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作品:《这老公就非要不可吗!?

    最终,无惨似乎失去了兴趣,重新拿起器具,淡漠地挥了挥手。


    “退下吧。”


    “是。”珠世依言起身,始终低垂着眼眸,步伐平稳地退出和室。拉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那片令人窒息的灯火与威压。直到走出足够远的距离,提着的心才缓缓落下。


    和室内,无惨的目光重新落在蒸馏器上,看着无色液体在管壁凝聚滴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其实并不关心你出门做了什么,买了什么,甚至……在心里计划着什么。


    在无惨看来,只要你还在掌控之中能让他达成目的,偶尔松一松手中的绳索,让笼中鸟以为能窥见天空,反而更有利于操控。


    在绝对的力量与掌控之下,弱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时光流转,在宅邸中又与珠世一同度过了月余。


    自上次得知诗怀孕的消息,你心中便一直惦念不已。算算时日,缘一的回信应当就在这几日了。这般想着,你转身看向无声侍立在阴影中的珠世。


    “珠世,我明日想出门一趟。”


    “好的,”珠世微微颔首,“我这就去回禀无惨大人。”


    ……


    宅邸深处最宽敞华丽的和室内,少年姿态的无惨正在翻阅堆积如山的书简,试图从中找到关于青色彼岸花的线索。虽然已经抓住了你,但神秘力量过于飘渺,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头绪,只好双管齐下。


    珠世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外,隔着拉门恭敬禀报:“无惨大人,夫人说明日想出去走走。”


    无惨头也未抬,目光依旧停留在书简上,随口应道:“知道了。”


    珠世俯身准备告退。


    “等一下。”无惨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珠世立刻停下脚步,垂手恭立:“无惨大人还有何吩咐?”


    和室的拉门无风自动,倏地滑开一道缝隙,一支小巧的玻璃管从内飞出,精准地落入珠世手中。


    “既然想出门,总要付出些代价。”无惨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冰冷的意味,“让她放血,装满它。”


    珠世握着那微凉的玻璃管,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顿,脸上却维持着毫无波澜的恭顺。


    “是。”


    珠世握着冰冷的玻璃管回到你的房间,将无惨的要求转述给你。


    你听完后直接翻了个白眼,“无惨这是想做什么?吃不了我,就喝点血尝尝味道?”


    珠世被你这话逗得掩唇轻笑:“应当不是。无惨大人最近热衷各种研究,前些日子还特地弄来一套西洋的实验器具。”


    “哦?”你把玩着手中的试管,明白了无惨的意图,无非就是想通过研究血液摸清系统的力量。


    既然他想要,给他便是。你干脆地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珠世将小刀轻轻放在你手边,随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你比划了一下,最终在手心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红的血珠立刻沁出,顺着掌纹蜿蜒而下,一滴接一滴落入透明的玻璃管中。


    刺痛感隐约传来,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就算有了血液无惨也不可能研究出将你和他绑定的力量是什么,异次元系统了解一下。


    玻璃管中的液面缓缓上升,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瑰丽而诡异的光泽。


    待试管装满拿着瓶塞将其密封,此时掌心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痕迹。


    你朝门外唤道:“珠世。”


    身着反复花纹和服的优雅女子应声出现在门边,“已经好了吗?”


    “嗯。”你将试管递过去。


    ……


    收到试管后,无惨没再提出其他要求。


    第二天外出,珠世安静随行在侧。


    你径直去了那家相熟的商行,从袖中取出昨夜写好的信递过去,又低声询问是否有回信。


    掌柜的翻查记录,歉意地摇摇头。缘一的回信还没到,许是路上耽搁了,你垂眸掩去眼底的失落。


    在信里,你反复叮嘱缘一务必每月带诗去医馆诊脉,尤其临产前夕更要勤快些。想到自己无法陪在他们身边有些愧疚,在信封里又塞了一叠银票。


    算算时间离诗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不知道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尽管心中多有牵挂,但终究是鞭长莫及只能将所有思念都寄托在信件上。


    就算此时能从无惨身边脱身,你也绝不会去找诗和缘一。


    无惨如同悬于头顶的利刃,不能将这致命的危险引向他们。或许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早已在时光的流逝中不再是小宝宝的模样了。


    你叹息一声,暗骂无惨不是人!都是他的错!


