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厂长亲临!

作品:《穿成四合院穷小子,系统送我满仓物资

    大金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脸色也“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小子,你他妈说什么?”那个瘦高个猛的一拍桌子,指着许辰的鼻子骂道,“你别给脸不要脸!金爷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气!”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许辰却像是没看到那根快要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他缓缓地站起身,将账本合上,揣进怀里。


    “我的生意,我说了算。”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好!好!好!”大金牙怒极反笑,他连说三个“好”字,猛地站了起来,那双眼睛里,迸射出豺狼一般的凶光,“小子,你有种!是我小看你了!”


    他死死地盯着许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倒要看看,没了原料,你拿什么做你那金疙瘩!”


    “我们走!”


    大金牙一甩手,带着两个手下,气冲冲地离开了四合院。


    王铁柱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急得直跺脚:“辰子!你怎么就这么把他们给顶回去了!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柱子哥,”许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报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第二天一早,王铁柱像往常一样,拉着板车去轧钢厂的锅炉房拉煤粉。


    可他刚到仓库门口,就被拦住了。


    拦住他的,是仓库的保管员,老孙头。


    以往,王铁柱每次来,老孙头都笑脸相迎,又是递烟又是倒水。可今天,他却板着一张脸,爱答不理。


    “老孙哥,我来拉车煤灰。”王铁柱笑着递上一包烟。


    “没了!”老孙头连看都没看那包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厂里出了新规定,所有废料,统一回收处理,不能随便给外人了!”


    “什么?!”王铁柱愣住了,“前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我说没了就是没了!赶紧走,别在这儿碍事!”老孙头说完,直接“砰”的一声,关上了仓库的大门。


    王铁柱正想理论,却眼尖地看到,不远处,昨天那个瘦高个,正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勾着老孙头的肩膀,有说有笑地朝着小酒馆走去。


    其中一个人,王铁柱认得,正是以前张大海手下的一个刺头!


    轰!


    王铁柱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明白了!


    他拉着空空如也的板车,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院里。


    “辰子!完了!全完了!”王铁柱一进院子,就哭丧着脸喊道,“锅炉房那边,不给咱们煤灰了!是大金牙那伙人搞的鬼!他们跟厂里张大海剩下的人勾结起来了!”


    消息一传开,整个作坊,瞬间停摆。


    门口,那些排了一早上队,等着买煤的街坊邻居们,一听今天没煤了,顿时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们大冷天的排了半天队,你们这不是耍人玩吗!”


    “就是啊!没货了不早说!”


    抱怨声,质疑声,此起彼伏。


    人心,开始动摇。


    王铁柱带着几个小伙子,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跟街坊们解释,可根本无济于事。


    他看着那些失望甚至愤怒的脸,再看看那台冰冷的煤机,心急如焚。


    “辰子!这可怎么办啊!”王铁柱急得眼睛都红了,“要不……要不我去找他们拼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整个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只有许辰,站在混乱的中心,脸上,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


    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些焦急的、愤怒的、失望的脸。


    他知道,大金牙这一招釜底抽薪,又快又狠。


    硬拼,是最愚蠢的办法。


    他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那是钱副主任塞给他的,那张写着一串电话号码的纸条。


    一张在这个时代,足以横着走的护身符。


    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就用掉这份天大的人情。


    但现在看来,是时候了。


    对付豺狼,就要用猎枪!


    许辰拿着那张纸条,转身,对还在发愣的王铁柱说道。


    “柱子哥,别慌。”


    “去街道办,帮我借用一下电话。”


    街道办的电话,就安在传达室里,平时只有干部才能用。


    许辰走进传达室的时候,负责看电话的大妈正织着毛衣,看到一个半大孩子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干什么的?这里不是小孩玩的地方。”


    许辰没有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轻轻放在了桌上。


    “阿姨,借电话用一下,打个市内电话,我家里出了急事。”


    看到钱,大妈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她掂了掂那两毛钱,揣进兜里,不情不愿地挪开了身子。


    “快点打,别耽误工夫。”


    许辰拿起那沉甸甸的黑色话筒,拨动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数字。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喂,哪位?”


    一个沉稳而又带着威严的中年男声,从听筒里传来。


    正是钱副主任。


    许辰没有客套,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诉苦,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钱主任,您好,我是许辰。”


    “我在我们院里,响应国家号召,利用轧钢厂的废料,办了个便民的蜂窝煤小作坊,解决了周围邻居冬天取暖的难题。”


    “但是今天,厂里仓库的人,勾结了社会上的一些闲散人员,断了我的原料供应,作坊被迫停产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十几秒钟,没有任何声音。


    传达室的大妈不耐烦地想催促,却被许辰一个平静的眼神给看得缩了回去。


    就在这压抑的沉默中,钱副-主任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温和,只剩下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知道了。”


    “你安心回去,组织生产。”


    说完,电话就“咔哒”一声,挂断了。


    许辰放下话筒,对着传-达室大妈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大门。


    院子里,王铁柱正急得团团转,看到许辰出来,立刻冲了上来。


    “辰子!怎么样?想到办法没有?要不咱们去黑市买煤粉?贵点就贵点,总比停工强啊!”