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扭头，就见供销社的侯小军和钱大宝一个推车一个拎鸡笼，搞不清这俩小子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何主任，你可来了，我们主任都等急了…”


    “是啊何主任，以后去我们供销社，国营饭店有什么好的…”


    “何主任、何主任…你可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乔兴业看到傻柱，老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乔主任，是不是事没成？"


    何雨柱被这阵仗搞得有点心里没底，说着走进供销社，顺手递上烟。


    乔兴业接过烟看了一眼，“何主任这生活水平明显提高啊…”


    何雨柱又给侯小军、钱大宝递了一支，两人接过一看是中华，都没舍得抽，直接夹耳朵上。


    俩人跟警卫似的站在供销社门口，帮傻柱看着自行车、鸡笼。


    乔兴业从内兜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票据。


    “何主任，你要的票都换齐了，剩下的你看是要钱还是换票？”


    何雨柱接过票看了看，15斤棉花票，两床被褥的布票，2斤奶糖票,3斤糖票，还有2张甲级烟票3张乙级烟票。


    “谢谢乔主任，140斤鱼能换这些就不少了，乔主任照顾我了，剩下的乔主任看着办…”


    乔兴业点点头，扭头回办公室又拿了几张票。


    “何主任，既然你为雨水结婚准备，我这儿还有几张布票，你一块拿着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乔主任以后用的着我说话…”


    何雨柱接过票就揣兜里了，


    到乔兴业这个年纪都是老狐狸，心里小九九算的明明白白，再客气就多余了。


    “谢了乔主任，咱们回见…”


    兜里一下揣这么多票，何雨柱感觉自己有点飘，意念一动就把所有票收进空间。


    “何主任，以后有鱼就送我们供销社，我给的肯定比隔壁老张多…”


    乔兴业一看傻柱挺满意，暗暗决定一定要把傻柱从老张手里抢过来，别看他年纪大了，也想再往上走一步。


    “谈完了？何主任，我送送您，钱大宝你先回去吧…”


    候小军殷勤帮傻柱推车，另一手还提着鸡笼。


    何雨柱也纳闷，侯小军以前可对他爱答不理，今儿这是吃错药了？


    刚离开供销社，侯小军就凑过来。


    “柱子哥，以后你有鱼就交给我，我去局里找我舅换，肯定比你跟乔老头换的多…”


    候小军，外号猴子，供销社销售员，有点混不吝，舅舅是物资局科长，仗着舅舅在供销社有恃无恐。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见堂而皇之截自己上司胡的。


    “猴子，你这么干，不怕乔主任收拾你？”


    侯小军推推棉帽子，一脸不在乎。


    “柱子哥，我舅也想往上爬，我帮你换绝对比你自己换的多，肯定不让你吃亏…”


    “哈哈…猴子，那下次有鱼我找你…”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说自己舅舅的，还真想见见他舅舅。


    其实何雨柱的鱼是钓的没成本，卖给谁都一样，但谁不想多卖点，看猴子这么有恃无恐，他舅肯定在局里有话语权。


    “柱子哥，我舅是物质科科长，肯定比乔老头给的多…”


    猴子怕傻柱不信，迫不及待表明自己舅舅身份，反正他不怕乔老头，大不了调到其他供销社。


    何雨柱点点头赶忙接过鸡笼、自行车。


    “得，猴子，改明儿有鱼我一定找你…”


    以前怎么没发现猴子还是个碎嘴子，小嘴叭叭起来就没完，看来乔主任没少遭罪。


    “何主任回来了…”


    “何主任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总觉得今儿街坊邻居看他眼光和平时不一样。


    “呦、何主任回来了…”


    还没走到95号院，阎阜贵看到何雨柱，老远就打招呼。


    “三大爷，你这是遇啥好事了，老远就看到你牙了…”


    “臭小子，又拿我开刷，今儿许大茂裤衩丢了…”


    何雨柱撇撇嘴一脸不信，晃了晃手里的鸡笼。


    “三大爷，你别为老不尊造谣生事，你怎么知道许大茂裤衩丢了…”


    “何主任，我能胡说么，许大茂两口子打一天了…”


    阎阜贵还以为傻柱不信，赶忙解释。


    “三大爷，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啥，来…看看，我买的鸡怎么样？”


