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战神临凡,隔院观刑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何雨柱站在小屋中央,四肢百骸仿佛被温水浸泡过,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骨都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与力量感。
他缓缓抬起手臂,五指并拢成掌,对着空气随意一切。
“呼!”一道清晰可闻的破风声,凌厉而短促,这不再是以前那种凭着蛮力打出的闷响,而是一种速度与技巧完美结合后产生的爆鸣。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架被精密调校过的杀戮机器,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简练、直接、高效的格斗哲学。
从今天起,这四合院里,谁敢再叫一声“傻柱”?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战神临凡,不过如此。
正沉浸在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中,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先是贾张氏那独有的、穿透力极强的哭嚎声,紧接着是秦淮茹焦急的呼喊。
“棒梗!棒梗你死哪儿去了!”
何雨柱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只见秦淮茹披头散发,提着一盏昏暗的马灯,在院子里疯了似的来回乱转。
贾张氏则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从偷了她孙子的天杀的贼,骂到不让她孙子吃饱饭的黑心邻居。
何雨柱冷哼一声,放下了窗帘。
棒梗在哪?他比谁都清楚。此刻,那小子大概正被捆在隔壁院子的柱子上,吹着冷风,好好反省自己的人生呢。至于告诉秦淮茹?他没那么好心。
最好让那小子在外面冻一夜,再被扭送到少管所去,那才叫大快人心。
他躺回床上,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天色灰蒙蒙的,空气里透着一股子凉意。何雨柱神清气爽地走出屋门,正撞见从前院过来的一大妈。
“柱子,起来了?”一大妈脸上带着几分愁容和尴尬,“出事了,棒梗那孩子…唉!”
“怎么了?昨儿半夜就听见秦姐喊,这小子又惹祸了?”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的惊讶。
“何止是惹祸!”一大妈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昨晚跑隔壁王家院里偷鸡,被人当场抓住了!
现在还扣在那边呢!人家院里说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要开全院大会,当众处理!”
何雨柱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凝重:“这么严重?那可不好办了。”
“谁说不是呢。你一大爷和你二大爷一早就过去说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一大妈叹着气,摇着头走开了。
开全院大会?这热闹可不能不看。何雨柱眼珠一转,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了,锁好门,不紧不慢地踱步出了垂花门,绕到了隔壁院子。
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哭声、骂声、劝解声混作一团。他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从人群的缝隙里朝院子中央望去。
只见院子正中,棒梗被一根粗麻绳反绑在一棵老槐树上。他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挂着鼻涕和泪痕,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最扎眼的,是他胸前挂着一块用破纸板做的牌子,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五个大字——“我是偷鸡贼”。
贾张氏正撒泼打滚,抱着树干不撒手,哭得惊天动地,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乖孙”、“天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则站在一边,脸色煞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对着院子的主人,那个叫老王的壮汉,一遍遍地鞠躬道歉。
一大爷易中海板着脸,正跟对方院里的几个长辈低声商量着什么,试图息事宁人。
而二大爷刘海中则背着手,挺着官架子,时不时清清嗓子,说几句“要严肃处理,也要给出路”之类的官话。
“赔钱!必须赔钱!我们家那只老母鸡,正下蛋呢!还有我家的玻璃,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费!”老王的儿子小王指着棒梗,情绪激动地吼道。
何雨柱看着这出好戏,只觉得通体舒泰。
他像个真正的看客,冷静地欣赏着每一个角色的表演,尤其是秦淮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在他看来,却比任何时候都显得虚伪可笑。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他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人群,转身回了自家院子。
刚进院,就看见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正站在贾家的屋檐下。小当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而更小的槐花,则怯生生地抓着姐姐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饥饿和害怕,小脸冻得有些发白。
槐花的目光与何雨柱对上了,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何雨柱脚步顿了一下,看着那双清澈又胆怯的眼睛,他脸上的冷漠稍稍融化了一丝,对着槐花,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温暖、却也不再冰冷的微笑。
但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同情归同情,可这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他不是救世主,更不想再当那个任人吸血的傻柱。
他关上门,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卧了两个荷包蛋。浓郁的肉汤香味很快就从门缝里飘了出去。
吃着热气腾腾的早饭,他听到院门响动,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两人脸上都带着一股子晦气。
面汤的最后一滴热气滑入喉咙,何雨柱放下碗筷,浑身舒坦。
院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哭泣声由远及近。他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只见贾张氏半搀半拖着棒梗,像拖着一袋破烂。
棒梗的脑袋耷拉着,双眼紧闭,脸上青紫交加,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脖子上那块写着“我是偷鸡贼”的纸牌已经摘下,但那份屈辱仿佛烙印在了他灰败的脸上。
秦淮茹跟在后面,头发散乱,双目无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关严了房门,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碗筷。贾家的悲欢,与他何干?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是三大爷阎埠贵。
“柱子,吃着呢?”阎埠贵探进半个身子,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在屋里扫了一圈,目光在何雨柱那干净的饭碗上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计算那碗面条和荷包蛋的成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