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八级钳工,新的开始
作品:《四合院:开局成傻柱,觉醒神级选择系统》 屋里,那锅鸡汤依旧散发着霸道的香气,只是此刻,何雨柱的心思早已不在口腹之欲上。
他的脑海里,那道冰冷的机械声如同天外纶音,每一个字都砸得他心潮澎湃。
八级钳工!在这个年代,这意味着什么,何雨柱比谁都清楚。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技术等级,那是身份、地位、待遇的象征!
一个厂里,八级工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是所有工人仰望的“老师傅”,是厂长见了都要客客气气的技术权威。
工资待遇直逼高级干部,走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的宝贝疙瘩。
一股庞杂而精纯的记忆洪流,毫无征兆地冲入他的脑海。
无数的图纸、零件、工具,各种精密的加工手法、测量技巧、装配工艺…仿佛他真的在钳工的岗位上,没日没夜地苦干了几十年,双手磨出了厚茧,眼睛熬成了火眼金睛。
从最基础的锉削、锯割,到高难度的模具研磨、精密仪器装配,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本能,深刻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何雨柱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厨师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但此刻,他却感觉这双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和无与伦比的稳定感。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只要给他一块铁,他就能用最简单的工具,将它打造成任何想要的精密模样。
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意念一动,一个半透明的属性面板在眼前浮现。
【宿主:何雨柱】
【等级:2(经验值0/200)】
【力量:12(常人10)】
【敏捷:10(常人10)】
【体质:11(常人10)】
【精神:12(常人10)】
【技能:厨艺(大师级,可解锁)、钳工(八级)】
【物品:伍市斤粮票*2】
属性全面提升,力量更是额外加了一点,难怪刚才感觉浑身都是劲儿。
他的目光落在“厨艺”后面的“可解锁”三个字上,心里微微一动,但很快又被“八级钳工”四个大字带来的巨大冲击所覆盖。
有了这个,谁还敢叫他“傻柱”?
“咚咚咚。”沉稳的敲门声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他眉头一挑,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的,正是一脸沉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昏黄的灯光下,这位一向以“公允”自居的老人,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疲惫。
他看了一眼屋里那锅香气不减的鸡汤,又看了看何雨柱,嘴唇动了动,才挤出一句话:“柱子,今天这事…委屈你了。”
何雨柱没让他进门,就那么靠在门框上,脸上看不出喜怒。
“一大爷,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了点吗?刚才你们三位大爷坐在桌子前,要把我钉死在‘贼’这根柱子上的时候,可没见谁觉得我委屈。”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像一把锥子,扎得易中海老脸一红。
“我…我们也是想把事情搞清楚。”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干涩,“谁也没想到棒梗那孩子会…会撒谎陷害你。”
“是没想到,还是不愿意想?”何雨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一张嘴,你们就信了。我何雨柱在院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的人品,就比不上许大茂那个绝户玩意儿的一泡稀屎?”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来给你道歉了吗?院里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为这点事,不至于。”
“不至于?”何雨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大爷,我问你,今儿要不是槐花那孩子说了实话,现在是个什么结果?
是不是我就得背着小偷的名声,赔那五块钱,还得给许大茂那个孙子磕头认错?”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事实确实会如此。
何雨柱看着他,眼神里再没有了往日的尊敬和亲近,只剩下冰冷的疏离。
“一大爷,我以前敬您,是因为您看着还算公道。可今天我算看明白了,您的‘公道’,是看人下菜碟。
秦淮茹家是困难,可困难不是她儿子偷东西、栽赃嫁祸的理由!我何雨柱也不是活该被算计的冤大头!”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决绝:“从今天起,秦淮茹家的事,我不会再管一分一毫。我那点工资,也得攒着给自己娶媳妇生孩子了,总不能真像许大茂骂的那样,当一辈子绝户!”
“娶媳妇”三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易中海的心。
他培养何雨柱,指望他给养老,可不是让他娶个媳妇忘了自己这个一大爷的。
“柱子,你别说气话。秦淮茹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
“那是她的事,不是我的事。”何雨柱直接打断了他,“一大爷,天不早了,您请回吧。我这门破了,漏风。”
说完,他不再给易中海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门外,易中海看着紧闭的房门,脸色铁青,背在身后的手气得微微发抖。他感觉事情,已经开始脱离他的掌控了。
屋里,何雨柱刚坐下没多久,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轻柔而迟疑。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拉开门,果不其然,秦淮茹正站在门外,双眼红肿,脸上挂着泪痕,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柱子…”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今天的事,都怪我…是我没教好棒梗,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我…我代他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她就要弯腰鞠躬。
何雨柱身子一侧,让她拜了个空。
“秦姐,别来这套,没用。”
何雨柱的目光平静如水,他看着眼前这个演了一辈子戏的女人,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棒梗偷东西,栽赃我,想让我替他背锅。你刚才抱着他哭天抢地,指着我鼻子骂我是坏人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秦淮茹的脸色一僵,眼泪都忘了往下流。
“我…我那是急糊涂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你说什么都信,你掉两滴眼泪就心软的傻柱?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吧。
棒梗会变成今天这样,不是因为他小,而是因为有你这么个当妈的在背后教唆。
偷了东西,只要哭一哭,卖卖惨,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对吗?”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剥开秦淮茹伪装的外衣,让她无所遁形。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前的何雨柱,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惧。
“回去告诉棒梗,”何雨柱的声音冷得像后半夜的寒风,“从今往后,别再让我看见他来我家门口晃悠。
也别再指望我从厂里给他带饭盒。我何雨柱的饭,不喂白眼狼。”
话音落下,房门再次无情地关上,只留给秦淮茹一个冰冷的门板和满屋子让她心慌意乱的鸡汤香味。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凉,一个念头在脑中疯狂滋长:傻柱,好像真的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