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头就看到娄晓娥笑盈盈走进中院，看样子心情不错，应该还不知道许大茂裤衩没了。


    “娄晓娥，找我有事？”


    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娄晓娥，反正光明正大，他也不怕人说闲话。


    娄晓娥走过来，把手里的面袋子递给傻柱。


    “何主任，谢谢你的鱼，我爸妈吃了非常高兴，让我把这两瓶酒送你…”


    傻柱从面袋子里拿出酒看了看，汾酒，这比自己送的鱼贵多了。


    60年代汾酒和茅台齐名，供销社要2块多一瓶，两瓶要4块多，自己送的鱼也就3块钱，这回礼可不轻。


    “呦呦…我说娄晓娥，你爸妈回礼可够重，这、我可不能收…”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她以为傻柱会悄摸收下，没想到傻柱还挺讲究。


    “别，我爸妈哪能白吃鱼，酒你收着，说不定以后还得麻烦你…”


    “得，你这么说那我就收了，赶明儿你父母想吃鱼就说话…”


    “得来，回见…”


    娄晓娥刚走，何雨柱拎着汾酒回了屋，雨水刚扒好红鸡蛋，笑着递过来。


    “哥，你还给娄晓娥鱼？她可是许大茂的老婆…”


    何雨柱放下酒接过鸡蛋，小口吃着，看着一脸不解的雨水。


    “娄晓娥是娄晓娥，许大茂是许大茂，不是一回事，得，不说了，我走了…”


    何雨柱说完，封上炉子慌慌张张走了，倒不是他怕谁，主要不想弄一身骚，让子弹飞一会，晚上才是大戏。


    贾家


    棒梗突然啪的一下扔下筷子，“奶奶，我不喝糊糊，我要吃鸡蛋，傻柱都能吃鸡蛋我也要吃？”


    贾张氏微微皱眉，把咸菜往棒梗面前推了推。


    “乖孙子，咱家没鸡蛋，傻柱有也不给你，你不喝糊糊，一会就饿了，得、我这半碗也给你…”


    想吃鸡蛋，棒梗瞬间觉得糊糊不香了，他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以为贾张氏不愿给他要。


    “奶奶，你怎么不找傻柱要，以前傻柱吃啥咱吃啥，现在他吃鸡蛋咱凭什么吃不上…”


    别说棒梗，小当、槐花也眨着眼睛看着贾张氏。


    以前傻柱带饭盒，进不了家，就到了自家饭桌。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看着仨兄妹，阴阳怪气地说。


    “那是你妈有本事，奶奶可没那个本事，傻柱现在是领导，你没见仨大爷对傻柱也客客气气，等将来你当了领导就能吃鸡蛋…”


    这个死傻柱，吃什么鸡蛋，给我怪孙吃多好，杨嫂也是，你送鸡蛋就家家送，单送傻柱什么意思，巴结领导？


    “哼！”


    棒梗把面前的碗推开，腾的一下站起来。


    “奶奶你不要，我去要…”


    “哥、你别叫傻柱得叫傻叔，说不定他就给你鸡蛋…”


    小槐花眨着大眼一脸认真的提醒。


    棒梗出来正看到傻柱着急忙晃往外走，走的急嘴角还沾着鸡蛋。


    在棒梗眼里，傻柱的就是他的，所以秦淮茹每次拿回傻柱饭盒，他吃的都理所当然。


    “傻柱，把你的鸡蛋给我…”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要东西还理直气壮。


    “我给你奶奶个腿…”


    这可不是何雨柱自私，别看棒梗小，他一直当傻柱是傻子，无论傻柱做什么他都觉得理所当然，何雨柱才不惯着，反正他不想娶秦淮茹，更不想跟贾家有牵连。


    何雨柱出了95号院，就看到林小虎还站在自行车旁。


    “小虎，你怎么还不回家？”


    林小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柱子哥，我看你自行车没推院里，我给你看着…”


    何雨柱拍拍头，他也是大意了，刚买的自行车锁都没锁，这要让人偷了…


    60年代的自行车绝对是家里的大件，有了自行车就超过全国9成的家庭。


    “谢了小虎，回去歇着吧…”


    “好，柱子哥，我回了…”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趁人不注意，车把多了条2斤左右的鱼，他没直接去上班，而是直奔收购站。


    他记得这个时代最大的捡漏就是古董，特别是不久后的破四旧，会有大量古董被卖到收购站，有些更是价值连城，如果不想办法藏起来就会被毁，现在急需结识一位收购站里的熟人，张老头就是首选。


    再说张老头是找来的，自己送条鱼，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到时候张老头肯定帮忙。


    收购站在供销社后面，位置有点偏，城里人也不卖鸡鸭、鸡蛋，收购站主要是收废品，比较清闲。


    “铃铃…”


    何雨柱按按车铃，单腿撑地把自行车停在收购站门口，


    “张大爷，出来拿鱼喽…”


    张老头听到铃声，原本慢悠悠往外走，一听有鱼脚步都加快了。


    “傻柱，你还有鱼？”


    何雨柱撇撇嘴，白了张老头一眼，把鱼递过去。


    “张大爷，你就别假公济私了，想吃鱼就直说，得，这鱼送你了，我一次钓一二百斤鱼，卖给收购站，我怕过称累死你…”


    张老头嘴角抽了抽，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白眼。


    傻柱不是当主任了，说话怎么还不着调，有心想拒绝，咽了咽口水，还是接过鱼。


    “傻柱子，你怎么给我说话呢，信不信我抽你…”


    何雨柱笑了笑，“得，那你把鱼还我，我把鱼卖给国营饭店、供销社，还能换东西，你们收购站就一堆破烂…”


    张老头气的眼都瞪直了，都要跳脚指着傻柱骂。谁说我们收购站没好东西，我们东西比供销社好多了。


    “滚、滚…你爱卖不卖，我还不稀罕，多少钱我给你…”


    何雨柱一瞪眼，这死老头坏的很，白给你鱼还想害我。


    “张大爷，你别不知好歹，白给你鱼，你还害我？我收你钱不就犯错误了，得，不给你白活，以后别想吃我鱼…”


    张老头拎着鱼，眼睁睁看傻柱骑车走了。


    “傻小子，还挺仁义…”


    张老头住91号院，也是五保户，只是他年轻不需要格外照顾，这老头平时就喜欢在胡同口跟人下棋，傻柱经常给张老头下棋，这一个小光棍一个老光棍经常斗嘴，何雨柱这才给张老头送鱼。


    何雨柱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走，路上有认识傻柱，都好奇打量新自行车。


    傻柱真是鸟枪换炮，这才当几天主任，都混上自行车了。


    离轧钢厂越近人也越多，何雨柱看轧钢厂门口有几个穿军大衣的小伙，其中有个穿将校呢子大衣的特别扎眼。


    进厂工人都向几个小伙，眼里全是羡慕，还有大胆的女工上前打招呼，黎援朝仰着头撇撇嘴，眼里全是不屑，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用力蹬了两下，假装没看见想赶紧进厂。


    这几个二代不去歌舞团、拍婆子，来轧钢厂嘚瑟啥？


    赵鹏先看到傻柱，指着他，“傻柱、傻柱…”


    黎援朝一把推开赵鹏，小跑着上前拦傻柱，厂门口人多，何雨柱不得不停下。


    “何主任、何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