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老祖宗定调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聋老太太拐杖一顿,院子里的嘈杂声戛然而止。


    她浑浊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秦淮茹,没有一丝怜悯:“贾家的媳妇,你别跪了。你家男人活着的时候,我敬他是条汉子。可他死了,你们孤儿寡母,过的什么日子,全院都看着呢。孩子没教育好,走了歪路,那是你当娘的责任。想让全院的人替你这份责任买单,没这个道理!”


    她又转向刘海中和许大茂,拐杖尖点了点他们:“还有你们两个。一个新官上任,想烧把火立威;一个上蹿下跳,想拍马屁。行啊,你们有能耐,你们心善,这三百八十块,你们两家出!谁也别眨眼!”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比哭还难看,刚刚掏出来的二十块钱,此刻像是烫手的山芋,塞也不是,收也不是。


    “你个老不死的!你偏心!你就向着傻柱!”贾张氏见势不妙,猛地从地上窜起来,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就是个老糊涂,早该死了!”


    “你给我闭嘴!”


    “跟谁说话呢!”


    没等何雨柱发作,院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街坊先炸了锅,纷纷指着贾张氏呵斥。


    一大爷易中海更是脸色铁青,厉声喝道:“贾张氏!给老太太道歉!”


    贾张氏被这阵仗吓得一哆嗦,看着周围一双双愤怒的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众怒。


    她不情不愿地缩着脖子,对着聋老太太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我…我不是那意思…”


    聋老太太根本不看她,只是最后一次重申:“这钱,院里一分都不会出。谁要是真有钱没处花,就自己掏腰包。行了,天不早了,都散了吧!”


    老太太说完,在小当的搀扶下,转身就走,留下一个不容置疑的背影。


    刘海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场精心策划的“立威大会”,就这么被搅黄了。


    他感觉全院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一言不发,猛地推开桌子,黑着脸钻回了自己屋里,“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散了散了!”二大妈尴尬地喊了一嗓子,也灰溜溜地溜了回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看着许大茂悻悻地收回那二十块钱,又看了一眼紧闭的二大爷家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事没完。


    今晚过后,秦淮茹、刘海中、许大茂这三股原本各怀鬼胎的势力,怕是要拧成一股绳,共同对付自己了。不过,那又如何?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他转身回屋,关上门,将院里的凄风冷雨隔绝在外。


    夜色更深了,几片枯叶在晚风中打着旋儿落下。院子里的灯熄了,只剩下各家窗户透出的零星光亮。许大茂刚要进屋,一个黑影幽灵般地闪到了他面前。


    “许大茂…”是秦淮茹。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


    许大茂吓了一跳,看清是她,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你找我干嘛?我可没钱借给你!”


    “我不要三百八….”秦淮茹死死地盯着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你借我二百,不,一百八!只要一百八十块!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只要你肯借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许大茂的小眼睛里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淮茹,昏暗的光线下,她虽然头发散乱,面带泪痕,但那俏丽的脸蛋和丰腴的身段,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一股邪火从他小腹升起。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猥琐的暗示:“秦淮茹,这可是你说的。钱,我有。不过….”他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秦淮茹的下巴,“我这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拿什么来还?”


    秦淮茹身体一僵,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一想到还在隔壁院受罪的儿子,她咬碎了牙,闭上了眼睛,声音细若蚊蝇:“只要你把钱给我…我…我就是你的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许大茂大喜过望,飞快地跑回屋,从一个铁盒子里数出了一百八十块钱,塞到秦淮茹手里。


    他搓着手,猴急地就想去拉秦淮茹的胳膊:“钱给你了,现在….”


    秦淮茹却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后退一步,将钱死死攥在怀里,转身就跑,头也不回地冲向了院门外。


    “哎!秦淮茹!你给我回来!”许大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追了两步,秦淮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臭娘们儿!你敢耍我!”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对着漆黑的夜空低声咒骂。


    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又想起秦淮茹刚才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里又气又痒。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了,但又好像没完全亏。这笔账,他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第二天清晨,天色灰蒙,几片残云挂在天上,透着一股子凉意。秦淮茹果然把棒梗给领了回来。


    她手里那一百八十块钱,加上东拼西凑,又去跟王家磕头作保,总算是把这事暂时压了下去。


    棒梗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脖子上那块写着“小偷”的牌子虽然摘了,但脖颈处被绳子勒出的红印子还清晰可见。


    他眼神里没有半点悔改,反倒藏着一股子怨毒,瞥向院里邻居的目光,活像一头受了伤的小狼崽子。


    何雨柱刚打完水准备做早饭,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心里却是一沉。


    这孩子,根子上已经烂了。这次是偷鸡,下次呢?怕是要捅出天大的娄子。


    午后的轧钢厂,阳光有些懒洋洋的。食堂后厨里,饭点的喧嚣已经散去,只剩下锅碗瓢盆偶尔碰撞的清脆声响。


    何雨柱正哼着小曲,用一块干净的抹布擦拭着灶台,灶台被他擦得锃亮,能映出人影。


    “砰!”一声巨响,后厨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