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聋老太太的考验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这是他下午特意用系统奖励的顶级猪肉炖的红烧肉,本想留着自己解馋,现在正好拿来当敲门砖。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后院里格外清晰。
屋里过了半晌才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随即,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一道缝。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谁啊大半夜的…哦,是柱子啊。”聋老太太眯着眼,看清是何雨柱,脸上的警惕才松懈下来。
她的目光随即越过何雨柱,落在了他身后那个抱着大包袱、怯生生的姑娘身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锐利。
“老太太,没打扰您休息吧?”何雨柱笑着,将手里的海碗往前一递,“下午做了点红烧肉,给您送一碗尝尝鲜。”
他揭开蓝布,一股浓郁醇厚的香气扑面而来。碗里,那切得方方正正的五花肉,被炖得红亮软糯,酱色的汤汁浓稠地包裹着每一块肉,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你小子,就会拿好吃的来哄我老婆子。”老太太嘴上嗔怪着,眼睛却笑成了一条缝,伸手接过了碗。
她把何雨柱让进屋,却把秦京茹晾在了门外,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
屋里很暖和。老太太把碗放在桌上,拉着何雨柱坐到炕边,压低了声音,朝着门外努了努嘴:
“柱子,外头那丫头是谁?大半夜的,你领个姑娘家到我这儿来,想干啥?”
“老太太,这事儿说来话长。”何雨柱简明扼要地把秦京茹的身世,以及自己帮她找工作,结果被秦淮茹和贾张氏赶出家门的事说了一遍。
老太太听完,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她拐杖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
“胡闹!秦家的丫头,能有什么好的?你看那个秦淮茹,跟个水蛭似的趴在你身上吸了多少年血!
这又来一个,还是她堂妹,你这是嫌自己被坑得不够惨,上赶着往坑里跳?”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柱子,你听我说。你现在有本事了,人也精神了,厂里那个广播员,叫于海棠的,我瞅着就不错。
你得找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知书达理,跟你般配。外面这个,乡下来的,跟秦淮茹一个德行,你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老太太,您误会了。”何雨柱耐心地解释,“我不是想跟她处对象。是我帮她找了工作,才让她被赶了出来。
大半夜的,一个姑娘家没地方去,我总不能不管吧?这要是传出去,坏的是我的名声,人家会说我何雨柱办事不牢靠,把人领进城又撒手不管了。”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让她在您这儿先借住几天?她手脚勤快,正好可以陪陪您,帮您干点活。
等厂里宿舍安排下来,她立马就搬走。就当是我欠她个人情,得还上。”
聋老太太沉默了,浑浊的眼睛盯着何雨柱,像是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她活了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她看得出,何雨柱这次是真的没动别的心思,纯粹是出于一份责任。
良久,她才叹了口气,朝门外喊了一声:“外头的丫头,进来吧。”
秦京茹早就冻得手脚冰凉,心里七上八下的,听到召唤,连忙扛着包袱进了屋。她把包袱放在墙角,局促地站在那儿,低着头不敢看人。
“丫头,我这儿可不养闲人。”老太太的语气依旧严厉,“柱子为你说了好话,我才让你住下。你住西边那间耳房,平时给我打扫屋子,烧水做饭,手脚麻利点。
要是让我发现你跟某些人一样,存着坏心思,或者想赖上我们家柱子,我老婆子第一个把你打出去!”
“哎!我肯定好好干活!谢谢老太太!谢谢何大哥!”秦京茹一听能住下,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连鞠躬。
事情敲定,何雨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帮着秦京茹把包袱搬进西耳房,又嘱咐了几句,才告辞离开。
刚走出后院,踏入中院的地界,他脑海里那冰冷的机械音便如期而至。
【叮!紧急任务:雪中送炭,已完成!】
【任务奖励发放:经验值+500,现金x50元,高级钳工技能书x1,精神力+2!】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五十块钱的现金凭空出现在他口袋里,沉甸甸的。
更让他心头火热的是,无数关于钳工的知识、技巧、图纸和经验,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车、铣、刨、磨、钻…各种机床的操作要领,精密零件的加工工艺,甚至是高难度模具的设计与制造,都在一瞬间融会贯通。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仿佛拥有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精神力加2,让他原本有些疲惫的大脑瞬间清明无比,思维运转速度都快了几分。
爽!何雨柱心情大好,推开自己家门,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他刚推开门,脚步就顿住了。屋里的灯亮着,八仙桌旁,竟然坐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大爷易中海,他板着一张老脸,手里盘着两个核桃。左手边是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官腔十足的肚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而在二大爷旁边,还站着他的儿子,刘光天,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何雨柱。
深夜造访,三堂会审?屋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何雨柱刚获得的清明心境,瞬间被屋里这三尊“大佛”搅得稀碎。
他反手关上门,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懒洋洋地往桌边的空椅子上一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哟,一大爷,二大爷,光天兄弟,三位深夜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刘海中身上常有的汗味,让屋里的空气变得有些浑浊。
“咳,”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手里那对核桃转得“咯咯”作响,试图掌控谈话的节奏,“柱子,没别的事。
这不是听说你发了财,买了块上海牌的新手表吗?院里都传遍了,我们几个长辈,过来替你高兴高兴,顺便开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