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狮子头扬威,小人醉酒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我的乖乖,这是啥菜啊?闻着就香死个人!”“听说是轧钢厂来的何师傅做的,叫红烧狮子头!”随着窗口开始分发,人群彻底沸腾了。


    一个油光锃亮、颤巍巍的红烧狮子头稳稳地落在饭盆的白米饭上,再浇上一勺浓稠的肉汁,瞬间就把白米饭染成了诱人的酱红色。


    领到饭的工人,迫不及待地找个地方蹲下,用筷子小心翼翼地从丸子上拨下一小块肉。


    肉质酥烂,入口即化,肥肉的油香和瘦肉的鲜美完美融合,咸中带甜的酱汁更是将味道提升到了极致。


    一时间,食堂内外只剩下筷子扒拉饭盆的声音和满足的吸溜声。


    许多工人吃得满嘴流油,连掉在桌上的一点肉末都舍不得,用手指拈起来塞进嘴里,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


    何雨柱站在后厨门口,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面,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年代,人们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一顿实实在在的肉,就能让他们高兴好几天。


    会餐圆满结束,刘厂长和贺主任对何雨柱是千恩万谢。


    晚上,刘厂长特意在厂里的小招待所摆了一桌,宴请何雨柱,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作陪。


    何雨柱刚坐下,就看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末席,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他下午的电影放得稀松平常,可这蹭饭的本事却是一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眼看领导们对何雨柱赞不绝口,把他晾在一边,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他端起酒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刘厂长,各位领导!我,放映员许大茂,敬大家一杯!”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要表演绝活的架势,“我这人喝酒,有我自创的三步曲!这第一步,叫‘颂功德’!刘厂长您领导有方,红星东厂在您的带领下,生产搞得是红红火火,蒸蒸日上!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脖子一仰,一杯白酒下了肚,辣得他龇牙咧嘴。刘厂长等人碍于情面,也只好陪着喝了一口。


    许大茂喝得来了劲,又倒满一杯,晃着手指头,唾沫横飞:“这第二步,叫‘表忠心’!我许大茂,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放映员,但心是向着组织的,向着各位领导的!以后但凡有需要我许大茂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


    又是一杯酒见底。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眼神也开始迷离。何雨柱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直乐。这家伙,真是个天生的戏精。


    “这…这第三步…”许大茂打了个酒嗝,身子晃得像不倒翁,“叫…叫‘献祝福’!祝…祝各位领导,步步高升!祝咱们厂…越来越好!”


    他举着酒杯,还没送到嘴边,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挺挺地朝着桌子倒了下去。


    “哐当”一声,盘子碗碎了一地,许大茂一头栽进一盘吃剩下的鱼汤里,人事不省。


    宴席不欢而散。刘厂长看着烂醉如泥的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胸脯:“刘厂长,没事儿,我跟他是老邻居了,我负责把他弄回去。”


    深夜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吹得人骨头缝里都冒寒气。


    何雨柱架着死沉的许大茂,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路过一条漆黑的胡同时,他脚步一顿,一个蔫坏的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


    他嘿嘿一笑,将许大茂拖进了胡同最深处,找了个背风的角落把他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随后,他手脚麻利地开始扒许大茂的衣服。笔挺的工装外套、毛衣、衬衫,甚至连外裤和袜子都没放过,只给他留了一条四角裤衩。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拍了拍手,将许大茂的衣服团成一团,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垃圾堆上。他蹲下来,拍了拍许大茂那张沾着鱼汤的脸。


    “兄弟,到家了,好好睡啊。”说完,他哼着小曲儿,心情舒畅地转身离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将许大茂从醉梦中冻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几颗惨白的星辰,接着,是四周高耸的墙壁。


    他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一股寒气瞬间从光溜溜的后背窜遍全身。


    他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自己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衩,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蜷缩在阴冷的胡同角落里。北风一吹,他冻得上下牙直打颤。


    这是哪儿?我衣服呢?记忆像潮水般涌来,酒桌上的吹嘘,何雨柱那张带着一丝玩味的脸,最后是他“好心”送自己回家…


    “何!雨!柱!”一声凄厉的嘶吼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许大茂双眼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明白了,全明白了!自己这是被傻柱那个天杀的给耍了!一股混杂着羞辱、愤怒和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光着脚丫子,哆哆嗦嗦地从垃圾堆里扒出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脏,胡乱套在身上,朝着四合院的方向,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


    深夜的四合院,万籁俱寂,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哐当!”一声巨响,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裹挟着一股寒风冲了进来,直奔中院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你个天杀的孙子,给老子滚出来!”许大茂的声音凄厉得像午夜的猫头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屋檐下的麻雀。


    他浑身哆嗦,一半是冻的,一半是气的。


    那身笔挺的工装此刻皱巴巴地套在身上,沾满了垃圾堆的污秽,头发上还挂着几片烂菜叶,脸上残留的鱼汤混着尘土,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光,狼狈到了极点。


    他抡起拳头,疯了一样砸着何雨柱的房门,那“砰砰”的巨响,像是要把门板拆了。


    “开门!有种你做,没种你开门啊!你这是谋杀!差点把老子冻死在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