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听到车铃，后勤处的人都扒着窗户往外看，见傻柱带了一车的鱼，后勤处一下沸腾了。


    “郭主任，傻柱带了一车鱼…”


    “主任，傻柱带一车鱼…”


    郭主任腾的一下站起来，帽子都顾不上戴就跑出来，一看傻柱也吓一跳。


    “小王、小赵，赶紧去拿筐拿称，来、大家伙搭把手…”


    何雨柱一捏车闸自行车缓缓停下，林小虎艰难下了车，捞网上挂的全是鱼，这一路可把他累惨了。


    后勤处的十几个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卸鱼装筐过称。


    “主任，210斤，太多了…”


    郭主任笑得合不拢嘴，再看何雨柱和林小虎两人身上挂着冰碴子，脸和手冻得通红，头上还冒着热气。


    “好，赶紧入库，傻柱，跟我来…”


    何雨柱冲林小虎使了个眼色，让他去食堂等一下，转身进了办公室。


    郭主任一见傻柱进来，赶忙给他倒了杯热水。


    “傻柱，够意思，你可给我长脸了…”


    何雨柱赶忙上前接过热水，小口喝了一口，感觉浑身一暖。


    “瞧主任说的，给您长脸还不是应该的…”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根雪茄，双手递给郭主任。


    “主任，我给你补上特供烟…”


    郭主任笑着接过特供雪茄，笑着放鼻子下闻了闻。


    “对…我这就给你拿工作名额、鱼钱…”


    郭主任说着从内兜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个牛皮信封，接着又拿出算盘、账本，先把信封递给傻柱。


    “傻柱，这是工作名额，拿着它去街道开介绍信，然后来厂里报道…”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又小心装好。


    郭主任在账本上记了两笔，又噼里啪啦拨了一阵算盘，又从抽屉拿出几沓钱，一张张数折腾好一会，才递给傻柱。


    “傻柱，这是210块钱，你数数…”


    何雨柱接过钱直接装进挎包，同时意念一动早就收入空间数的清清楚楚。


    “数啥，我还能信不过郭主任…”


    郭主任点点头，对傻柱的态度非常满意。


    “那少了，再找我我可不认…”


    “得，主任，我就不多说了，我这一身水、冰冻够呛…”


    “对对…赶紧换换衣服，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出了后勤处，何雨柱来到食堂，看林小虎靠着暖气片取暖，把牛皮信封递给他。


    “小虎，这是工作名额，你拿着它去街道开介绍信，就可以来轧钢厂报道…”


    “好、好…柱子哥，我现在就去街道开介绍信…”


    林小虎激动地说话都有点哆嗦，接信封的手也微微颤抖。


    何雨柱一把按住林小虎的手，“小虎，工作名额不记名，谁都可以拿着开介绍信，丢了不能补，你拿好千万别丢了…”


    林小虎重重地点点头，接过牛皮信封小心翼翼揣进内兜，不放心又按了按。


    “我记住了柱子哥，我现在去找我爹，让他陪我去街道开介绍信…”


    见林小虎一阵风似的朝车间跑去，何雨柱真怕他太激动摔个大跟头。


    何雨柱转身进了食堂，先到小仓库换了衣服，背着手来到后厨，看后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自从何雨柱说了，后厨不搞论资排辈那一套，谁行谁上，刀工练好直接上灶，到时候他亲自己教。


    现在后厨给打了鸡血似的，有活抢着干根本不用招呼，一旦傻柱教，就算傻柱徒弟了，到时候就像马华一样炒大锅菜，在食堂就有地位了。


    小王、小赵一人搬了两袋土豆，中午饭后就开始削皮、切丝，都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


    胖子一看小王、小赵这么拼，自己也搬了两袋土豆，唯恐被俩临时工超过。


    马华扶着菜墩苦苦一笑，看了看杨师傅，“得，今儿咱俩切白菜吧…”


    师父这招是好使，后厨工作劲头比以前高多了。


    刘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喝茶，“小宋，水多了，小红，多放点面，和面讲究手光盆光面光…”


    何雨柱看看表，背着手来到灶台。


    “主任。”


    “主任…”


    “师父…”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看胖子切得土豆丝。


    “不错，比昨儿好多了，照这个速度年后就能上灶…”


    “得来师父，你就瞧好吧…”


    又看看马华、杨师傅，何雨柱点点头。


    “你俩现在大锅菜没问题，明儿开始试试小炒，放心大胆炒，有我兜底…”


