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别拒绝我,殿下

作品:《她媚骨酥软,满京权贵摇尾求怜

    北漠尚未立储,皇子间关系更加恶劣。


    与他们暗中取得联络的是赫连苍的大哥,赫连青。


    赫连青想要借江延松的手除掉最大劲敌,又能借此机会狠敲大雍一笔,谁知赫连苍早有防范。


    江延松冷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江棋将眸底屈辱和怨恨小心掩藏,面上堆起笑容:“三哥不必烦恼,此计不成,我们还有机会。”


    见江延松脸色仍不好看,他谄媚提醒,“再有几天就是宫宴,我们可以选在那时动手。”


    宫宴上人多嘈杂,酒宴正酣便是大好时机。


    皇后生辰宴上若出丑闻,多加渲染也可影响其贤名。


    既能除去心腹大患,又能给当今皇后泼一盆脏水,如何不算得一石二鸟。


    江延松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还是老四你有心机。”


    江棋姿态越发恭敬:“臣弟无权无势,只能仰仗三哥给碗汤喝。”


    “放心,日后成事,少不了你的。”江延松将手背在身后,神色骄傲,仿佛江山已在掌握。


    皇后生辰,千秋岁筵,吉逢大喜。


    此番宫宴办得隆重,文武百官携家眷同往,名媛贵女珠云压鬓。


    太子洁身自好,东宫未有妻妾,余下几位皇子也尚未迎娶正妃。


    因而各府适龄千金,也在赴宴名单之上。


    千秋大宴,既不能抢主家风头,亦不可全身缟素。


    苏晚栀挑了件杏粉流光薄纱袄,下穿粉蓝渐变百迭裙。


    裙摆处嵌了一圈珍珠做点缀,与她脚下那双锦鲤拥珠翘头履相映生辉。


    她今日挽了个朝云近香髻,将老太君给予她陪嫁的那套珍珠点翠头面簪好。


    四合如意式镂空刺绣桃红云肩,坠挂的水滴形琉璃流苏随着她行走动作轻晃。


    端庄静雅,体态纤长。


    若蔽月之流光,似浴水之芙蕖。


    陆引章拨弄了下她云肩上的流苏,皱着张包子脸:“真想将娘子藏起来。”


    一想到李清源那家伙也会在,他心里头更气了。


    早知道先打一顿再说,让他没脸来宫里参加宴会。


    苏晚栀掩唇笑了笑:“夫君这般,像极了妒夫。”


    陆引章牵着她的手:“可不就是嘛,谁多看娘子一眼,为夫都忍不住吃醋。”


    由于要面见圣颜,所有女子均未佩戴面纱。


    少女们或明媚或柔美的脸庞,瞧着便让人欢喜。


    她这张脸生得艳丽无双,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女孩们维持着表面的端庄,偷偷暼来好奇的视线,充满善意和欣赏。


    只瞧见她旁侧的陆引章,又不免同情她几分。


    属实可爱的紧。


    苏晚栀注意到了丞相嫡女,高雅馨清冷绝尘柔美过人,同她的娇艳昳丽相比,好似两种极端。


    察觉到她的目光,女孩友好的勾了勾唇。


    她亦回以一笑。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到!”


    “贵妃娘娘到!”


    众臣跪下行礼。


    苏晚栀借着餐桌掩饰蹲身屈膝,双腿并未落地。


    她微微抬头,看向上首几人。


    前世她虽嫁与李清源成为世子妃,然二人成婚一年便因他带白月光替身入府而离心,并未入宫见过圣颜。


    淮阳侯死后,李清源袭爵,她也成为侯府主母。


    然侯府已经没落,也不过靠她内外打点挣点体面,更别提被皇帝宣召入宫。


    皇帝江辰译年过四十,仍不改俊逸,龙目烁烁,面带威严,只有看身旁爱妻时,才会露出半点柔情。


    皇后温婉端庄而不失雍容,眉目温和中掺杂着一丝坚毅。


    苏晚栀愣了愣,只觉她神韵透着几分熟悉。


    “众卿平身。”皇帝笑着抬手。


    陆引章将晚栀扶起:“娘子。”


    苏晚栀回神,与他同坐一席。


    她用余光观察着其余人,高贵妃珠圆玉润,丰腴而不失风情。


    反倒是江延松的生母兰妃姿色平平。


    她同样见到了前世被送去北漠和亲的静淑公主江惠宁。


    江惠宁乃贵妃高兰芝的女儿,与江允辙同年同日生。


    当初高兰芝与陆婉柔皆是贵妃,两人同日生产,皇帝金口玉言,称谁先诞下太子,谁便是皇后。


    最终江允辙先呱呱坠地。


    皇帝为了扶陆婉柔登上凤位,不惜暗度陈仓换掉她女儿,倒也是煞费苦心。


    真爱吗?


    帝王多薄情,哪来什么真爱。


    更大原因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子嗣不丰仅太师独当一面的陆家,比起势头越来越盛的高家更好拿捏罢了。


    陆向钦窝囊平庸,陆引章一事无成。


    陆宁澈天资过人,也不过一无母家仗势的庶子。


    更别说那些耽于享乐的旁支。


    太师百年之后,陆家便也后继无人。


    苏晚栀观察众人的同时,不少人也向她投来目光。


    赫连苍朝她举了举杯,唇边的笑有些玩味。


    江允辙眸光温柔潋滟。


    坐在不显眼末席的李清源,视线始终追随着她。


    开宴后,赫连苍宣读了贺礼,为了表达歉意,礼单要比之前多出一倍。


    当众澄清误会后,他向陆引章敬了杯酒。


    由于是皇后生辰主场,他并未喧宾夺主,故而未曾当场提及两国联姻之事。


    宴会开始之后,身着袈裟的铭钰才姗姗来迟。


    便是他拂了皇帝的意,只愿坐在中席,皇帝也并未怪罪。


    他事先划过晚栀,便低头阖眸。


    好像特意来参加宴会,也只是为了看她一眼。


    苏晚栀看好戏似的瞧着场上各怀鬼胎的人,眼见身侧斟酒的宫女失手打翻玉杯却被陆引章及时挡回去。


    她眼中笑意洇漾,假装没拿稳筷子任菜肴弄脏衣裙。


    “夫君,这怎么办才好?”


    她佯装慌乱,陆引章柔声安慰后,正要随她一起离席换衣。


    赫连苍却在这时向他提出比试。


    皇帝开口不好拒绝,他吩咐宫女带晚栀去更衣后走向堂中。


    苏晚栀坐了一会儿,才跟着宫女离开。


    她被带到一处偏殿,在宫女要离开之时将她一并拽入殿中。


    门外传来动静,听声音是早已离席的高蟠。


    将点了穴的宫女扔到一旁,她深吸几口殿中燃着的春情香,任由药效在体内蔓延。


    这才在高蟠开门的瞬间将醉醺醺的他一脚踹进屋,而后朝着外面跑去。


    她躲在假山旁,约莫一刻钟之后,便有人经过。


    江允辙出现在她面前时,手里还拿着她故意丢在路边的珍珠花钿。


    “表嫂。”他面露惊喜,却很快察觉到眼前人的不对劲。


    苏晚栀浑身燥热,衣衫凌乱,双眼朦胧。


    将他压在假山群里,便扯开他衣裤不管不顾。


    “殿下,别拒绝我。”她呜咽求助。


    腰沉,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