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要节制啊
作品:《回京后白月光她失宠了》 阮清月自认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所以在晚上慕流光来求欢的时候,她捂着胸口,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祖母说纵欲伤身,我们要节制。”
慕流光正沉迷于挑战用鼻尖蹭掉她肩头的纱衣,闻言登时愣了愣,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啊?”
明亮的烛光,被床帐过滤掉大半的光亮,落在他们床上时,变得旖旎又暧昧。
尤其是此刻,她拢紧胸口的衣服,无辜单纯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偏偏又严肃正经地说话:“要节制。”
慕流光的身体,整个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他不死心地挨着她光洁的肩头,用脸颊磨蹭着,“夫人说什么呢,为夫听不懂。”
阮清月伸出食指,抵着他的额头,想要把他推远一些。
哪想慕流光向后一仰头,绕开她的手指,又一个低头直接张嘴含住。
阮清月的食指被温热又湿润地包裹住。下一瞬,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色,情地转了一圈舌头。
吓的阮清月连忙抽回手。
“你,你怎么这样啊。”
前日洞房时,还是找不到地方的毛头小子,怎么今日变得如此,如此.....
慕流光笑着追问,“为夫怎么了?”
阮清月想躲过去,脸却被他双手捧着,两人额头相抵,他脸色露出坏笑,“说啊,为夫怎么了。”
阮清月红着脸,实在是说不出那两个字。
慕流光了解她,知道她无法宣之于口的话,低声骂自己:“□□。”
阮清月惊讶地看着他。
慕流光抿唇低笑一声,“正常夫妻调情而已。这里只有我与你,我们见过彼此所有的模样,赤裸的,动情的,狼狈的,激烈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所以夫人,就算是□□,为夫也只对你如此。”
阮清月娇哼地避开他火热的目光。
“那,那好吧,”她退了一步,心中懊恼自己守不住底线,不过还是叮嘱他:“明日,明日开始,可一定要节制啊。”
慕流光朝她扑过去,“好。”
明日复明日。
明日他再找别的理由。
...次日阮清月又到了近中午才醒来。
这次让她意外的是,虽说没有同躺在床上,但她醒来的第一眼,确实是看到了慕流光。
见她睁开了眼,慕流光站在床边,笑着弯身,在她额上留下一吻,“醒了?”
阮清月点头,眼看窗外的阳光都照到了桌腿处,知道时候不早,她道:“你怎地在此。”
慕流光半蹲在床边,倾身趴在床上,揉着她的眉头,道:“等你醒来,我想让你第一眼看到我。”
阮清月的心猛地一酸。
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她展开胳膊,环住他的腰身,低头闷声道:“你都知道。”
慕流光道:“我是你的夫君啊,自然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和心情。”
两人一道甜甜蜜蜜地用过午膳,阮清月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驾马离去的身影,欢悦的心情又变得失落。
小文扶着她一道回房,打趣道:“姑爷才走不到一炷香,小姐就想他了?”
阮清月瞪她一眼,“再胡说,我就把你嫁出去。”
小文吐吐舌头。
一侧跟着的段嬷嬷道:“小文姑娘也确实到年纪了,夫人可有看好的人家?老奴去打听打听,也帮夫人掌掌眼。”
小文害羞地低着头不说话。
阮清月道:“已经定了亲,再过两年,到了日子就能嫁过去了。”
“那可是好事呢,小文姑娘有福气。”段嬷嬷笑道。
慕流光不在,阮清月也闲了下来,让小文叫来了春桃,好询问她这两日外面铺子的情况。
春桃对答如流,还说了不少自己对铺子的想法。
她眉宇间兴致昂扬,盛的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激动。
阮清月很相信她:“既如此,那你就去做吧。”
春桃兴奋地点头,“小姐放心吧,婢子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信任!”
春桃和阮清月讨论了些自己的计划,临走的时候,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小姐,这些天婢子在外面,听到了些闲话,想着瞒着小姐是为不妥。”
阮清月没在意,闲话她听得多了。
“你直说就是。”
春桃道:“不是关于小姐的,是关于姑爷的。”
阮清月这下来了兴趣,“说什么?”
春桃道:“有人说姑爷如今在内廷,行事狠辣无情,为了当上侍卫队长,对嫌犯屈打成招。对了,还有北戎的那个什么冷美人,就是被姑爷在内狱大牢里折磨死的。”
北戎的冷美人?阮清月道:“是瑞侧妃?”
春桃点头,“就是她。”
阮清月喃喃道:“不应该啊。”
炎甾死了,瑞侧妃可以如愿地和炎呼吉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们了。
想到携春殿里,那个看起来冰冷,但笑着却温暖亲切的人,阮清月道:“你是说,瑞侧妃死在了内狱里?”
