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卡壳?

作品:《重返1977:知青老婆供我上大学

    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喜事总离不开饺子的身影。


    (ps:我家乡是这样的民俗。)


    无论是逢年过节的团圆,还是家里添了新禧的热闹,只要餐桌上摆上一盘热气腾腾、捏得圆润饱满的饺子,这才算喜事。


    王科宝看大家都忙着包饺子,便主动接过了准备配菜的活儿,他心里门儿清,每个人的口味都得照顾到,尤其是岳父岳母和大舅哥,可不能马虎。


    当然两个小辈也不能马虎。


    知道岳父冯远平日里就爱抿两口小酒,下酒菜必须得合心意。


    王科宝特意从柜子里翻出晾干的花生米,挑拣掉碎粒和坏果,又用清水淘洗了两遍,沥干水分后倒进烧热的油锅里。


    “滋啦”一声,油花轻轻蹦跳着,花生米在锅里慢慢翻滚,不一会儿就泛出了金黄的色泽,浓郁的花生香顺着锅盖的缝隙飘出来,勾得人心里发痒。


    他火候掌握得刚刚好,捞出来沥干油,撒上一小撮细盐,用筷子拨弄着晾凉,想着待会儿冯远就着这酥脆的花生米喝酒,肯定能多喝两杯。


    冯朝阳和冯麦冬这两个半大孩子,正是馋肉的年纪,几天不吃肉就念叨。


    王科宝早早就去菜市场挑了块带皮的肘子,肉质紧实,皮厚筋多,最适合做红烧肘子。


    因为刚才已经简单处理过(用火去除肘子上的猪毛),所以他直接把肘子放进冷水里焯水,加了姜片和料酒去腥味,等浮沫飘起来,再用温水把肘子上的血沫冲得干干净净。


    接着起锅烧油,放了两勺白糖,小火慢慢熬出琥珀色的糖色,把肘子放进去翻炒,让每一寸皮肉都裹上亮红的糖色,再加入葱段、姜片、八角、桂皮,倒上生抽和老抽调味,最后加足量的热水没过肘子,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


    炖的过程中,肉香一点点渗出来,飘满了整个屋子,冯朝阳时不时就跑到厨房门口探头探脑,问一句“姐夫,肘子啥时候能好啊”,逗得王科宝直乐。


    之前第一次去冯家时,王科宝还露了一手,红烧肉特别受欢迎,所以这次他也没落下。


    王科宝将五花肉切块,通红铁锅中添半锅冷水,丢入肉块与拍扁的生姜。


    大火加热,水冒细泡后肉块褪粉,他撇净浮末,用温水冲净肉块备用。


    倒空锅后重新加热,待水珠蒸发,挖两勺白糖入锅。


    糖粒化开成透明糖浆,渐染琥珀色,甜香满溢厨房。


    他迅速倒入沥干的肉块,“滋啦” 声中油星飞溅,持锅铲快速翻炒,肉块裹上亮闪闪的糖色,肉皮也泛出红润。


    接着淋两勺老抽,酱香瞬间散开,再倒半碗黄酒,加入蒜碎、葱段、八角和桂皮翻炒,浓郁香气裹挟热气扑鼻。


    最后添入热水没过肉块,水沸后调小火,盖上锅盖留条细缝,蒸汽携着肉香缓缓飘向客厅。


    问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最费心思的是那道燕京传统疙瘩汤。


    王科宝之前没做过,怕做得不地道,特意提前去单位旁边的苍蝇馆子,找经验丰富的大厨请教。


    大厨耐心地跟他说,这疙瘩汤看着简单,想做得鲜香味美又不糊底,关键在细节。


    首先西红柿要先烫去皮,切成小丁,下锅炒出沙,这样汤才够浓郁;


    和面疙瘩时,不能一次性加水太多,要边往面粉里淋水,边用筷子顺时针搅拌,搅出来的疙瘩要细小均匀,不能结成大块;


    倒蛋液也有技巧,要绕着圈慢慢倒,同时用勺子轻轻推动,这样才能煮出蓬松的蛋花,不会结块。


    王科宝把这些诀窍都记在本子上,反复在心里练习了好几遍。


    这会儿在厨房实操,他每一步都格外认真。


    先把西红柿丁倒进热油里,小火慢慢炒,直到炒出浓稠的汤汁,再加入适量的开水煮开。


    接着取一个大碗,倒入面粉,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一点点往面粉里淋温水,同时快速搅拌,不一会儿就搅出了大小均匀的面疙瘩,没有一点结块。


    等锅里的水烧开,他把面疙瘩慢慢倒进锅里,用勺子轻轻搅动,防止粘锅底。


    等面疙瘩都浮起来,说明已经煮熟了,他又慢慢淋上打散的蛋液,边倒边用勺子轻轻推,金黄的蛋花在汤里散开,好看极了。


    最后淋上一勺香油,撒上切碎的葱花和香菜,一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就做好了,闻着就让人觉得暖胃。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连燕京疙瘩汤都会做?”


    冯朝阳凑到厨房门口,盯着那碗疙瘩汤,馋得直咽口水,眼睛都亮了,“闻着也太香了,我待会儿一定要多喝两碗。”


    王科宝擦了擦额头的汗,笑了笑:


    “这算啥,又不是啥复杂的大菜,跟着大厨学了两招,照着做就行,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冯朝阳挠了挠头,转头对着正在擀饺子皮的冯镜先打趣:


    “姐,你看姐夫多能干,又会做饭又疼人,我要是个姑娘,肯定得跟你抢姐夫。”


    冯镜先手里的擀面杖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笑着瞪了他一眼:


    “朝阳,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没个正形。赶紧去把桌子擦干净,准备吃饭了。”


    说完,还轻轻推了他一把,眼里满是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


    客厅里,冯远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手里摸着柔软的布料,又看了眼旁边摆着的录音机,心里满是欣慰,忽然开口对坐在一旁织毛衣的郎雪琴说:


    “雪琴,你看这儿多好啊。”


    郎雪琴还在不停的打量,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故意说道:


    “啥好啊?我咋没看出来。”


    “沙发、录音机,还有这些家具”冯远指了指旁边的家具,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孩子们现在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你以后就别总跟镜先置气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多好。”


    郎雪琴闻言,嘴角撇了撇,发出一声冷笑,没接他的话,眼神里还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冯远见她这态度,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语气也沉了些:


    “雪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跟你好好商量事儿呢,你别总这副样子。”


    “没意思?”


    郎雪琴又抬眼看着冯远,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你倒是说说,就他们俩那点工资,能买得起这些东西?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远一听就急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是觉得科宝的钱是偷钱来的?我跟你说,科宝这孩子我了解,踏实本分,绝对不会干那种出格的事儿。”


    郎雪琴挑了挑眉,身子往沙发背上靠了靠,慢悠悠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自己往那方面想的,跟我没关系。”


    “我看你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冯远语气肯定,眼神里满是不满,“我们跟科宝接触这么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待人真诚,工作也努力,怎么可能会有歪心思?”


    “老冯,你可真是不可理喻,”


    郎雪琴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我就是说他们那点工资不够买这些东西,啥时候说过科宝的钱有问题了?又偷又抢了,你怎么总是爱断章取义,往歪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