    “得，我听师父的”


    “谢谢主任…”


    “行不行一上手就知道，咱们这一行玩不了假，差不多了，该起锅了…”


    “何主任，你别只看红案，也指导指导白案，整个食堂都进步，我们也不能落后…”


    刘岚喝着茶大声说，唯恐傻柱忘了白案。


    “来了、来了…刘岚你这日子过得比我好，我忙的还没喝口茶呢…”


    “给、给，喝我的…”


    刘岚说着递过搪瓷缸子，何雨柱摆摆手。


    “我说刘岚，咱们白案也得进步，改明儿我教你烙饼，绝对让领导吃了都说好…”


    “烙饼、烙饼、还用你教，哪个老娘们不会？”


    “你烙饼和我烙饼能一样，绝对让你一吃一个不吱声…”


    这顿饭何雨柱都没动手，就看着后厨有条不紊地忙碌，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以后除了小炒尽量不动手。


    作为食堂主任，他就是要抓大放小，不然累死都忙不过来，他的精力要用在刀刃上，服务好领导。


    “师父，菜、馒头、窝头都好了，可以开饭了？”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看表。


    “得，到点了，准备开饭…”


    “好，小李、小赵、胖子，把菜抬到窗口，大家打起精神…”


    很快拿着饭盒排队的工人就开始在窗口排队，何雨柱刚想上前搭把手。


    “主任、主任…”


    刘岚看这会人少赶忙凑过来，“主任，给我条鱼呗，我孝敬孝敬我妈…”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刘岚是后厨白案主力，还一直支持自己。


    “没问题，我还留一条，下班找我要…”


    “得，谢谢主任，对了，我有个表妹…”


    何雨柱眼一亮，“好啊，这不我刚当主任么，我得捋顺了，咱不能耽误工作…”


    刘岚…等你忙完我安排你们见面…


    何雨柱…得，到时候谢媒礼少不了你的，先打饭，下班叫我…


    今晚不用伺候领导，食堂2个小时就忙完了，后厨打扫有马华，根本不用何雨柱操心。


    “傻柱，走吧，好不容易早下班还不赶紧溜…”


    刘岚换好衣服，迫不及待叫傻柱。


    “来了，你去门口等我，我去骑车…”


    换上衣服，何雨柱来到后勤处骑车，骑到阴暗处，车把就多了条七八斤的草鱼。


    “傻柱，傻柱…”


    何雨柱单腿撑地，看苏向荣穿着厚厚的棉大衣过来。


    “苏科长？又值夜班？”


    苏向荣紧跑两步跳上傻柱后座，“捎我到门口…”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一使劲骑着自行车就走。


    “傻柱，我朋友给我送了点木耳，我给你留五斤…”


    “这可是好东西，苏科长够意思…”


    骑到大门口，没用何雨柱下车，苏向荣就跑到门卫室拿了面袋子给傻柱。


    何雨柱笑呵呵接过面袋子，苏向荣还人情他不会拒绝，有来有往关系才能处好。


    “谢了，苏科长，赶明儿想吃鱼就说话…”


    出了大门看到刘岚在第一个路灯下，何雨柱赶忙骑过去。


    “刘岚，今儿就这一条了，要是不够改天我再给你…”


    刘岚接过鱼吓一跳，七八斤算大鱼了，再大她就还不了人情。


    “够了…”


    “成，够就行，明儿见…”


    何雨柱骑上车就走，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虽然刘岚对他有帮助，但他不想走太近，免得李怀德吃醋。


    何雨柱这边小日子过得从从容容游刃有余，四合院早就鸡飞狗跳打起来。


    娄晓娥回家就看到许大茂四仰八叉呼呼大睡，满屋子酒气还一身土，火一下就上来。


    费劲巴拉娄晓娥才脱了许大茂的衣服，发现许大茂没穿裤衩，一把薅起来许大茂，


    “你裤衩呢？”


    许大茂睡得迷迷糊糊，“裤衩、裤衩扔盆里了…”


    娄晓娥把所有衣服扔在许大茂身上，“哪有裤衩？今儿说不清楚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迷迷糊糊把衣服看了一遍，确实没裤衩，恼羞成怒，抬手“啪”一下打在娄晓娥脸上。


    娄晓娥顿时就急了，扑上去奔着许大茂脸就挠，很快就被听到动静的邻居拉开，两口子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满脸花。


    许大茂裤衩丢了，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