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冲杨厂长、李厂长微微躬身，


    “感谢厂领导信任，我就一厨子，整天在后厨烟熏火燎炒菜，任劳任怨勤勤恳恳服务轧钢厂，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一身汗，就这天我衣服都湿透…”


    “为了更好服务领导、工人，这么累我还抽空琢磨新菜，为轧钢厂贡献自己的力量，为轧钢厂添砖加瓦…”


    “另外我还带兄弟大冬天砸冰钓鱼，丰富厂里物质，两天为厂里供应4百斤鱼，我还顶住诱或不犯错误，不把鱼卖个人，这李厂长、郭主任、厂里很多工友都见了，见天弄半身冰，冻得手又红又肿跟胡萝卜似的，除此之外我还照顾老人，把钓的鱼送给我们院五保户…”


    这个年代讲究凡事为公默默奉献，但何雨柱深知：你不说，领导怎么知道？不让领导看见，谁提拔你谁给你涨工资？他不仅要说还要让所有领导都知道。


    他观察着领导们的反应，见众人纷纷点头，心中更有底气。


    “我就是厂里一傻子，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像他们放映员，见天骑个自行车下乡，影布一亮撩小寡芙，影布一黑就搂着寡芙钻柴火跺…”


    这话一出，所有领导眼睛都亮了。这年头娱乐匮乏，这种八卦更是引人关注。


    “胡、说…谁撩小寡芙…”


    许大茂喝的说话都不赶趟，话没说完又趴桌子上睡了。


    “傻柱，你可别乱说，许大茂可是我们宣传科…”


    宣传科长王高原黑着脸，万一许大茂的事是真的，他这个科长也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意味深沉地笑了笑，“王科长，刚才我可没提许大茂，是他自己不打自招，许大茂最近是不是老往红星公社跑？”


    宣传科长点点头，“红星公社比较大，许大茂最近确实一直在红星公社放电影…”


    何雨柱笑了笑，这、宣传科长还挺配合。


    “是不是许大茂主动要求的？”


    宣传科长想了想，“是他主动要求的…”


    “据我所知，红星公社又远又偏，是京城最穷的公社，许大茂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见天身上连个褶子都没有，他转性了会主动去这么艰苦的地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听说许大茂借下乡放电影，勾搭村里的小寡芙，特别是秦家湾的刘寡芙，还给人说只要怀孕就跟娄小娥离婚，接人进城…”


    何雨柱一看宣传科长犹豫就知道猜对了，赶忙说重点。


    这可是有名有姓有真有假，让人不得不怀疑，登时所有领导都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耷拉，“呼呼”打起呼噜了。


    王科长顿时也不说话了，他也不敢保许大茂，最近他还收了许大茂不少东西，还想提他当副科长，立马打消这个想法，万一许大茂出事他也受牵连。


    “许大茂还没孩子？”


    “没，这两口子到底谁有问题…”


    “许大茂觉得是娄晓娥…”


    ……


    领导们低声议论起来。男女之事本就引人关注，加上"寡芙""离婚"这些关键词，顿时成了酒桌焦点。


    何况许大茂这个主角还喝醉了，再说许大茂本来喝醉了就爱胡说，酒醒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过什么。


    杨厂长欣赏地看着何雨柱。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许大茂都完了。


    他以前只听说傻柱脾气倔，没想到还挺聪明还很会说话。


    杨厂长喝了口茶，推了推眼睛，目光扫过所有人。


    “咳咳…行了，大家都别议论了，傻柱也只是听说，不过老王，许大茂提副科长就算了…”


    “是、厂长…”


    王科长赶忙附和，大冬天急的他头上直冒汗。


    许大茂做梦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副科长就这么没了。


    “何雨柱同志就很好，全厂都应该向他学习，俯身甘为轧钢厂的傻子，事事以厂为主，为轧钢厂添砖加瓦…”


