的墨色眼眸中,翻涌着难以捉摸的暗流。


    直到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时,温辞无意间从车窗的倒影里,捕捉到了傅擎洲凝视她的眼神。


    那目光深沉如夜,带着审视与探究,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温辞心头猛地一跳,猝然回头,直直撞进了傅擎洲的眼底。


    那双墨色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她瞬间清醒,所有的胡思乱想都被紧张取代。


    “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


    温煜丞那些挑拨离间的话语犹在耳边,她完全无法确定,傅擎洲这个生性多疑的男人究竟信了几分。


    他此刻的沉默,更像是在心中权衡证据,审视她过往那些无法辩驳的前科。


    傅擎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让温辞心中的鼓点敲得更急。


    “温辞,今日之事……”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你千万不要听温煜丞瞎说!”温辞几乎是抢过话头,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一双明眸急切地望着他,试图从中找出任何情绪波动,“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你是我的老公,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背着你去倒贴那个恨不得把我榨干的娘家?你就当温煜丞是在放屁就好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手心却因为紧张而微微沁出薄汗,心中七上八下,完全没底。


    傅擎洲会相信她这番听起来略显浮夸的表白吗?


    傅擎洲听着她连珠炮似的辩解,深邃的眼眸依旧平静无波,让人窥探不出丝毫情绪。


    车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直到引擎再次低沉地启动,车辆缓缓驶入地下车库时,他才轻启薄唇,打破了沉默:“今日之事,是我误会了你。”


    他的语调平稳,听不出喜怒,“我很感激你在慈善拍卖会上,那样维护我妈。”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情!”温辞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缓缓地、深深地舒出了一口浊气,紧绷的肩线也随之放松下来。


    吓死人了!


    她刚才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还以为傅擎洲信了温煜丞的挑拨,准备对她秋后算账呢!


    “你觉得我应该说哪件事?”傅擎洲微微挑眉,反问了一句,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脸上。


    “没有没有!”温辞连忙摆手,脸上堆起略显刻意的笑容,“我觉得你说的这件事情特别好!特别对!你妈就是我妈,我维护我自己的母亲,这不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然而在这封闭的车厢内,这点尴尬的笑声非但没能缓解气氛,反而让空气变得更加粘稠和压抑。


    “嗯。”


    傅擎洲只是极淡地应了一个音节,便不再多言。


    嗯?


    就这样?只有一个“嗯”?


    这反应完全出乎温辞的意料。


    按照傅擎洲那睚眦必报、掌控欲极强的性格,就算不追究温煜丞的话,也至少该对她之前那些“劣迹”警告几句才对。


    如此轻描淡写,反而让她更加不安。


    等等!


    温辞猛地回过神来,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不追究、不发作,对我而言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我怎么还在这里分析起他的反应了?


    难不成……我还有点受虐倾向,习惯了他对我冷言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