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许大茂被何雨柱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但当着全院人的面,他绝不能怂。


    他脖子一梗,声音尖利地反驳:“我扎你车胎?何雨柱,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凡事都讲究个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干的了?”


    “证据?”何雨柱冷笑一声,环视一周,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许大茂嫉妒我分了房,嫉妒我当了先进,现在又嫉妒我买了新车。


    今天早上,我车刚出事,你就第一个跳出来说风凉话,不是你心虚是什么?咱们院里,跟我有这么大仇,又做得出这种下三滥事的,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


    这番话有理有据,不少邻居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许大茂和何雨柱的恩怨,全院谁不知道?


    许大茂一看风向不对,急了,一把将旁边的娄晓娥拽了出来。“我没干!昨晚我下班回来,累得跟孙子似的,倒头就睡了,根本没出过门!晓娥,你给我作证!”


    娄晓娥被拽得一个踉跄,看着咄咄逼人的何雨柱,又看看满脸祈求的丈夫,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柱子哥,大茂他…他的确没出去过。他睡得很沉,我要是没发现,他不可能一个人溜出去。”


    “夫妻俩串供,算什么证据?”何雨柱根本不信,目光依旧锁定在许大茂身上。


    “何雨柱,你这是强词夺理!”二大爷刘海中找到了发挥的机会,官腔十足地一摆手,“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同志!


    夫妻证词虽然有偏袒的可能,但也不能完全不信。我看这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三大爷阎埠贵也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开口:“柱子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动不动就跟人动手,得罪的人多了,谁都有可能报复你嘛。


    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行啊。”何雨柱不怒反笑,他盯着许大茂,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你们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证据。这车胎上的铁钉,还有这车把,我明天就请公安同志来,让他们好好查查上面的指纹。


    再说了,这么粗的铁钉,也不是谁家都有的,把这院里翻个底朝天,总能找到另一根一样的吧?”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嘴硬:“查就查!谁怕谁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够了!”一直沉默的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发话了,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院里的事,最好在院里解决。


    要是真闹到派出所去,恶意破坏他人财产,这可不是小事!到时候别说工作,就是进去蹲几天,也不是没可能!


    谁干的,现在站出来,赔礼道歉,赔偿损失,这事就算了。要是等查出来了,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易中海的话分量十足,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就在这片死寂中,何雨柱的目光却忽然一动,他不再看许大茂,而是扫视着院里的人群,像是在寻找什么。


    他突然开口问:“一大爷,咱们院里的人,都到齐了吗?”易中海一愣:“该来的都来了吧。”


    “不,”何雨柱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大人是都来了,可小孩呢?这院里可不止一个两个熊孩子。”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小孩?不可能吧?小孩子家家的,哪懂这些?”


    “就是,孩子心眼能有多坏?顶多就是淘气,扎车胎这么损的事,他们干不出来。”


    何雨柱没理会众人的议论,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径直落在了中院贾家的门帘上。


    “秦姐,”他提高了音量,“把棒梗叫出来,我问他几句话。”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从人群里挤出来,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你跟许大茂的恩怨,凭什么扯上我们家棒梗!


    我大孙子乖着呢,你少往他身上泼脏水!”


    秦淮茹也白了脸,哀怨地看着何雨柱:“柱子,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可不能冤枉他啊。”


    就在这时,贾家门口的门帘被风吹开了一角,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扒着门框往外偷看,一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那身影猛地一缩,转身就往后院的方向跑!


    “想跑?”何雨柱眼神一凛,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棒梗人小腿短,哪里跑得过何雨柱,没跑出几步,就被何雨柱一把抓住了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棒梗剧烈地挣扎着,手脚并用地乱蹬。


    “你个天杀的傻柱!放开我孙子!”贾张氏疯了一样扑上来,对着何雨柱又抓又挠。何雨柱侧身一躲,不耐烦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


    贾张氏“哎哟”一声,顺势就躺在了地上,开始拍着大腿撒泼打滚:“打人啦!杀人啦!傻柱仗势欺人,打死我们孤儿寡母啦!”


    “他要没做亏心事,他跑什么?”何雨柱拎着棒梗,冷冷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嘴里反复念叨着:“不会的,棒梗不会干的…”


    “都给我住嘴!”一声苍老而有力的呵斥传来。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后院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小丫头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过来。老太太虽然眼花耳聋,但心跟明镜似的。


    她走到跟前,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浑浊的眼睛扫过躺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最后落在秦淮茹脸上。


    “淮茹,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偷鸡摸狗,现在又学会了破坏东西!上次偷许大茂家的鸡,要不是柱子拦着,棒梗早被送派出所了!你们不好好管教,还护着他,这是爱他还是害他!”


    老太太在院里的威望极高,连易中海都要让她三分。她一发话,贾张氏的哭嚎声都小了许多。


    “柱子,你查!今天我老婆子给你做主!谁要是敢拦着,就是跟我过不去!”老太太的拐杖又是一顿,掷地有声。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被震住了,不敢再吭声。


    就在这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大妈弱弱地举起了手:


    “那个…我好像有话说。昨晚大概九点半,我起夜,看见棒梗一个人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我还喊了他一声,结果他吓了一跳,扭头就跑了。”


    “你胡说!”秦淮茹立刻反驳,“棒梗昨晚很早就睡了!”


    何雨柱根本不理会她们的辩解,他蹲下身,把吓得瑟瑟发抖的棒梗拽到自己面前,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问:“说!是不是你干的?”


    棒梗被何雨柱冰冷的眼神和院里凝重的气氛吓坏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太太的拐杖头“咚”的一声,点在了棒梗面前的地上。“小兔崽子,看着我的眼睛!说实话!”


    “哇”的一声,棒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


    “不是我…不是我要扎的…是…是许大茂!是他让我干的!他还给了我两颗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