    李怀德趁机接话：“杨厂长，我看食堂以后就全权交给傻柱吧…”


    这个老杨一喝酒说话就上纲上线，傻柱可是我的人，是我一手提拔的，食堂可是轧钢厂重要部门，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连忙表态：“谢谢厂领导信任！我一定把食堂管好，服务好全厂！”


    嘿、一箭双雕，还有意外收获，不仅搅黄了许大茂的副科长，还掌管食堂了，不是我强全靠同行衬托，没老葛捣乱我还升不这么快。


    李怀德说着扭头看看杨厂长，“厂长，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怀德说着还瞥一眼醉的跟死狗似的许大茂，这许大茂也是奇葩，每次和领导喝酒必醉，还舔着脸敬领导，领导喝一个他喝仨，没那个量还装逼，这回好了，眼瞅着能提副科长也喝没了。


    何雨柱送走所有领导，招呼马华收拾桌子。


    “傻柱，来，到我办公室给你把账结了…”


    郭主任打了酒嗝招呼傻柱，何雨柱赶忙上前扶着郭主任。


    “郭主任，明儿吧，您留神别摔了？”


    郭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傻柱，拍了拍他手。


    “今日账今日清，不能耽误工作，走吧傻柱，钱我都准备好了…”


    来到办公室，郭主任从口袋拿出钥匙，打开办公桌上的抽屉。


    “傻柱，今儿鱼是210斤，这是210块钱…”


    何雨柱笑着接过钱，顺手揣进背着的挎包。


    “傻柱，你不数数？少了我可不认…”


    郭主任眯着眼看着傻柱，眼里全是满意。


    “瞧您说的，我还不信任郭主任，得，郭主任，我看你喝不少，我送你回去…”


    其实手一碰到钱，何雨柱利用空间就数了分毫不差。


    郭主任笑了笑，对傻柱更满意了。


    “不用、不用…这才喝多少；许大茂就交给你了，对了，跟你来的那小伙也不错…”


    何雨柱点点头，“郭主任放心，林小虎是我兄弟，这小子实在还会来事有眼色，可惜咱们厂不招人，不然也是李厂长的人…”


    “哦！”


    郭主任眼一下就亮了，一下坐直身子。


    “郭主任，我能不能用鱼给我兄弟换个临时工，我保证他像我一样，绝对唯李厂长、郭主任马首是瞻…”


    何雨柱说着掏出烟给郭主任递上，还笑着给他点上。


    郭主任抽了一口，微微一笑，“这也不是不行，明儿我跟李厂长请示…”


    “得，郭主任，您醒醒酒，我回后厨收拾收拾，有事您招呼…”


    “行，去吧…”


    出了郭主任办公室，何雨柱没去后厨，又回到单间，单间的卫生已经打扫完了，马华还把三张椅子拼成一简易的床，让许大茂躺在上面，许大茂呼噜震天响。


    何雨柱冷冷一笑，拍了拍许大茂，“许大茂醒醒，回家了…”


    “滚…”


    何雨柱一皱眉，踹了许大茂一脚，又觉太便宜许大茂，意念一动，把许大茂裤衩收到空间。


    看没了裤衩，明儿许大茂怎么跟娄晓娥交代。


    回到后厨，马华已经收拾完了，正换衣服准备下班，何雨柱看了一眼后厨。


    “马华没事了，下班吧…”


    “师父，许大茂还在单间…”


    “没事、没事…一会我给保卫科打个招呼让他们看着点，里面有暖气冻不死他…”


    马华点点头，穿上大衣先走了。


    何雨柱走到炉子旁，从空间拿出许大茂的裤衩扔进火里。


    换了衣服，带好围巾手套，关灯、关门，何雨柱离开食堂


    “傻柱，忙到现在啊？”


    “苏科长，晚上值班啊？”


    何雨柱看苏向荣比自己包的还严，只露着双眼。


    “是啊，起风了，路上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