    晚膳后,你与珠世在暮色渐深的街道上随意走了走。周遭的灯火与市井喧嚣,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无法真正入眼入心。


    在外没停留太久,便与珠世踏着渐浓的夜色,回到了那所华丽而冷清的居所。


    ……


    一连多日研究后,无惨陷入了无望的僵局。


    你的血液与常人根本没有区别,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同时,这么多年翻阅的典籍中也从未找到任何关于青色彼岸花的线索。


    双重打击下,无惨的耐心转为了焦躁,他一把将桌子上的实验器具甩在地上,玻璃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该死!该死!为什么没有任何结果!”


    一阵暴怒后,无惨唤来手下恶鬼。


    众鬼集结站在一起,瑟瑟发抖。


    “跪下。”


    屋内所有鬼瞬间跪地俯首。


    无惨背对着众鬼,双手拄着桌面,不算宽阔的背影压抑着令人窒息的怒火。“青色彼岸花……你们有什么线索了吗?”


    死一般的寂静。


    回应他的,只有牙齿打颤的细微声响。


    长久令人绝望的沉默中。


    无惨缓缓直起身,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冰冷地瞥向身后匍匐在地的身影。


    “看来,是我对你们太过宽容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所有鬼的血液都快要冻结,“以至于让你们觉得,我的命令是可以敷衍了事的。”


    “没,没有的,无惨大人,我有在尽心……”


    ‘噗’,说话的恶鬼化作血花,消失在眼前。


    其他鬼更加瑟瑟发抖。


    不说话不代表不会被迁怒。


    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众鬼的喉咙,将它们从地上提起,悬浮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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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这份感觉,”无惨终于转过身,欣赏着他们因窒息而扭曲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如果找不到青色彼岸花的线索,你们连作为废物存在的价值都没有。”


    他猛地撤去力量,众鬼如同破布娃娃般摔落在地。


    “滚出去。用你们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去挖,去找。下次若还是这样的答案,”他顿了顿,声音轻柔如耳语,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我不介意,换一批更得力的手下。”


    众鬼连滚带爬消失在院子中。


    发泄一番无惨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走出房间望着无尽夜色,心里有了其他考量。


    人都在手里了,要是什么线索都没得到的话,他怎么可能甘心,于是脑子秀逗的鬼王大人想到了更为直接的计划。


    这边,天色已深你正准备歇下,门外却传来了不同于珠世的脚步声。


    在你警惕的视线中,拉门被无声地拉开,月光勾勒出一个俊美绝伦的身影,是成年体无惨。


    他刻意收敛了平日令人窒息的威压,身着黑色暗纹和服,衣襟微敞,线条优美的锁骨和胸膛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唇边噙着一丝令人心神摇曳的笑意,缓步走近。


    你:???


    大晚上打扮花枝招展的,要干嘛?


    “还未休息?”无惨的声音比往常温和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营造蛊惑人心的磁性。


    你眉头微微蹙起,说话就说话夹什么?


    无惨完全不知道你心中所想,自然地在你身前不远处落座,烛光在他完美的侧脸上跳跃,投下暧昧的阴影。


    “有事?”看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你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欢迎。


    无惨并未直接回答,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前微倾,这是一个具有压迫感却又不会立刻引发警惕的距离。“没什么大事。只是忽然觉得我们之间,或许可以换一种……更坦诚的方式交流。”


    话音落下,他梅红色的眼眸深深凝视着你,里面盛满了虚假的专注与温柔,如同深潭试图诱你沉溺。


    “你身上有着我无法看透的迷雾,很特别,这深深地吸引着我。”


    “啊?”你清澈茫然的眼神中带着嫌弃,他在说系统力量吗?


    无惨说着话,拉住你放在身侧的手,“歌门,我们夫妻近百年虽然时常争吵,但我从未真正伤害过你。”


    你莫名有点反胃,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你没事吧?醉血了?什么没伤过我,那是你不想吗?你是做不到啊!当年在产屋敷家半夜蹲床头想杀我的不是你?几个月前指使一群恶鬼围殴我的不是你?现在演痴情男主也太晚了吧!”


    越说越来气,起身指着他领口开地很大的和服,“本来就缺德,现在还不守夫德,看看,看看这穿的什么东西,你越来越堕落了,呸,快滚出我的院子!”


    无惨:……


    媚眼抛给瞎子看就算了,居然还敢嫌弃他鬼王无惨!这世间还有谁能让他无惨做到这个地步!


    无惨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黑着脸甩着袖,一言不发消失,回到自己房间怒摔茶具。


    总算重新躺进了温暖的被窝,但因为睡前被恶心了一下,导致久久无法入眠,这让你烦躁的睁开眼睛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