内狱在西宫门处,一般由内廷掌管,里面关押的都是陛下亲审的要犯。
“她和炎呼吉不是在鸿胪寺驿馆内,由太子府的王詹事看管吗,怎么会去了内狱。”
春桃摇摇头,“这事婢子也只是听说的,具体的细节,婢子不清楚。”
阮清月道:“也是,你先去忙铺子的事吧,如果再听到什么消息,再来告诉我。”
春桃朝她福了福身,又和段嬷嬷打过招呼,一路出了府。
留下阮清月在房内,一直想着许久未见的瑞侧妃。
她以为携春殿的案子定性之后,瑞侧妃能和炎呼吉平安顺利地回到北戎,却没想到瑞侧妃已经死在了内狱里。
仔细回想着那天和瑞侧妃的见面细节,阮清月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瑞侧妃当时说什么来着,说她阮清月的男人找到了瑞侧妃的男人议事,又在炎甾承认刺杀陛下,自杀于携春殿之后,说她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瑞侧妃的男人,除了炎甾之外,就是炎呼吉了。
可她阮清月的男人呢。
阮清月坐在榻上,皱着眉头想着瑞侧妃的话。那时候能称得上是她男人,不,是和她稍微有关系,有可能成为她男人的人,无外乎就是已经退亲的李怀仁。
不对,还有一人。
那就是从两人初见,就对她有了心思的慕流光。
李怀仁起不了波浪,那瑞侧妃口中她阮清月的男人,莫非说的是慕流光?
阮清月隐隐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慕流光在携春殿宫宴的前一天,找到了炎呼吉议事。然后在宫宴当天,他不在西郊营当值,却跑到了携春殿里当护卫,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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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炎呼吉的父亲炎甾要刺杀陛下,然后就有了慕流光的救驾之功。
阮清月的手,紧紧地抠着怀中抱着的圆枕。
炎甾拔刀自戕的画面,犹在眼前。那眼神里的哀怨,怀念,不像作假。她当时就觉得蹊跷,如果炎甾真的傻到想在携春殿里刺杀陛下,被抓之后不会对着他的儿子炎呼吉,露出愤慨暴怒的表情。
莫非,
阮清月拍了一下榻上的小几,猛地站了起来。
莫非这一切是慕流光和炎呼吉事先就商议好的,炎呼吉想要北戎的统治之权,慕流光想要救驾之功,两人合谋陷害炎甾刺杀陛下。
看着她几乎是拍案而起,段嬷嬷担心地上前,“夫人?你没事吧,小心坐下。”
阮清月呼口气,不住地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夫君,慕流光不会这么做的。
就算是想要立功,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是啊,太子殿下当时也在携春殿里,聪明如他,难道看不出炎呼吉和夫君的计谋。
不会的。
他们一定瞒不过太子殿下的。
段嬷嬷为阮清月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夫人。”
阮清月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可是如果太子殿下也参与了其中呢?
毕竟当时作为宫内巡查营的统领齐凛,提出要审问一应人等,北戎的贡品里竟然藏有匕首,这可不是普通的小事,从北戎的官员,再到驿馆服侍的人,进宫路上护送的侍卫们等等,全都有嫌疑。
太子殿下却阻止了齐凛,说要先审问炎甾。
然后就是炎甾认罪,拔刀自戕。
太子近年来,一直都看齐首辅不顺眼,趁着这件事打击一下齐凛,也可以搓搓齐家的威风。
从炎呼吉,到夫君,再到太子,他们都从中获了益,一石三鸟。
只死了一个早该死的炎甾。
如果春桃听说的是真的,瑞侧妃和炎呼吉真的死在了内狱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太子殿下和夫君已经联手,想要灭口。
因为只靠夫君一人的话,在内狱里绝对做不了瞒着众人,做出这么大的事情。
唯有和太子殿下联手。
太子想要瑞侧妃和炎呼吉背后的北戎部落的控制权。
那夫君呢,他要的是什么。
权势。
有了权势,他去了阮府,说动了父亲和祖母,把她娶进了门。
阮清月如大彻大悟一般,脸色苍白,整个人恍然地瘫在了榻上。
段嬷嬷被她这般模样吓坏了,“夫人?”
阮清月迷迷糊糊地看着她,“段嬷嬷?”
段嬷嬷连忙点头,“夫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清月茫然地点头,“对,我不舒服,不舒服,去,去叫夫君回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段嬷嬷应声,转身就要去叫人。
“不,”阮清月阻止了她,“我亲自去找他。”
段嬷嬷担心地看着她,道:“夫人,还是等大人回来吧。他离开的时候,让您好好在府里等他回来。”
阮清月被脑海里的想法所震惊,越想越觉得它很合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慕流光求证。
至于求证之后,会怎么办,她没有想过,也来不及想。
现在听到段嬷嬷阻止自己出门,阮清月皱着眉头,自小到大的教养还是让她依旧温声细语,“让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