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棒梗断前程,阎家老狐狸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这…这…”娄晓娥看着满盒的金光,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激,而是一种再造之恩。
何雨柱将盒子盖上,推到她面前:“晓娥姐,东西给你找回来了。我从里面拿了两根小的,就当是辛苦费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娄晓娥连忙摇头,她抓起何雨柱的手,就想把整个盒子都塞给他,“何师傅,这些你都拿走!没有你,我什么都拿不回来!我只要争回这口气就够了!”
“行了,拿着吧,这是你们娄家的底牌。”何雨柱把她的手推了回去,神色平静,“天不早了,你赶紧收好,明天一早就去办离婚,离了这里,海阔天空。”
聋老太太在一旁看着,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赞许的光芒,她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何雨柱刚上班,厂里就传开了一个惊天大瓜——贾家的宝贝疙瘩棒梗,在学校偷东西被抓了个现行,直接被学校给开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何雨柱正在后厨剔着一块大骨,手里的刀稳如磐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心里甚至没有半点波澜,反而觉得这事儿来得正是时候。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刚进中院,就撞见了一大妈。
“柱子,棒梗那孩子的事…你听说了吧?”一大妈脸上带着几分愁容,似乎想让何雨柱说几句软话。
何雨柱吹着口哨,拎着网兜里的两条大鲫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仿佛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一大妈碰了一鼻子灰,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刚走到垂花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从贾家那屋传了出来,紧接着是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怒骂:“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让你偷东西!让你不学好!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嗷!妈!我错了!别打了!疼死我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只见秦淮茹手里挥舞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正疯了似的往棒梗身上招呼。棒梗被打得在地上满地乱滚,哭喊声惨绝人寰。
贾张氏那老虔婆扑在一旁,哭天抢地地去抢秦淮茹手里的棍子:“淮茹!你疯了!快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啊!我的乖孙啊!”
可秦淮茹此刻就像一头发狂的母兽,双眼通红,谁也拦不住。院里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上前拉架的。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怒喝一声:“秦淮茹!住手!”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夺下了秦淮茹手里的木棍,重重地摔在地上。
棒梗得了空,连滚带爬地从地上弹起来,像只受惊的野狗,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四合院。
“我的孙子!”贾张氏尖叫一声,迈开老腿就追,结果脚下一绊,“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院子中央,半天没爬起来。
何雨柱冷漠地看完了这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转身回了自己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外面的哭喊和叫骂,都成了他做饭时的背景音乐。不多时,屋里就飘出了浓郁的鱼香味。红烧鲫鱼,油焖大虾,再配上一盘花生米,一瓶二锅头,何雨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咚咚咚。”“谁啊?”“柱子,我,三大爷。”何雨柱打开门,只见三大爷阎埠贵正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瞧,鼻子还使劲嗅了嗅。
当他看到桌上那盘色泽红亮、汤汁浓郁的红烧鱼,还有那盘码得整整齐齐的油焖大虾时,两眼瞬间就直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哟,三大爷,吃了没?没吃就一块儿来点儿。”何雨柱客气了一句。
“哎,没吃呢,就等你这句话了!”阎埠贵毫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最大的鱼肚子肉,塞进嘴里,烫得直咧嘴,却又舍不得吐出来。
“柱子,你这手艺,绝了!”他含糊不清地赞叹道,眼睛却没离开过那盘虾。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酒,慢悠悠地问:“三大爷,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有事儿就直说吧。”
阎埠贵灌了口酒,这才压下嘴里的馋虫,压低声音说:“你听说了吧?棒梗那小子,在学校偷了同学的铅笔盒,里面还有五块钱,被人当场抓住,捅到了校长那儿,直接就给开除了!这下,贾家这根独苗算是彻底废了。柱子,你心里…是不是挺痛快的?”
何雨柱夹了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淡淡地开口:“谈不上痛快不痛快,别人家的事,我懒得管。我现在就琢磨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这就对了!”阎埠贵一拍大腿,“所以啊,我今天来,是给你说个正事儿。冉老师那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三大爷,这事儿您之前不是推三阻四的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不瞒您说,我跟冉老师已经认识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阎埠贵急了,放下筷子,凑近了些,“你们是认识了,可关系到哪一步了?隔着层窗户纸呢!这男女之事啊,就得有个人在中间来回传话,递个信儿,给你们创造机会,这事儿才能成!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何雨柱看着他那张写满“精于算计”的脸,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点了点头:“行,那就劳烦三大爷您当这个中间人了。”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忙又夹了一个大虾:“好说好说!不过你看…我这帮你在中间跑前跑后的,总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他搓了搓手,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以后啊,你从食堂带回来的好东西,分我一半…不,三分之一就行!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嘴角的笑容冷了下来。“三大爷,我再从食堂拿东西,那我成什么了?”
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发出“当”的一声脆响,“我何雨柱以前是傻,但我不打算再傻下去了。这媒,您要是乐意保,就当交个朋友。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拒绝得这么干脆。
眼看这顿饭的气氛有点冷,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笑脸: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你和冉老师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尽心尽力!”
一顿饭吃完,桌上的鱼和虾基本都进了阎埠贵的肚子。
他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目光落在了桌上剩下的半盘花生米上,正想开口说打包,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何雨柱厨房的案板上。
那儿放着一个大盆,盆里是刚处理干净的几条大鱼,旁边还有一个小盆,里面堆着小山似的青壳河虾,在灯光下活蹦乱跳。
阎埠贵的眼睛,瞬间又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