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为师比他更能满足小栀儿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苏晚栀将少年放在榻上,随之俯身贴近他。


    纤长玉指沿着他酡红的脸向下,在他肩膀上轻轻打圈。


    “主、主人……”


    赫连诀像雨中扇动着翅膀的蝴蝶,因风阻拦而使不上劲,只能颤巍巍的在原地瑟缩。


    “天绝这就怕了?”苏晚栀微眯着眼,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留下深深的印记,“嗯?”


    拖长的尾音带有刻意的磁性撩拨,泛着股叫人心酥意软的色气。


    少年面色愈加红艳,异域风情的面孔也越发诱人。


    如同一棵清风吹拂下的合欢花,兼有欲拒还迎的羞赧。


    他小麦色胸膛肌肉流畅,皮肤光洁没有痕迹。


    被迫离开北漠时因未曾年满十五,而没来得及烙印上皇室专有的黑狼图腾。


    “不、不怕。”赫连诀艰难吞咽口水,他仰着脸努力想要看清面前人的模样。


    可惜在改变瞳色的药物作用下,他什么也看不见。


    一声娇笑传至耳畔,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能够感受到身上人胸口的微微震动。


    他好似被禁锢在一团木棉里,半点不由自己。


    往日种种经历皆在脑海成为空白,感触最深的唯有从嘴角蔓延到心口的温热吐息。


    刺痛遍心海,相思穿指尖。


    苏晚栀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留下了印记,以后天绝便是我的所有物。”


    少年羞红着脸点头:“天绝永远属于主人。”


    乖顺听话的宠物,真令人心情舒畅。


    苏晚栀愉悦的吻了吻他无神的眼:“天绝可想要重见光明?”


    少年怔愣一瞬,长睫上下扑扇,透露出几分紧张。


    “想。”他回道,“想看清主人的样子,将主人烙印进心里。”


    他鼓足勇气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搂住眼前的人。


    轻纱薄衫半透出肌肤的颜色,令他看起来如同被打包到皇帝龙床上的宠妃。


    苏晚栀轻笑了声,手指挑开他身上的衣服,瞧着他肉眼可见的紧绷。


    木窗吱呀一声像被风推开,穿堂而来的蝴蝶镖扎进距离少年太阳穴不足半寸的竹枕。


    下一秒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已至床前。


    朱厌挑了挑细长的眉,狐狸眼轻蔑扫过床上的少年:“小栀儿的眼光何时竟变得这般差了,这种干瘪身材的小玩意儿也费心养着。”


    苏晚栀淡定起身:“姑姑来得挺快。”


    “小栀儿这是怨怪为师来的不是时候?”男人不满轻哼,“若是这样,我走便是。”


    嘴里说着要走的话,站在原地却动也未动,眼角余光直往女孩身上扫,场上另一个人被忽略了个干净。


    苏晚栀连忙哄他:“栀儿哪舍得赶姑姑走。”


    她脚刚落地,衣摆便被人扯住。


    少年精致漂亮的脸上含着抹委屈:“主人……”


    朱厌见此,嘁了一声。


    少年似被吓到,捏着晚栀裙摆的手收紧,害怕的往她身上躲。


    苏晚栀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歇着吧。”


    她捡起蝴蝶镖丢给朱厌,带着人离开房间。


    独留赫连诀一人坐在床上,他抚过心口被烙下痕迹的位置,蓦地有些失落和遗憾。


    隔壁屋里,男人一进门就歪斜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扭过头与她置气。


    刚才若不是他收了手,那枚蝴蝶镖可是直直冲着少年脑袋而去。


    到底是小骗子养的宠儿,他自知没有处置权,不过是吓他一吓罢了。


    “姑姑~”苏晚栀蹲在他跟前,晃着他的腿撒娇,“好师父~”


    像多年前那样,冲他眨巴着双圆溜溜的杏眼。


    眸光流转间淌过几丝讨好和狡黠。


    朱厌将她提溜到怀里坐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便深吻下来。


    “为师可比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更懂得如何叫小栀儿欢喜。”他语气酸溜溜的,还故意将人往怀里压实了些。


    好叫晚栀知道他所言并非吹嘘。


    而是确实有支撑这句话的财力。


    妖娆至极的男人几乎每次来见她,都会脱下挽玉阁里常穿的女装。


    一身好袍子偏生总松松垮垮的挂着,老没个正经样子。


    像是随时准备一扯腰带,便要叫她飘飘欲仙似的。


    苏晚栀双手环住他脖颈,故意娇羞扭了扭,贴在男人耳边咬住他耳垂:“栀儿当然相信姑姑的能力,只姑姑何必与一宠儿争醋。”


    朱厌骨节分明的手绕到她腰后,眯着双狭长的眼看她:“怕不是一般的小宠儿。”


    苏晚栀勾唇:“北漠那失踪的小皇子,如何算是一般人?”


    朱厌笑容扩大。


    “栀儿与姑姑之间,不需要有任何秘密。”她轻吐兰息。


    男人如今已经见过赫连诀,凭他的能力查到少年身份不难。


    与其瞒着,倒不如直接说出来叫他高兴高兴。


    朱厌指腹抚过她红唇:“小栀儿的嘴,总能甜进为师心坎里。”


    他哼笑了声,“说吧,特意找为师来所为何事。”


    苏晚栀捻了捻手指:“就是想请师父帮一点点小忙,一点点。”


    “嗯?”男人狐疑敛眉。


    她无辜眨眼:“劳烦姑姑留在此地,帮栀儿调教小宠儿几日,顺便……”


    压低了声音,她贴在男人耳畔私语。


    朱厌狐狸眼兴味流转:“小栀儿放心,为师定会将他调教得服服帖帖。”


    “栀儿相信姑姑。”她脱口而出的话被男人吃进嘴里。


    宽厚的大掌猛然握住她细腕,引领着她落“地”。


    松散的衣袍一撩就起,碍事的东西总喜欢显摆鲜活的生命力。


    撕咬啃噬的间隙,朱厌有些气闷的拢了拢眉。


    真是讨厌,又让哥哥跟着尝到甜头了呢。


    室温回暖,如逢夏日。


    惹得喘息声声,絮语阵阵。


    此时的太子府,书房。


    正跟江允辙商讨如何应对北漠提出的和亲之事的傅云鹤,忽的弓起身体,如同高温烧灼下的病人。


    清冷禁欲的容颜隐忍凸显,额边渗出的汗水湿了鬓角。


    蜷起身子的他,显得异常狼狈。


    “云鹤,你这是……”江允辙眼中惊愕与担忧并存。


    从前傅云鹤总是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他这般突然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