    何雨柱说着晃了晃手里鸡笼，知道阎阜贵是院里的墙头草，说啥都不靠谱，光凭一个裤衩子可板不到许大茂，他要给许大茂添把火。


    何雨柱一下就想到手里的鸡笼，准备来个一鸡两雕，借秦淮茹、贾张氏的手打击许大茂。


    “呦呦…何主任，你这鸡买的好，唉，怎么有公鸡，公鸡不下蛋…傻柱、不、何主任，你买亏了…”


    阎阜贵接过鸡笼，看着鸡一顿点评，爷俩说着就进了95号院。


    看到鸡笼，刘海中两口子、三大妈、易中海两口子也凑过来，这年头，鸡无论在城里还是农村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扫了一眼众人。


    “三大爷，我今儿就把话撩这儿，要没这公鸡，这鸡就不值钱…”


    刘海中围着鸡笼转了两圈，“何主任，这鸡不会是在六院路口买的吧？”


    何雨柱点点头，“二大爷也知道我在六院路口买的…”


    刘海中哼了一声，“十块钱4只鸡，何主任你买贵了，何况还有只公鸡…”


    傻子就是傻子，傻柱当了主任也没长进，10块钱买4只鸡肯定买贵了，何况还有公鸡。


    “柱子，10块钱4只鸡，确实买贵了，公鸡不值钱…”


    易中海说着看了傻柱一眼，这个傻柱当了主任也不长进，这多花多少钱…


    ……


    登时院里仨大爷围着鸡笼就一顿输出，何雨柱笑了笑，关键人物没出现，他也只能忍着。


    秦淮茹正做饭，听到动静，就让棒梗来看看。


    棒梗一听傻柱买鸡，马上回家就告诉秦淮茹。


    想着秦淮茹能找傻柱要一只，他就有鸡吃了。


    秦淮茹一听傻柱买了鸡，赶忙出来看。


    正好遇到雨水扶着聋老太太出来，娘仨一块来到前院。


    “哥，你怎么也不回家，饭我都做好了，老太太就等你吃饭了…”


    何雨柱一看雨水、老太太、秦淮茹来了，立马来了精神。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咱让老太太掌掌眼，看我这鸡买的值不值…”


    何雨柱说着拎起鸡笼给老太太看，雨水、秦淮茹也凑上来。


    “我买这母鸡可个个下蛋，哟，这还有个鸡蛋，还热乎呢，应该是刚下的，我买鸡孝敬老太太，三只母鸡下蛋，老太太见天吃个蛋补补，剩下的鸡蛋，开春孵小鸡，各位，没公鸡，能孵小鸡么？”


    何雨柱一手鸡蛋一手鸡笼，目光扫过众人。


    “我这一笼鸡见天仨鸡蛋，老太太见天吃一个，每月剩四十个，这样一大爷一大妈隔三岔五也补补，每月剩10个，现在到开春得仨月，到时候老母鸡孵30只小鸡，来年老太太还缺鸡、鸡蛋吃么，你们说没公鸡成么？”


    何雨柱说着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上次你赔许大茂的鸡，许大茂也是这么算的吧？可他家鸡笼里有公鸡么？没公鸡他家的鸡蛋能孵小鸡么？”


    现在正是晚饭前后，听到动静都过来看热闹，一听傻柱这么说纷纷点头，大家虽然是城里人，也不是没养过鸡，这没公鸡的鸡蛋孵不出小鸡。


    “这就跟人一样，各位谁见过一个老娘们、老爷们自个生孩子的？还不得两口子才能生孩子……”


    “哈哈…”


    “哈哈…”


    周围登时发出一阵哄笑，何雨柱看看仨大爷，又看秦淮茹脸都变色了，清清嗓子。


    “这鸡也一样，没公鸡孵不出小鸡，老太太说我这10块钱4只鸡值不值？来年咱这鸡就能变30只…”


    这下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看傻柱脸都变了，没想到傻柱想这么远，连明年都打算好了，他们还只想着便宜。


    秦淮茹气的脸都青了，扭身就回了家。


    当时怕许大茂报派出所，才赶忙赔了3块钱，听傻柱这么一说才知上当了，她可不吃这个哑巴亏。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嘴角上扬戏谑一笑。


    “行了，柱子，扶老太太回去吃饭吧…”


    何雨柱笑了笑，这才哪到哪，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