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自行车在四合院中院门口稳稳停下,车轮碾过碎石的轻微声响,在暮色四合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何雨柱跳下车,动作麻利地解开捆在后座和横梁上的包裹。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何雨柱把最后一个包裹递给她,什么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便推着车回了自己屋。


    娄晓娥抱着东西,推开自家房门,一股冷意扑面而来。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嗑瓜子,看见她回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哟,回来啦?还以为你打算在娘家过夜呢。”


    “你不是说好去接我吗?”娄晓娥将包裹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许大茂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满不在乎地一摊手:“厂里临时有事,忘了。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认路。”


    娄晓娥盯着他那张尖酸刻薄的脸,心里的火气“噌”地就冒了上来。她想起何雨柱在路上说的话,冷不丁地问道:“厂里有事?是忙着给秦淮茹买饭票吗?”


    许大茂的动作一僵,嗑瓜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不打自招的反应,瞬间证实了何雨柱的话。娄晓娥的心彻底凉了下去,她自嘲地笑了一声:“我胡说?许大茂,你敢说你中午没跟秦淮茹坐在一起嘀嘀咕咕,没屁颠屁颠地跑去给她买饭票?”


    眼看瞒不住,许大茂索性破罐子破摔,他站起身,理直气壮地辩解:“我是去给她买饭票了,那又怎么了?我那是为了咱们家!我让她分担自行车的赔偿款,这是策略,你懂不懂?先给她点小恩小惠,让她放松警惕!”


    “策略?”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声音都变了调,“你那是策略吗?你那是龌龊!你就是见不得何雨柱现在过得好,你嫉妒他!你跟秦淮茹凑在一起,不就是想合计着怎么算计人家吗?许大茂,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卑鄙!”


    “我卑鄙?娄晓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许大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这不都是为了出那口恶气吗!”


    两人之间的争吵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在寂静的院落里隐隐回荡。另一头,何雨柱的屋里却是一片暖意融融。


    酱油和葱花在热油里爆开的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他妹妹何雨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拿着一把软尺,围着何雨柱比比划划。


    “哥,你别动啊,我量量尺寸。我托人弄了点好布料的票,给你做件新衬衫,你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总不能老穿这身旧的。”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记下数字。


    何雨柱任由她摆布,脸上带着笑意:“行,我们雨水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哥哥了。”


    “就是家里没个缝纫机,手缝太慢了,也不知道胡同口王大妈那儿什么时候有空。”何雨水收起尺子,有点发愁地嘟囔着。


    “缝纫机?”何雨柱把炒好的西红柿鸡蛋盛进盘里,随口说道,“多大点事儿,过两天哥给你弄一台回来。”


    何雨水眼睛一亮,随即又撇了撇嘴:“哥,你又吹牛,那玩意儿多金贵,还要票呢。”何雨柱没再解释,只是把一碗白米饭推到她面前:“吃饭。”


    兄妹俩围着小方桌坐下,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屋里只有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和食物的香气。


    这份宁静和温馨,与院里其他人家那点鸡毛蒜皮的算计,仿佛隔了两个世界。饭刚吃到一半,房门被人“笃笃”敲响了。


    何雨柱放下筷子,一开门,就看见一大爷易中海板着张脸站在门外。“一大爷,吃了没?没吃一块儿坐下吃点?”何雨柱客气地让开身子。


    易中海摆了摆手,径直走进屋,目光扫过桌上的饭菜,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开门见山:“柱子,我来是为秦淮茹家的事。”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重新坐下,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夹了口菜:“哦?她家又怎么了?”


    “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自行车那二百三十块钱的赔偿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柱子,你也知道,秦淮茹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日子过得有多难。


    那一百一十五块钱,对她家来说,是天大的数目,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啊。”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压迫感:“再说了,棒梗那孩子不懂事,划了你的车胎,是他不对。可你呢,你一个大人,把一个孩子打成那样,还送进了派出所,这事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依我看,冤家宜解不宜结,这钱就算了吧,就当是给一大爷一个面子。”


    “啪!”何雨柱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桌上的盘子都跟着跳了一下。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何雨水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他比坐着的易中海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尊敬,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一大爷,我再叫你一声一大爷。第一,棒梗偷鸡在前,划我车胎在后,人证物证俱全,派出所有备案,这叫偷窃加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我打他,是教育他别走上歪路。


    第二,赔钱,是法院和派出所都认可的,许大茂赔一半,她秦淮茹家赔一半,天经地义。她家穷,是她家的事,跟我有关系吗?我活该被偷,活该车被划?”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钉,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心上。“你拿面子来压我?你拿我的名声来要挟我?”


    何雨柱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嘲讽,“易中海,我告诉你,从今天起,秦淮茹家的任何事,你都别再来找我。钱,一分不能少,让她和许大茂限期赔清。


    你要是再敢拿她家的破事来烦我,就别怪我何雨柱当着全院的面,不认你这个一大爷!”


    易中海被他这番话和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震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从未想过,那个过去对他言听计从的傻柱,会变得如此强硬,如此……陌生。


    他看着何雨柱那双冷得像冰的眼睛,心里升起一股寒意,狼狈地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